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扬起眉不屑的回道:“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娄台邪魅的笑了,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野性的美,一句话直说的季得月耳红!
他暧昧地小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垂涎我已久,我不过给你个台阶下,不要到时候你忍不住办了我!”
季得月像是心思被看穿,低着头扎在他怀里再不出声,心里却很美!
师祖正在摆弄他的草药,听见动静出来一看,只瞧得季得月被抱在怀中冲了过来。
娄台赶紧将季得月放在椅子上,把情况说了一遍,师祖皱着眉,仔细的看了看伤口。
那刀口周围漆黑一片,整个手臂肿的又粗又高。
师祖抖着手闭上眼回想了一番朝娄台道长进。”
娄台焦虑的道:“连李阁老也治不好吗?”
李崇明摸了摸胡子道:“治是治得好,但还需文长进相助。”
娄台连忙收拾东西道:“那我连夜去请!”
季得月叮嘱着:“那个杀手还来过明园,说不定没死还跟着我们,你小心一点,带点人!”
娄台点点头阴狠地道:“若是他来,那真是天助我也,他虽然说没有解药,我看多半是吓唬人,刚好架着他的人头换解药!”
说完匆匆去了,季得月忐忑不安,师祖拍拍她的肩膀道:
“你就放宽心,娄家这个小子命硬的很!”
娄台的命是硬,那杀手不知是落入深潭无所踪,还是觉得没有解药能救季得月的命,所以不理会他们的动作,躲在暗处不出来。
第二天天刚亮,文长进就进了明园,他站在门口感叹良久,门前有颗很大的枇杷树,他伸手摸了摸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树虽还在怕也是老了!”
娄台客气地道:“文阁老和李阁老都是老当益壮,一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自然有福报能长命百岁!”
只听得文长进哈哈大笑,他的笑声还未落,就听见有人喊爷爷爷爷。
随后大门从里面打开,文杰杰飞一般冲过来扑在文长进怀中,再次喊了好几遍爷爷。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心心念念的爷爷终于来了!
文长进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了好一会,用手从他的头顶比到自己身上道:
“小杰长高了很,你走时才及我的肚脐,现在已经到了我的胃!”
文杰杰自豪地回道:“爷爷,在这里有两个比我大一点的大哥哥陪着我,一起上学一起读书,一起认识草药,每天都可高兴了!”
文长进欣慰地拍拍他的头道:“那太好了,有没有发病?”
文杰杰敛去了笑脸,眼含着泪水道:“就发过一回,是小然姐姐照顾的我,可是我最想念的是爷爷。
还好,小然姐姐答应我的做到了,她说会带我回去见爷爷的,只要是见到爷爷就行了!”
文长进担忧地道:“那醒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文杰杰摇摇头恢复往日笑容道:“没有,和往常一样,醒来就好了!”
文长进点点头嗯了一下,牵着文杰杰的手朝娄台道:“走吧,我们一起进去!”
娄台做了个请的姿势,跟在后头。
爷孙俩手牵着手聊天好欢乐,这个画面让娄台不禁想起了妈妈的话。
妈妈走时还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房中术,一定要拿下徐然然,传宗接代耽误不得。
现在想来他们也是想像这些普通老年人一样子孙承欢膝下,欢乐满堂吧!
想到徐然然,就忍不住心疼,真希望自己能替她承受这些,这个该死的齐鸣。
断断是容不得他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齐鸣,而是一头充满仇恨的恶狼,到处攻击与他有关的人!
李崇明早在入口处等着他们了,一见到文长进,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文长进也是,久久地凝望着他。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像是把几十年前的过往像电影一遍倒带看了一遍。
最后竟双双饱含泪水,相互拥抱,文长进颤抖着嘴唇终是喊出了一声“师兄!”
更惹得李崇明老泪纵横,迎进屋中。
季得月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毒血已经用银针拦截住了,暂时护住了五脏六腑。
文长进被李崇明带进当中,娄台拉开伤口给二老看,李崇明解释道:“这是我唯一的徒孙!”
文长进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道:“我与她也很投缘,即是师兄的徒孙,自然也是我的。
只是这颜色与这气味很是熟悉啊!”
李崇明一拍文长进的肩膀道:“师弟,可是记起了五十年前你中的那一刀?”
文长进一拍脑门激动的道:“马来刀,这种害人的东西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二战过后不是大批量的焚毁了吗?”
李崇明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当时执行任务的不是我们师。
不过虽下令焚毁,但也没有严令禁止收藏马来刀,总有些人会钻空挡。”
文长进闭着眼睛回想到当年依然瑟瑟发抖,好一会才道:“是啊,这可是天下第一刀,凶器榜首。
当年多少革命同胞是这刀下的亡命鬼。
该死的日本人,竟然用着带剧毒的刀来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幸好我是师父的弟子,才得师父舍命相救,活了下来!”
娄台连忙接口焦急的问道:“那文阁老可还记得当年是怎么得救的?”
文长进摸着胡子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道:“记不全了,但是师父留下来一本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