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我穿了件米‘色’的粗线‘毛’衣围着一条珊瑚绒毯子坐在客栈的落地窗前。.. 。小白也恢复成猫形蜷缩在我的‘腿’上。估计再有两三天就可以供暖了吧?
现在想想人家外国人在屋子里‘弄’个壁炉还是很有高见的,既美观又实用。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在客栈里也‘弄’一个壁炉呢?
你看,现在要是我能坐在火炉旁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而且,有个壁炉也显得很有情调是不是?没准会吸引很多有小资情调的白领来客栈消费栈里面四处打量着,看客栈里什么地方适合砌个壁炉
不知怎么的想到壁炉我竟然想起了那个冻死在大年夜里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了,那么冷的天还要去卖火柴,简直就是太悲惨了。如果是我,出现在我面前的幻象会是什么呢?
不过说到悲惨,我又想起了那天李天佑送我去市局时说的那个案子,那个受害者简直比卖火柴的小‘女’孩还要惨。不管怎么样,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还留个全尸,可是那个被分尸的人呢?不但死无全尸,就连身份也成了黑户。毕竟已经成那个样子了,就算全找到了,你让家属怎么辨认呢?过去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进展如何?
我打了个冷颤,好好的想这些干什么?老话不是说了吗?阳世同‘阴’世之间是有联系的。所以如果让那个世界的人知道你在想他,他就会来找你。通常活人是经不起死人惦记的,轻则气血不足,重者大病不治
心虚的看向四周,虽然天气渐冷,但是现在也是阳光明媚的上午,所以那些东西是不会出来的吧?
“笃!笃!笃!”
我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看向声音的出处,原来是李天佑在外面敲玻璃窗找慕容子羿出去。
两个人站在客栈‘门’口,立刻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一个温暖如‘春’风,一个灿烂如阳光,多少让我想起苏剧《经年》中的几句话:此去经年,两个少年,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窗外的两个人不知在讨论什么,李天佑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时不时的看向客栈内的我。而慕容子羿还是浅笑漫语,似乎在等李天佑作决定。但李天佑最后看了看我还是摇了摇头,我好奇的将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披在身上,抱着小白走出了客栈。
“你们再说什么?”我问眼前两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男。
李天佑摇摇头:“没什么,你还是去睡你的午觉吧。”
慕容子羿的目光落在怀里的小白:“这个家伙不用你成天抱着吧?”
虽然有阳光的照耀,可是阵阵秋风刮在脸上还是像刀割一样疼。我缩了缩肩膀:“天太冷,我拿它当暖宝不行吗?”
慕容子羿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怕它掉你一身‘毛’吗?‘春’秋时节可是猫掉‘毛’最列害的时候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蓝‘色’牛仔‘裤’,的确有些白‘色’的猫‘毛’在上面。
“暖宝也不一定要这样用,还有很多更合理的方法嘛。”说完慕容子羿抓住小白的脖子甩了出去,轻巧落地的小白不满的冲他叫了两声便回客栈里去了,毕竟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适合变身。
慕容子羿不理会小白的叫声,将我纳入怀中说:“比如这样。我要比那只死猫好多了,至少不掉‘毛’。”
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想挣扎却被慕容子羿的胳膊搂的死死的。
李天佑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慕容子羿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对李天佑说:“既然暖暖已经问了,说明某些人的好奇心又被挑逗了出来,我们就回客栈里面说去吧。你也知道,暖暖怕冷,而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天佑看了我们眼,率先走进了客栈。
我瞪了一眼搂着我的慕容子弈:“你干什么?”
慕容子弈笑了笑:“没什么,以牙还牙,谁让他当街抱我老婆还让我看见的?我这是让他知难而退。”
“谁是你老婆?”我咬着牙问。
“当然是你啊,未婚妻早晚是要变成老婆的。”慕容子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月暖暖,你我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么问不会是想悔婚吧?我已经做了很大的牺牲冒着被你克死的危险和你在一起,你还想怎么样?”
“我呀,想这么样。”说完,我抬起脚狠狠的踩向慕容子弈的左脚。
“啊”饶是慕容子弈再有风度也不得不蹲下来捂着他的脚直叫唤。
我笑着将身上的‘毛’毯甩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子弈说:“既然爱卿身体不适,那么朕就先告辞了。爱卿,保重哦!”
小样,和我斗,丫的还嫩了点儿!我得意的走回客栈,心里却在后悔今天早上为什么要穿双平底鞋呢?要是穿那双美美的十寸小高跟该多好啊?
坐在吧台前的李天佑似乎听见了慕容子弈的叫声,见我一个人摇头晃脑的走进来便问:“慕容呢?他怎么了?我好像听他叫了一声。”
我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就是被我不小心踩了一脚。”
了解我的恶魔品‘性’的李天佑看着说:不小心?我看是故意的吧?”
“真是养我者姥姥,知我者天佑啊。”我拍拍李天佑的肩膀,坐到他旁边的高脚椅上:“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所以,得罪我的人一定要惩治一下,以儆效尤!”
李天佑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你呀真是让人又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