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晚上大鱼大肉,也可能是昝喜川这厮蓄势待发的准备后天喝喜酒的时候大吃一场,这家伙去了那么久居然就提了两份煎饼回来,这不禁让我在心里面揣测这家伙该不会偷偷的出去大保健去了吧?
正在大口嚼着煎饼的家伙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否则肯定会掏出军刺跟我拼命。
晚上,上官轻主动的接通了我的频道,询问我现在是否还在济市,我说还在,问她有什么指教?
她问我昨晚上遇到的能不能肯定是雪女。
我告诉她,不仅仅能够肯定,而且我还与土御门家族的安培识海对话过,他是摆明了要杀我的。
上官轻好奇的询问我知道原因吗?会不会与宋家有关?
我说不知道,这恐怕得问宋朝,不过即便问他,也问不出结果来。
上官轻迟疑了下问我之前在港市是不是将一个叫华莱士的‘串儿哥’给废了?
这事儿上官轻知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意外,事实上,我手里的整个三合会其实都在民调局的监视下,对此我倒也没去抗议,反正我们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监视就监视吧,只要不影响三合会正常运营就行了。
我说是,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应该明白为什么土御门家族要找我茬了,提到她这么一说,我忽然间想到之前了解的情况,也明白了,不由的一阵苦笑。
没想到这次居然踢到硬茬了,那华莱士亲爸井上天化好像是阴阳师协会的一位领导,而且是御赐的,所以,应该是跟这层关系有关。
通过上官轻基本上正式了这一点,可惜n奸,即便强大如民调局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查到土御门家族究竟来了多少人,贺茂家族来了多少人。
临闭麦前,上官轻说我简直就是个扫把星啊,到哪儿哪儿就得出事儿,这不是在济市才待了两天,居然就把活死人以及阴阳师都给吸引过来了,改明儿把我当成诱饵将这些妖魔鬼怪一耳屎的一网打尽。
我说她这个人太狠了,结果还没说完,她那边就笑盈盈的将麦给毙了。
一晚上风平浪静,安培识海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察觉到他的式神对我并没有太大威胁,所以居然没再来骚扰我,而我却不得不防的在房间所有出入口全部贴上了降妖符以及伏魔符。
第二天一早起的时候,雪居然停了,清道夫早早的就将昨夜的积雪给清理掉了,所以如果不刻意去看屋顶以及一些绿化上覆盖的积雪的话,还真看不出来这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不过,济市周围的高速公路此时还是封闭阶段,不过以我国这方面的工作效率来看,可能半天的时间就会重新开放,而此时昝喜川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急着赶着要回京城了,而是心心念的等着去参加赵叶两家的喜酒。
所以,这货早饭都懒得去买,让我一直跟着他饿着肚子等到中午才出去吃了一份子水饺,下午他提议出去置办一套行头,我说不用,我就穿这一身,他说不行,咱俩这分明就是俩叼丝模样啊,就这么去参加人家的婚礼,太给自己跌面儿了,他其实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多少得给自己争口气啊。
他那口吻说的好像是我前女友要结婚似的。
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于是我俩下午便去济市最为高档的贵和购物广场,整个一层楼几乎全部都是卖奢侈品的,这厮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连个房子都是单位的,平时拿那么点死工资,瞧着吊牌上的那些价格,眼睛都直了,好在他知道我底子厚,要不然早就溜了。
最终我俩一人选了一套价格分别在十七万以及二十一万的两套西服,这么点钱对于银行里面放着好几亿存款的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这货抱着衣服跟抱着心肝宝贝似的,让我忍不住摇了摇头,怎么说也是h夏顶尖杀手啊?也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在接任务赚的那些钱都弄哪儿去了。
置办完行头后,说实话,其实我心里面挺空虚的,总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这种奢侈的东西,倒不是说配与不配,而是觉得这么多钱就换了一身行头,啧啧。
所以,后面被柜台小姐介绍买表的时候,我自个儿没买,而是花了十几万给昝喜川买了一块百达翡丽。
而就在我们提着东西准备离开商场的时候,却迎面遇到了个人。
这人是谁呢?
叶瑶的小叔,叶旬,当初在叶家的时候,就是这家伙一力主张将我交给四姓家族的,元葵先生当时将我带走时,如果后来不是吴狄出现救了我,以赵家的尿性,我怕是都已经嗝屁了。
所以,对这家伙我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的。
我能够认出来他,他自然也是能够认出来我的。
“哟?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居然在济市都能够遇到你小子,程逢九,你小子也真够命大的,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有点羡慕你了。”叶旬眼神惊讶之余,语气却夹枪带棒的,这明显是想找茬啊?
我颔首打量了他一番后,佯装疑惑道:“你哪位?”
任他叶旬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也没顶住我这么一手,脸色当时就尴尬了起来,好在他老脸老皮的,脸红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而且反应倒也挺快:“小子,跟我装什么装?”
昝喜川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恰时朝他开口道:“叶旬,难道元葵先生没有告诫你们,让你们少惹事吗?”
“元葵?”叶旬干笑了一声,目中无人的望着我朝昝喜川回答道:“叶家与赵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