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那个声音可能等的不耐烦了,又响了起来,似乎离我更近了:“到-底-是-谁-在-唱-歌?”
我头上的冷汗更多,似乎已经打湿了薄薄的衣衫,双‘腿’也抖的更列害,我是应该回答啊?还是不应该回答啊?姥姥说走夜路有人问你话你可千万别答茬,可是要是不回答,这个鬼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结果了她啊......
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头上的冷汗又下来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是一项多项选择题,不管了,‘蒙’个答案吧。
想到‘蒙’个答案,我又要哭了了,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考试别说作弊,就是不经思考‘乱’写的情况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让我随便说个答案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难怪程若说:没有做过弊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看来,我要带着这不完整的人生去找我姥姥了......
“咯咯......”一阵渗人的冷笑声想起......
我不确定那到底算不算是笑声,只是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感觉到在不知什么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眼神冰冷而恶毒,似乎想要将我吞噬......
我紧紧的抱着双肩,再次抬头看向四周......
“你-是-在-找-我-么?”刺耳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转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将目光望向那个声音的位置,我的心猛地‘抽’搐一下,眼前出现了让我不敢置信的一幕:漆黑的夜‘色’里渐渐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的轮廓。
她的头发很长,甚至我看不清到底有多长。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一块儿千年寒冰,一双眼睛透出幽幽的寒光,述说着怨恨、不甘、恶毒......
还好,除了她的脸‘色’惨白了些,眼神恶毒了些,倒也没有太让人害怕的地方。即使这样,我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见鬼了。因为那个白衣‘女’人是飘在空中的.......人应该是做不到这样的效果吧?总不会是有剧组在这拍鬼片吧?这点儿认知我还是有的。
白衣‘女’子和我对峙着,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那冰冷如刀子般的眼神让我又打了个寒颤。其实,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走不了。因为我的双‘腿’已经软的如同刚出锅的面条,此时能站在这里儿而没有跪下就算是不错了。
“你——”我‘舔’了‘舔’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装-哑-巴-了?”白衣‘女’人问道。
我听到白衣‘女’人这样说心生不满,心说:你才是哑巴呢,你们全家都是哑巴。当然这话我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因为我没有那个胆量,毕竟此刻我的小命还在人家手上攥着呢!
“唉——”白衣‘女’子又叹了口气。
我疑‘惑’的看着她,从遇见她,她已经叹了两次气了。看来这鬼还是个多愁善感型的。可是转念一想:你还叹气?现在该叹气的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