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黑,娄台便把卫生间的壁灯打开没有关,然后把卫生间的门关了,淡淡的灯光泄露出来。
娄台迈着沉稳的步伐,季得月感到床边凹陷下去,赶紧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娄台上床轻轻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真的和他是格外搭调的,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就这样搂着什么都不做就舒服无比,他轻轻地揉着她的右手手心,来告诉他,他的心情很好。
季得月一动不动地躺着道:“你瞌睡吗?”
娄台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异常清醒!”
季得月回捏了一下他的手道:“睡着了是不是就感觉不到痛了?”
娄台轻轻地上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痛的根本睡不着,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它们现在在跳舞呢!”
季得月担忧地握住他的手紧张道:“要不要现在去明园?”
娄台扣上她的腰安抚道:“不要害怕,再去明园一折腾都早上了!”
季得月嗔怪道:“早知道今夜月圆,你就早该出发去明园!”
娄台的手摩挲着她的腰小声道:“明园又没有你在,去了也依然疼!
再说你和我的情敌独处,我哪能跑远,本打算疼过一阵,凌晨就跑过去的!”
季得月痴痴地笑了道:“这安排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就留在医院多好,还有医生在,实在不行打个镇定剂!”
娄台热气喷洒过来:“我身边就躺着个医生,我还要和医生生小崽,哪能用那些麻痹神经的东西?
我现在连原来的保命药方都感觉恶心呢,从今以后,我只要你,其他药方都丢掉,有你就够了!”
季得月心里很暖,有点好奇道:“你那是什么药方,谁开的?”
娄台附在她耳边道:“你师祖和几个专家一起商讨开的,邪门的药方,能让我短暂的失去痛觉!”
季得月惊讶地道:“邪门?师祖还有这个绝招?”
娄台回忆起了才开始得这个怪病时候的情形,群医束手无策。
只有李崇明给开了个怪方,让他养足全世界各种品种的狗,然后借狗狗的身体吃够几千几万种毒药。
毒药和狗狗朝夕相处形成抗体之后,每到月圆夜,只需要把所有狗狗的血集中在一个碗里。
娄台喝下这碗血就可以短暂的抑制疼痛,大概有以毒攻毒的功效。
后来这个药方的药效却越来越短,有时候喝下不到一会就又发作了。
发作起来,比之前更痛,直到阿狸突然的出现,阿狸是偶然出现在娄台的床边的。
那夜娄台痛的在床上翻滚,却突然压到一个东西,这个东西被压以后凄厉的哭喊了一声。
这下把娄台的神经吓醒了,他摸了摸背下的东西,是一坨毛茸茸的软毛,好细腻。
娄台心下一惊,连忙收回手,心里突突直跳,好惊悚,他床上一直都没有放任何除了被子以外的东西的?
难道是只猫,自己串了来?他赶紧开了床头灯,就看见满屋子的血迹,颜色很红,是新鲜的。
再一看床惊的直往起跑,连痛都忘了,他这才看见满身都是血的阿狸。
它正气息微弱的看着娄台,身上还在不停地淌血。
时不时就用爪子全身上下不停地挠,长长地毛发颜色不明,唯有那一对通透的大眼睛,像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娄台以为它的身上有皮肤病,所以它才这样挠痒,猫爪子又太锋利,才导致这一身血。
于是找来医生给它看病,可是医生说它没什么皮肤病,娄台就带着它把毛发修理的极短。
凸毛的它看起来就像个赖巴狗,非常的丑陋,娄台便把它养在狗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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