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地方可去,魏曾武便在曾芷萱家住下了。晚饭是曾芷萱准备的,原先一直想着要打电话,没感觉到饿。可是走了一趟之后,魏曾武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特别是曾芷萱的手艺又出色,魏曾武的饭量平时的好几倍。
曾芷萱看到魏曾武狼吞虎咽的时候,也笑出了声,说道:“吃这么急干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饭后,两人聊了很多,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重新处理过伤口后,两人都去睡了。
就在魏曾武睡得正熟的时候,几声敲门声将魏曾武唤醒,一道有力的声音响起:“芷萱姑娘在吗?”
“来了。”曾芷萱很快就给出了回应,打开门,和门口的男子交流了起来。
“稍等一下。”伴随着曾芷萱略带焦急的脚步声,魏曾武所在房间的灯亮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要拿一下药箱。”
魏曾武坐起身,问道:“怎么了?这么晚还有出诊?”
“今天下午那个病人突然发病了,我得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的那家吗?好像那个人是叫白亦帆?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好,那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魏曾武躺回了床上,看着床头的翊石,若有所思。
曾芷萱来到了白亦帆家门时,看了看身旁的男子,问道:“他的情况还好吗?”
这名男子曾芷萱从未见过,据说是白亦帆的朋友,今晚来叙旧。没想到白亦帆却突然发病,只好来找曾芷萱了。
“姑娘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情况不太好。”
曾芷萱点了点头,来到门边,门并没有上锁,想来应该是情况太紧急。曾芷萱轻轻推开门,向屋内看去,却见白亦帆正被五花大绑在地上。而在他身边,一名男子正用一把手枪指着他。
“姑娘,快跑。”白亦帆嘶哑的声音响起。
曾芷萱立马反应过来,转过身想退出房间。谁知刚跨出半步,刚才在曾芷萱身边拿着药箱的男子抬脚踢在了曾芷萱腹部,直接将她踹进了屋内。
“唔。”伴随着曾芷萱吃痛的声音响起,那名男子走入屋内,关上了门,说道:“芷萱姑娘,我们还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呢,就这样走了可不好。”
刚才那一脚的力道远超常人,曾芷萱感觉自己的腹部在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却在努力保持冷静思考着对策。
“别紧张,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只要你们乖乖配合就行了。”将曾芷萱踹倒在地的男子笑着说道,“芷萱姑娘,你是姓曾吧,我想你应该知道村口那个封印要怎么破,对吧?”
“你们疯了吗?那个东西放出来会毁灭人类文明的。”曾芷萱感到了震惊,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是为解开封印而来的。
“那个我们自有对策,不需要你操心,只要你带我们去就是了,我帮你们解决这个永远的祸患。”那名男子说着,走到了曾芷萱身边,伸手想去拉她。
曾芷萱见机迅速起身,摸出了带在身上的五根银针,将其中三根向那么名男子颈部射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名男子脖子上突然浮现出黄褐色的东西,挡下了银针。
“这样可不乖啊。”那名男子将银针取下,手一挥,一个土块砸在了曾芷萱的手上,最后两根银针掉在地上。
曾芷萱见那名男子拿出一颗褐色石头,地面上马上就伸出两个土刺,将地面上的银针送到了那名男子的手上。而那名男子手中的石头,竟和魏曾武拿着的石头形状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没错,这名男子就是麦克,而拿着枪的男子就是格雷。他们来到此处,就是因为有可靠消息得知在封印里面的是一颗翊石。
既然麦克和格雷来到了这里?那余翰晁呢?
“车停在这里。那他们人呢?”余翰晁环视周围,自己跟着车而来。了解了车的位置后,余翰晁已经打算休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辆车在晚上突然行动起来,还来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么晚出来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有什么必须要在晚上做的事情,车停在这里,应该是前面的路车走不了。”
“车不能走的路……”余翰晁看向一旁的山坡,“去看看吧。”
另一边,麦克走向前,拉起曾芷萱的右手,说道:“不许挣扎,否则那边那个家伙就性命不保了。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刚才用的是这只手吧。”
说着,麦克将一根银针刺入曾芷萱的小臂,并且一口气将银针刺入了一大半。曾芷萱下意识痛呼出声。
这样还不够,麦克还将银针转动了两下,使得又更深入了几分。紧接着曾芷萱的右手大臂和右肩也被效仿着刺入了两根银针。
“还有两根给你了。”麦克说着,将最后两根银针递给了格雷。格雷接过银针后,在曾芷萱背部也学着麦克刺了进去。
曾芷萱全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留下。偶尔有汗水流入伤口时,疼痛更加剧烈。
“我想这样子姑娘应该愿意配合了吧。带走。”说着,麦克架着曾芷萱往外面走去,而格雷紧跟其后。只留下白亦帆一个人在原地挣扎。
带着曾芷萱来到封印旁,麦克撕开贴在上面的纸符,在纸符上描绘着某些古文字后,重新将纸符贴回去。顿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