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御行扶着脑袋,他觉得头疼欲裂,喉子眼上直冒火,“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派去调查的人,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你放心,那人会守口如瓶。”沈遇树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厉御行转身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他的心太乱了,药是妈妈下的,他该如何向桐桐交代,如何向他们死去的孩子交代?
沈遇树望着他苍桑的背影,他劝了一句,“御行,也许伯母是有苦衷的,你先听听她的解释吧。”
厉御行捏紧手中的报告,他倏地转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快步走出办公室。沈遇树见他冷酷萧杀的俊容,心知情况不妙,他连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