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堂哥夜坐坟头
靠“工分”吃饭的年代,弓立二为了家里多挣“工分”辍学了。出勤1天的“分值”是生产队干部定的,在黄家村出勤1天的“分值”:主要劳动力:男的10分,女的8分;次要劳动力:50-60岁男的8分,女的5分;12岁以上男的4分,女的3分;大1岁加1分,满了18岁男的10分,女的8分。出勤1天,不管是勤快还是偷懒都是按“确定
”的分值记“工分”。由于黄家村田多人少,很多工作难以完成。所以,生产队还制定了发挥个人特长的“定额工分制”:诸如抢收抢插的“双抢”按完成亩数算工分;挑谷挑粪按路程重量算工分;摘绿豆按重量算工分;耕田耙田按田的类型亩数算分;抚、搭田基按长度算工分等等。充分调动了个人的积极性,力气大的在“挑”方面挣工分多;手脚快的在“摘豆、杀禾、扯秧、莳田”方面挣工分多。弓立二按自制“挣工分计划”实施:天刚蒙蒙亮放牛拾狗粪,生产队出工时,将牛拴在山上,带回拾的狗粪又去出工,叫妹妹弓二花去放牛。弓立二除了放牛还要打猪草,因为弓兴赊了1头小母猪,准备东山再起,振兴家庭经济。弓立二千方百计多挣工分,春耕时挑粪上山,都想挑重点多挣点工分,每次都超过自身体重数斤。弓立二的“勤奋”引来了赞扬也招来了嫉妒,弓立二的堂伯弓昌,经常用弓立二的“勤奋”指责其子弓惹生的懒惰,招来了堂哥弓惹生的嫉妒。某日中午,弓立二找来的粪箕不翼而飞,弓兴生气地说:谁也没有想到,粪箕也有人偷!弓昌听到不高兴地说:“生产队的粪箕,怎么能说是偷嘞?”弓兴听到弓昌的答言,知道是弓惹生“偷”走的。弓兴说:欺负人!要弓立二去拿回来。弓立二去拿,弓昌扬言要打断弓立二的腿,弓立二吓得回到家里告诉弓兴。弓兴十分气愤,带上弓立二再去拿,弓昌就是不给拿走,并扬言:谁拿就打谁。弓兴心想,单打独斗你弓昌不是对手,你是仗着2个崽弓生来、弓偷生之势。于是答应弓昌说:打可以,只要你2个崽不帮忙!弓昌也不甘示弱,外强中干地说:好啊!大有决斗之势。弓昌的弟弟弓寿是大队的贫协主任,听到后斩钉截铁地说:“谁先动手就绑起谁”。再加弓昌的妻子李氏、弓兴的妻子赵氏,各自拉劝丈夫不要打架,对阵双方乘机而退。弓兴回到家里听到弓寿在指责弓昌:弓惹生去拿弓立二准备的粪箕是不对的,生产队的粪箕谁先拿到就是谁的。弓立二再来要粪箕就应该给他,扬言谁拿就打谁就更错,弓惹生把粪箕送过去!你要挑粪可以到生产队的工具场去找,怎么去拿别人找来的东西呢?弓惹生又偷偷将粪箕送回原处。弓昌为了挽回面子,找来一把竹条子,打得弓惹生嚎啕大哭。弓昌在气头上,也不管弓惹生哭去何方,到了吃晚饭时,李氏叫弓惹生吃晚饭,弓惹生就是不答应,李氏找了所有的房间就是不见弓惹生。于是全村轰动,弓昌点燃向日葵杆当火把在全村寻找,弓兴也帮忙寻找。弓兴家喂养的黄狗边走边叫嚷,弓兴跟在黄狗的后面,一会工夫来到村左侧后山的坟地。发现弓惹生坐在3座坟墓中间1座坟墓的坟头上,随后跟来的还有弓偷生、弓寿,弓寿拉起弓惹生,并左右各打一耳光,弓惹生醒来问:“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来干什么!”大家一言不发回到各自的家里。平时1个人不敢呆在房间的弓惹生,怎么在伸手不见指的夜晚,独自座在后山的坟头上,百思不得其解。
12、三姑成“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