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离忽然抬起了左手,在夜空中比划了两个手势,只见他身后突然出现了黑影,立即朝着前面的小巷子而去。
“你做什么不好,偏偏得做*贼;抢什么不好,非得在新婚夜抢别人的新娘子,你是心里扭曲*,还是下面不行,才会总想着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人跟你受一样的痛苦......”
君莫离像个和尚念经似的,一边追,一边在*贼身后挑衅的叫嚷。人家和尚只是念经,而他是一句话比一句话毒,这毒蛇功发挥的淋漓尽致,每一个字都绝对是没有积德的!
“嘿,我说,你不会是‘我来也’吧,专干这种勾当。难道弦月曾有的坤王就是这种下三滥的胚子,这传出去,这还得了。君鼎越怕是要从坟墓里气的跳出来啊!”
“君莫离,亏你还是他的儿子,竟然直呼其名!”忽然,前面的黑衣人终于不堪负荷,在前面不远处的房顶上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君莫离,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喜乐!
“二皇兄,你的障眼法倒是骗过了众人,若不是七弟我正好知道‘我来也’这个名,大家还真以为你死了呢!”
君莫离也不急着往前,在离君若寒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来,二人开始拉起了家常。
“死了?哈哈哈......君莫离,不把你送下地狱,本王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嗯?”君若寒有些嫌弃的将柳依依仍在房顶上,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个麻烦!
“只可惜,大皇兄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君莫离有些叹息的摇了摇头,那该死的君子傲,他当时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只是后来回去寻找他的尸体时,那具白骨枯尸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狼野兽拖走了!
“君子傲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一个非皇族的血统竟然学人争皇位,真是痴心妄想!那个野种,也不知道他母妃到底跟哪个侍卫私通生下他的,这种野种怎么配和本王一较高下?”
君若寒话落,君莫离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一滞。他不是君鼎越的亲生儿子也就罢了,竟然连君子傲也不是。他还真是替君鼎越感到悲哀,一生拥有过无数的女人,却被他身边的女人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珍妃娘娘、他的母妃福贵妃还有其他的女人,他们哪一个不是背着君鼎越跟人有染的?或许,这些问题,其实君鼎越自己也有参与。譬如,珍妃和陆雪倾!
“是么?既然大皇兄不是君家的血脉,不知道二皇兄你......”
“君莫离,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本王可是名副其实的君家子孙,只是你,也有待考证了!”
君若寒阴霾的双眼直视着君莫离,狭长的眸子里迸发出两道似笑非笑的笑意,像是已经看穿了君莫离似的,只等着击垮他的意志,然后一击致命!
“在恒阳城让你逃脱了,是我大意,但是在夜城,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逃脱的机会!”
君莫离话落,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今夜便是一个杀手,他的目标,便是杀了君若寒。若能为民除害,这将是夜城里最值得令人兴奋的事情。
“君莫离,你太看的起自己了!”
君若寒话落,右手反手伸向后背,从背着的剑鞘中拔出佩剑来。一把两寸宽,四尺长的佩剑在身形上完完全全的把君莫离的软剑给比了下去,那冰冷的刀锋借着月光,泛着点点寒芒,让人心生畏惧。
“是不是,打过才知道!”
君莫离手里的剑像是在他手里开了花一样,剑柄不停地在手掌心上翻转,剑身的残影晃得人眼花缭乱,猛地一推,软剑朝着君若寒打去,速度之快,快的令人来不及躲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君若寒的面前!
他眼里大骇,脚尖在房顶上借力使力,弹跳起来,躲过君莫离的剑。而那把剑穿过他之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又沿着刚才的轨道刺了回来。君若寒两个侧翻,手里的剑插在房顶上才稳住身形,瓦片哗啦哗啦的从房顶上掉落!
“二皇兄,这两招都接不住,你这武功倒是退化了不少啊!”
君莫离身后握住返回的剑,双眼含笑的望着君若寒,眼里却没有浮起一丝温度。儒雅温润的俊脸上明明挂着笑,但脸上却冰冷的让人可怕。
君若寒再一次见识到与平日里不同的君莫离,这是第二次。君莫离这副冰冷嗜血的模样,像是从地下爬上来的恶鬼,幽幽冷冷的盯着猎物,露出森冷的獠牙,像是要把人给撕成碎片。
“君莫离,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的厉害!”
君若寒心里怒到了极点,可是,刚准备动,他身体便开始难受起来。眉心隐隐的跳动,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一袭红衣的柳依依,腹部以下三寸的地方又开始变得燥热无比。浑身开始痒痒,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他身上爬一样,摸不到、挠不了,心里越来越难受,性感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再看向君莫离的视线,也变得有些迷离!
他心中暗暗揣度,现在怎么办?他现在不找个女人先享用了,根本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成为君莫离剑下的亡魂。即使君莫离杀不了他,他也顶不住浴火焚体的痛苦!
“怎么了,二皇兄?”
君若寒情急之下,抬起剑刺入了柳依依的胸口,刺了一个对穿!
君莫离被君若寒突然的动作吓懵了,这混蛋不是该和他对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