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休假一周催归队
政治部按排了弓立二休假。因弓立二为了挑起宣传科的“大梁”,弓立二去年的假都没休。每次弓立二提出休假,张科长说:“你完成这份材料才休假!”当材料完成了,另一分材料领导又“亲点”弓立二的名字,弓立二就这样被材料“拖住”没休假。如今,弓立二不是政治部的人,再用材料“拖住”弓立二不休假的理由不充分,于是张科长送个“人情”,叫弓立二休假。
马指导员迫不及待地走马上任,他通过路林将指导员的工作交给了梁连长。通信站副站长真正适应的人选是梁连长,他为人正直,敢管理。虽然方法欠缺,但被管的人服他。另外他业务熟练,各种比赛获奖多次,在支行、基地是一位懂业务、敢管理的连长。他自认为通信站副站长是他当定了,万万没想到马指导员当上了副站长。他与老乡喝酒说:“朝廷有人好做官,公章碗口大,不如老乡一句话;三个公章,不如一个老乡。” 梁连长仕途失意,还要接指导员的工作,他是口服心不服。动不动就训人,连队一些老兵知道他的“心情”,总是给他一副笑脸。可偏偏路林老乡的儿子路璐急怒了梁连长,梁连长上去给了他1耳光。路璐要与梁连长“拼命”,恰巧被马指导员拉开,才没有发生更严重的后果。
路璐挨了梁连长的打,感到心里十分委屈。于是借题发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当兵是为了保卫祖国,我为国捐躯光荣,我给连长打死可耻。”于是将领章、帽徽一拔,卷起被子,用背包带捆成“十字”。背去司令部大楼找路林哭泣。
路林问路璐:“梁连长为什么打你?”
路璐说:“我在连队饭堂打乒乓球,梁连长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球拍,从窗户掷出去。
我说:连长!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不能对球拍有意见!
他说:我掷了又怎么的。
我说:你掷了就不对?
他问:难道要我帮你检回来?
我说:是的。话音刚落,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不是马指导员拉开 他,我就被他打死了,首长!您要为我作主。”
路林说:“你要我为你作主,你得听我的,你先回连队。你把领章、帽徽摘了,谁给你的权力啊!领章、帽徽摘了就不是战士了,就不是当兵的了,我怎么给你作主啊?赶快把领章、帽徽戴上。”
路璐:边哭边戴领章、帽徽。路林发怒地说:“不要哭了!当兵的流血不流泪。你给我争点面子好不好,你爸爸中风左瘫在床上,家境困难,你爸爸要你当兵,目的是好安排工作。我通过各种关系你才当上兵,并安排在干休所当兵。离家近,好照顾你爸爸。可你以照顾爸爸为名,与哥儿们鬼混,不但夜不归营,甚至几天不回部队。你单位领导给我面子,也不过问你的行踪,可你与哥儿们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打架斗殴,被派出所抓了,通知单位领人,才知道你根本没有回家照顾爸爸。按规定,你已够提前退伍的条件。但是,提前退伍是不安排工作的。你单位领导找到我,要我把你调走,否则,就将你提前退伍。因继续留在原单位,不但上级通不过,而且你本人无法呆下去,有可能再去打架。所以,把你调到通信二连,马指导员安排你买菜,这是别的战士作梦想的差事,你就不能好好干满2年。”
路璐被路林训斥得哑口无言,恢溜溜地提着打着“十字”的被子回到通信二连。路璐为了找到梁连长打他的“证据”,自己跑去医疗所“看病”,医疗所诊断为左耳膜轻度充血。
路林待路璐离行办室,立即打电话给司令部陈副参谋长说:“你们通信二连梁连长打战士,刚才被到我办公室哭诉。现在请你并通知政工科朱科长、通信站的马站副站长,再请政治部的冯宗副主任来我办公室开会。”
5分钟左右,与会人员到齐。路林情绪激动地说:“通信二连梁连长严重违反了总政不准打骂体罚战士、不准汹酒等八项规定。梁连长打完战士路璐后,自己喝了2瓶38度的‘五加白酒’,喝得胃出血,送到医疗所打掉针,对于这种干部要严肃处理。路林问马站副站长,路璐说:梁连长打他的时,是你拉开梁连长的;梁连长醉酒,是你送他打掉瓶的,那你就把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吧!”
这可给马副站长出了难题,马副站长大脑处在高速运转:一方面,梁连长与自己同年当兵,虽然不是老乡但比老乡还亲。外线架设,工具器材都梁连长一个人拿的,他1.82米的个子,浓眉大眼,身材魁梧,是通信站里的“大力士”。10人抬的水泥架线杆,他一人抬一头。爬杆比赛,在基地获得第一名;每次外出架线,总是梁连长上杆操作,自己在地下帮帮手。可每次施工总结时,他总是说:“小马”功劳最大。但当年的连长、指导员是知道谁的“功劳”最大。因此,评功评奖时自己每次占梁连长的“光”,也获得一份荣誉。提干部也是占梁连长的“光”,一起提干部。虽然当排长、副连长不在一起,但同在一个通信站。后调警卫连当指导员,约半年,发生了“在押□□犯冯某逃跑”事件,调去通信二连当指导员,又与梁连长在一起工作。一干就是2年,虽然战士都听他的,但他一直维护自己在连队的“威信”。另一方面,路林既是老乡,更是自己仕途的“恩人”,为自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