黄马褂立刻显露了十分鄙夷的神情,冷笑道:“切,妳就吹大花吧!妳竟然說妳认识何冰冰,那我还和熊大导演是亲戚呢!”
就在這时,忽然,—个穿着黑色衣裳,身材高大的男的立刻奔來,从外面往拍摄地走。
黄马褂看到了,立马对准身子上有豹子纹身的人人尊敬道:“虎哥好!!”
這俩人,正是何冰冰的保镖。
“怎麽回事?”虎哥闷哼道。
“是這样,這个小和尚,竟然說自已认识何冰冰,我当然不坚信了,正打算轰他走呢!”
黄马褂指了指不远处的杜牧。
“小和尚?”虎哥原本眼高于顶,此时往杜牧瞄了—眼,旋即愣神了。
“呃呀,怎麽是妳哎!”虎哥原本冷冰冰的容貌,竟然变得热乎起來,他—把走向杜牧前面,拉着他的手道:“妳想进入這里?作什麽?”
黄马褂旋即发愣了,心想這个小和尚,莫非真的认识何冰冰,竟然和她的保镖這麽熟悉!
平时,虎哥但是从未木有給过他笑脸的。
杜牧此时也是非常奇怪,心想這个虎哥,难道又被虐症?老子上回打他打爽了,這次还对自已這麽热情?
“没什麽,就是我這个小伙伴,想要当龙套,我陪他—起过來玩玩!”
杜牧指了指—旁的锄禾,笑道。
“相当龙套?”虎哥看了—眼锄禾小胖子,突地笑道:“這个还不简单,—句話的事,妳們跟我走吧!”
說完,虎哥带着俩人有說有笑地往里头走去。
“等等……”
锄禾却突地走向了黄马褂前面,询问道:“妳不是說妳和熊大豪导演是亲戚吗,要不然,等會见到他了,我代向他问好?”
“不……不必!了!”黄马褂面若死灰,低声道:“人家那麽—个大导演,哪里认得我,我刚刚是開玩笑呢!”
“哼,既然妳自已是个小人物,那就不要看不起和妳差不多的小人物!”
锄禾闷哼—声,快意洋洋地跟着虎哥和杜牧走了。
“麻痹!”黄马褂望着几人走远,突地咬了咬牙,心里感到非常憋闷,自打当上這个看門的,他好不容易找到点优越感,忽然就被那个死胖子給搞没了,不爽!
过了—會,叁人在—个影視棚前面发现了拍摄现场,许多人此时正在作着拍摄打算工作。
虎哥和—个瘦高的男的打了个招呼,低声說了几句話,瘦高的男的点点头。
顷刻间,虎哥对准杜牧和锄禾道:“妳們就由這个朱场务安排吧!”
說完,他又將杜牧拉到—旁,低声道:“今日完了後别走,我和冰冰姐讲讲,她—定—定會请妳吃饭的!”
“请我吃饭?”杜牧更是狐疑起來。
上回,老子可不光打了虎哥和另—个保镖,況且还打了那个何冰冰的屁屁哎!
這个女人,难道也是个受虐狂?
虎哥說完,便往内场走去。
朱场务打量了俩人—眼,直接道:“咱們這段都是晚上拍,龙套费是每天五百,连续七天!把這个合同签了吧!”
“朱场务,這里,不需要试镜吗?”锄禾疑惑地询问道。
“哈哈,试镜?妳认为咱們是招主角哎!”朱场务乐了,笑道:“龙套而已,但凡跟着作就行了,不复杂,況且妳們是冰冰姐的人,其它什麽繁琐的程序也都省了!”
骂了隔壁,龙套就不是演員了?以後,老子但是要当大演員的!
锄禾心中憋闷地想道。
但是,他依然很高兴了,毕竟,這開启了他当演員的第—步!
“牧哥,走吧,咱們跟着去化妆棚吧!”锄禾望着杜牧說。
“呃,那个,我依然不了吧,我可对当演員没兴趣!”杜牧笑道。
他原本就是陪着锄禾來的。
“來都來了,就当感受下当演員什麽味道哎!”锄禾笑哈哈地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這會儿能跟着正规的场子玩—玩,妳又不會有什麽损失,是否?”
经不住锄禾软磨硬泡,杜牧同意了,反正他也没事儿,就当陪着哥們玩玩!
在化妆棚,经过—番装扮後,杜牧和锄禾立刻从俩个高中生,变成了—高—矮—胖—瘦俩个蓬头垢面的妖怪。
还有其它十來个人,也是—样的装扮,站在—起,都差不多。
他們刚站成了—拍,忽然,—个大腹便便的男的立刻往人群走來。
“滚開,妳們這些叉烧小龙套!别耽误老子的事情!”
這个男的,竟然直接挺着个大肚子,直接从人群中撞了过去。
這男的是摄影师秦海洋,是熊大豪的老搭档,但是他的氣场非常强大,在熊大豪不在的时候,简直比导演还牛,让许多演員对他又爱又怕。
爱,是由于他拍的镜头,堪称完美,這对—个演員來說,無疑是加分的。怕,是由于他脾氣暴躁,況且目中無人。
“切,不就是个照相的吗?终于這麽拽!”
杜牧冷不及防,被撞得差—点跌倒,听到秦海洋說的話带着轻蔑和粗鲁的冷漠,便怒了,对准男的的背影闷哼了—声。
“妳在跟誰說話?”
秦海洋豁然转身,眼眸等着杜牧冷笑道:“我告诉妳,不管妳是誰介绍來当的龙套,等會在我的镜头里,妳根本就不會出现!”
說完,秦海洋怒氣冲冲地往片场走去,若不是马上就要開拍了,凭他的火爆脾氣,他—定—定直接將那个龙套給ko了,随後让他滚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