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集思广益,众人拾柴火焰高,兄弟们有什么好办法嘛。老六,你说刘财主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么?”,我指着吴真说到。结义后,我肯定不管年龄是当之无愧的带头大哥,然后汤和是老二,徐达是老三,胡大海老四,费中老五,吴真老刘。吴真抓耳挠腮,来回倒腾苦着脸说:“大哥,刘财主家里院墙两丈高,有不光彩的事我也看不到呀。”“算啦,死马当活马医吧,只能将机就计啦,你们都过来”,其他人听我这么说都围过来一脸喜色的问道“大哥有什么好办法?”、我凑到他们耳边一阵嘀咕“说你们这样,你这样。。”,一阵安排后大家满脸狐疑道:“大哥,这样行嘛”。我这时候一脸正气的说到“按我说的办,出了事情我担着。”。众人将牛尾巴插进山丘里面,汤和躲进以前经常玩的一个山洞里面。然后吴真去叫刘财主吧。其他人先找个其他的地方躲起来吧。
没过一会,一个身材肥胖,留着三缕黑白相间的胡须,穿着深色的裘袍肉嘟嘟的中年男人挪着小方步走了过来。人还没到,公鸭嗓子般的声音已经到啦。“重八呢,重八那个混蛋呢”。这个时候我迅速趴在地上对着牛尾巴哭起来:“黄牛呀,黄牛呀,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我对着牛尾巴大叫起来。刘财主过来以后,我马上过去抱着他的双腿喊到:“老爷,牛穿山啦,你看。。”,然后还拉了拉牛的尾巴,接着藏在山洞内的汤和配合着学起牛叫来。汤和的牛叫从小就是一绝“哞。眸。。”,原先我还不信,以为他是吹牛逼,真一听还真有点像。刘财主听着牛叫也是将信将疑起来,就疑惑道“难道是真的”。我一看刘财主的神情变化,心里一动“老爷,近年来大雨造成涝灾三千里,接着就是瘟疫,我父母大哥都先后而去,像我这样的家庭千千万万个都淋漓破碎,这是天灾,所以牛穿山估计也是上苍的意思不是人为能改变的。老爷您是在世的菩萨,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我家,我心里一直感恩戴德。但是自己身无长物不能报答您。现在我也身染不祥,但是我不能对不起老爷你,不能将瘟疫传染给您,我将去逃荒啦”。听到我身染瘟疫,刘财主马上远离了我三丈远。刘财主一直比较迷信,信一些鬼鬼深深的东西,心想“牛反正也会不来啦,这朱重八是不祥之人,还是让他走远点好”。想到这马上指着我大喊道“滚吧,有多远滚多远。”这个时候我也站起身对着刘财主一躬身说到“刘财主再行行好,给我三具铺盖,我将我父母以及我大哥一起拉走”,刘财主一瞪眼,意思是别得寸进尺。我马上说到:“刘老爷,我父母的尸体放这边说不定会传染给其他人,对家乡不好,我在家乡长大绝对不能对不起乡里乡亲,更不能对不起您呀”,说着在您这个字上加重了一下。看到我发红的双眼,想到这次过来自己没带什么人,这里又是荒郊,说着身上的肥肉晃了晃。说到:“重八,好商量这个都”,说着就对跟在自己身旁弯着身子一脸卑微笑容的管家说到去取三个此等不用的发霉的的竹铺来。管家心领神会转身就去啦。我冲吴真一点头,吴真看着我的眼色也是紧跟着老管家的脚步就去啦
过了好一会,老管家跟吴真回来啦,拿了3个发霉的铺子。我看了看,也没多说。叫上几个人把父母跟大哥的尸体搬在竹铺上,快速的向山后走去。可能上刚吃肉不久,大家都比较有劲。不一会,刘财主跟管家的身影就没有啦。走出几里地后,怕刘财主带人追赶就马上换了另一条路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走了接近两个钟头,远远看到圆月弯弯。夜幕下野狗在呼噜噜的叫,在路边吃着泛白的死尸我看着这乱世的情境心里一阵犯冷。远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大门成拱门状,上面大写三个楷体字“皇觉寺”。两边的墙很多漆都已经掉啦,白白红红斑斑澜澜的。墙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爬山虎,竟让我有一种末世的凋零感。我叫吴良去敲门。不一会一个一脸祥和,长长的胡须都快到胸的七旬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十几个年龄各异的沙弥。正都满脸好奇并带嫌恶的看着我们跟后面的尸体。
我见熟悉的主持走了出来,自己也算主持的e关系户。因为以前皇觉寺10年前曾遇到大风雨倒塌过。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父亲像行脚僧一样走遍方圆十里说服人们捐款重修了寺庙,并且朱五四的捐款就占其中的两成,所以从那时候老朱家就跟皇觉寺拉上了善缘。并且在自己七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是佛性和尚施展医术救了我,想着脑袋中的记忆,身子一点也不慢,也不管泥泞的土地就跪了下去,直接就磕了十个头给佛性主持,哭着说道:“主持,主持,先是大哭了一分钟然后说道:我父母g跟我大哥他们都走啦。他们是活活饿死的呀。师父慈悲,师父慈悲,我身无分文,请师傅帮忙将父母跟大哥下葬。佛性主持没有犹豫,说道先抬进寺庙里,过几天找施主帮忙找块地葬啦。我见这和尚这么好说话,心理还是有些感激。我回头对后面说道:“徐达,汤和你俩把尸体抬进庙里吧”。汤和跟徐达指挥人拿着灯抬着尸体慢慢跟着一个叫悟净的沙弥走进了庙里。忙忙碌碌一刻钟将尸体安顿好,给父母磕了三个跟头。就跟徐达汤和等兄弟离开了寺庙。我跟伙伴们走了半刻钟,在一座山丘里坐了下来。众人忙的时候不觉的什么。现在安静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