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长的居然和那个被我戴了绿帽子并且当着他的面儿将她的未婚妻抢走的赵师道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区别,那应该就是气质了,他的气质与赵师道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连气场都是天上地下。
相貌与赵师道神似的白皙青年缓缓的点了点头道:“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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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我向来没有设定闹钟的习惯,所以,肯定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眯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瞄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居然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则是鲁省的。
我犹豫了下接通电话:“哪位?”
“程先生,鄙人安培进四,目前是土御门家的祭祀助理,我们获得消息,介子小姐在您的手里,请问您什么时候愿意放她?”电话那边的声音低沉且有力,确实属于r国人惯用的语气。
土御门家的消息还挺灵通啊?这么快就能确定人是我抓走的?
如果说,国内情报网之中没有r国人的间die,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时候否认显然只是掩耳盗铃了,于是朝电话那边疑惑了声道:“既然安培助理提到了放人,那么我就想问问贵组织什么时候释放野狐观一众道长?”
电话那边显然意料到我会这么问,声音相当无奈的朝我道:“程先生有所不知,事实上在野狐观这件事情上,我土御门家同样也是受害者,所以······”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铁冠山上我见到的可都是你们土御门家的人啊,你这个时候跟我说,野狐观的事情跟你们土御门家无关?你以为我傻?还是以为你自己太聪明?多说无益,如果你们不释放野狐观的那些道长,那就别怪我对安培介子不客气了!”
当我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以后,电话那边居然直接给撂了。
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土御门家一点儿都不在乎安培介子的生死?或者说安培介子在土御门家的级别太低了,以至于人家根本都不屑拿任何条件来跟我交换?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话,那么就不会给我打电话。
可悲啊!
替人卖命的结果居然是被当成了炮灰,也不知道安培介子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究竟是什么表情?
放下手机后,我这才起床穿衣服,收拾妥当后来到来到了门外,黄安慧已经准备好一桌早餐了,包子油条豆浆什么的都有,黑曜的呼噜声则从楼下都能够听见。
“老大,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啊。”黄安慧给我盛了一碗豆浆后,吞吞吐吐的朝我询问道。
我一脸惊讶的望着它笑了笑道:“哦?不耻下问是好事情啊?你问吧。”
“老大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j女人啊?”黄安慧眼神有些忐忑的望着我,似乎是怕我会责备它。
我没想到它居然会问这事儿,想了一下朝她解释道:“人类的生活可不仅仅只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安慧啊,我这么问你,如果你捉住一只虫子,而这只虫子可以引来一只又肥又大的竹鸡,你会先将虫子给吃掉吗?”
“当然不会了,竹鸡多好吃啊?虫子恶心死了。”黄安慧直言了当的回答道,说完以后,它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恍悟的朝我询问道:“老大是想用那个j人作诱饵吗?”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可比上面那条蛇聪明多了。”
黄安慧听了顿时笑颜如花。
吃完早饭,我走到挂历前,翻了翻挂历,临近清明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一个念头忽然间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整个人都呆立在当场,好一会儿才从那种思绪中回过神来,胸口气闷疼痛如刀绞石压。
我按照记忆拨出了一个电话,没想到居然拨通了,没多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让我心情复杂的声音:“九儿?”
“龙涛,没想到你这个号码居然还敢保留着。”对于这个我以前最为亲近的同学以及朋友,无论我再怎么伪装,也没办法避免对他以及他家族的恨!
而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其终究目的还是想从他的口中问出我母亲遗骸的下落。
“九儿,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恨我,我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你跟我换位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怎么做?”龙涛叹息之余开始狡辩。
“换位思考?那这么说,你还拿我当朋友了?”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想笑,如果真的拿我当兄弟当朋友,当初也不可能害我了。
“那当然,其实你在我心里面一直都是唯一可以交心的好兄弟好朋友,这一点谁都不能代替的。”还真的虚伪啊,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他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要厚。
我则冷笑了一声,朝他道:“当初我妈被你们贾家勾结宋家给害死了,后来竟然找了个活死人伪装成我妈,这事儿你应该知道的吧?”
“这?”电话那边怔了怔,转而叹息了声道:“唉,这事儿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你真的将这个罪名按在我身上,那我也认了,毕竟确实是我贾家造成的。”
我紧攥着拳头,将怒气强行压抑了下去,朝电话那边冷淡的道:“我现在别无所求,如果你能够将我母亲的尸骸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