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祖宗是世外高人>24.是谁?选择?

看了看桌上那堆积如山的信件,邵清沉思许久,最后摇摇头,全部放入行囊,缩地千里回到姚家岗。

姚佩瑜应该知道真相,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如此隐忍不发而又深入骨髓地爱过她。尽管再不能得到回应,连芦笙的一世,都不该如此埋没。

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入了姚家宅子,姚佩瑜正坐在梧桐树下呆呆地喝茶。

“怎么样了?”见来人是邵清,她回过神来。

“连远枫投胎了,寄信人只留下这些东西。”邵清将行囊放在石桌上,坐了下来。

姚佩瑜拆开行囊,打开信读了起来,面无表情。随后施了法术,在脚边生起一盆火,看完一封烧掉一封。

“有什么想法吗?”邵清对她的表现有些不满意。

“人都去了,还能有什么想法。”姚佩瑜低着头,语气淡淡的。

邵清嘲讽地勾勾唇角,眼中有轻蔑之色:“哦——你那远枫哥哥付出了如此多,就等来这句话啊。”她为连芦笙不值,竟爱上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她一改初衷,只想隐瞒下去。姚佩瑜不值得被人深爱。未必会因为连芦笙的心意而感动。

听到这句话,姚佩瑜看了过来,笑的凄凄惨惨,邵清这才发现,面前人早已脸色苍白如纸。

她那灰蒙蒙的眼睛里蓄满泪光,嘴唇不停地轻颤,面带怒意,冷笑道:“呵,我倒是不知道,邵小姐连别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邵清猛然睁大了眼睛。

姚佩瑜,她居然知道真相,那为何……

不对!

细细回忆当初她说的话。自始至终,只拜托自己去找写信人,却并未提及过写信人究竟是谁。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要找的是连远枫。

邵清直勾勾地望着她:“你知道。”这种被欺骗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姚佩瑜叹了口气:“唉,随我过来吧。”

梧桐树根旁,打开了一个大洞,两人再次进入了地下书房。

姚佩瑜在书桌旁坐下,打开抽屉,取出另一只匣子,匣子上有薄薄的一层灰尘,显然许久未被拿出来过。

打开匣子,是一叠厚厚的信,她拿出几张,递给了邵清:“这才是连远枫寄来的。”

手中的信更旧一些,整张纸只有最中间还是白色,剩余全部氧化发黄。

邵清皱着眉头看了一阵:“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姚佩瑜惨然一笑,泪水就落了下来。

地下书房里昏黄的灯光笼在她的脸上,将五官衬的明明灭灭,看不大真切。泪珠打在地上,开出了一朵黑色的小花,如同当年连芦笙手把手教她写字时,溅在纸上的墨水。

她摇头叹道:“怎么会认不出来,远枫哥顿笔偏方,芦笙顿笔偏圆。就算再怎么学,也能看出来啊。”

闻言,邵清拿着手里的两张信纸,仔细瞧了又瞧,也没有发现姚佩瑜所说的玄机。

恕她眼拙。又或许,这玄机,只有姚小姐认得出来。

眼前花容月貌的女子无力地靠在实木雕花椅子上,半阖着眼睛,回忆着生前种种美好。眼泪再不受控制,安静无声却汹涌磅礴。

那时候,她才多大呢,扎着两个短短的麻花辫。正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玩,就见爹爹和娘亲领过来两个一般大的孩子。

男孩子大一些,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而她的目光,却被旁边的女孩吸引了。

女孩长得可真漂亮,脸颊瘦瘦的,眼睛尖尖的,皮肤白的如同自己冬天团成的雪球。只是,她为什么不笑呢?来我家玩不开心吗?

小姚佩瑜嘟起了嘴,对连芦笙的态度有些不满。也是从那时起,她有事没事,便去欺负欺负这个冷冰冰的女孩,见那白雪般的脸庞因为薄怒而涨红,心中便会充满暖洋洋的满足。

人人都说姚家大小姐温柔知礼,最是矜持,但那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说到底,她一无兄弟姐妹,二无年龄相仿的玩伴,闷久了,就成了所谓的大家闺秀。

不过是孤独罢了。

连芦笙的出现,在她灰色的童年中,添了一抹色彩。这个年纪相仿,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女孩,让她第一次觉得,时间竟可以过的那样欢快。

可不知怎的,欺负着欺负着,姚佩瑜就不想欺负了。

看人家生气,确实有意思,不过只是生气,又忒无聊了些。要是连芦笙能对她笑,同她说话,和她一起跳皮筋,那该多好。

更何况,现在无论自己怎样闹腾使坏,连芦笙都不会生气了,只是无奈地看着她摇头,唉,芦笙的目光,怎么变柔软了?看的自己都心虚。

后来么……

她清楚的记得。有个晚春五月,满庭芬芳。明媚的阳光从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枝杈间漏下来,投下细碎的剪影。

自己闹着要跳皮筋,却找不到人撑绳子,便强行拉来了芦笙,将绳子一边撑在梧桐树干上,一边撑在芦笙腿上。

她跳的兴高采烈,满头大汗,芦笙只在那里站着看,一动不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姚佩瑜不好意思了:“芦笙啊,你在这里撑绳子怪无聊的,要不我去为你拿本书,你一边撑,一边看。”

连芦笙摇了摇头:“没事,我看你跳,比看书有意思。”

姚佩瑜摸了摸后脑勺,还是过意不去,忽而灵机一动:“要不我撑着,你跳一会儿?”接着便不由分说地取代了连芦笙的位置,将她推到中间。

连芦笙跳了几下,红着脸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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