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御行背着叶念桐上三楼,经过二楼时,叶念桐伸长了脑袋往里望,她实在好奇死了重新翻修的房间会是什么样子,“厉大哥,我想进去参观一下,可以吗?”
“等你腰好了再说。”厉御行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提议,屋子才刚装修好,湿气重,要多敞一段时间才行。因此他选定的家俱也还没有送过来,现在去看,只是半成品。既然他决定给她一个惊喜,那就必须是完美的。
“哦。”叶念桐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厉御行背着她上了三楼,径直走到走廊最末端的房间前,用脚尖踢开门走进去,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腰伤了,这几天就好好待在家里别乱跑,养好了伤再去学校。”
“不要,上次我被关禁闭,已经落下好些课程了,再请假不去,期末成绩要是挂了,会很丢人的。”叶念桐一直是系里的优等生,年年拿奖学金,之前已经闹出了被教授训斥的笑话,年底期末考要是从学霸的位置上滚下来,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给你补习。”厉御行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叶念桐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要,你平常那么忙,还要为我的学习分心,我舍不得让你这么累。再说我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厉御行看着她欲言又止,黑眸里涌动着一些叶念桐看不明白的情绪,她的心小鹿乱撞了,脸颊热的快要烧起来。然后她的肩一沉,他的手搭上来。
“在你腰伤好之前,我会忍耐,不要让我等太久。”他忽然凑在她耳边说,嗓音低哑而清晰。
叶念桐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的脸爆红,心慌得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一本正经调戏她的样子简直太恶劣太可恶了。他明明说过在结婚之前,不会碰她的,这会儿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其实叶念桐的性格有时候很奔放,比如主动吻他什么的,但是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小女人,她希望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新婚之夜,所以那天厉御行说结婚之前不会碰她,她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可是现在听他的意思,他是说在她腰伤好之前会忍耐,那就是说她腰伤好了,他就要吃她了?
噢,卖糕的!为什么她首先想到的不是不情愿,而是她需不需要科普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厉御行看着那颗黑黑的小脑袋越埋越低,像鸵鸟一样都快埋到沙堆里了,露出圆润红透的耳珠,十分迷人,这丫头是害羞了。他没再继续撩拨她,轻轻拿开了手,正好张妈也送药酒上来。
厉御行接过药酒,张妈站在卧室里絮絮叨叨的说:“怎么就把腰伤了,大少爷,先用热毛巾给大少奶奶热敷一下,然后再将药酒倒在掌心搓热了,再给大少奶奶推拿,药酒进入皮肤里,效果会很好的。”
厉御行点了点头,等着张妈出去,结果张妈一直絮絮叨叨的,他忍无可忍,“张妈,你先出去。”
“哦,好啊,其实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的……”张妈是想亲自指导厉御行,怕他男人粗手粗脚让叶念桐伤上加伤,这会儿让厉御行赶出去,她觉得有点没面子,嘀嘀咕咕的离开了卧室。
叶念桐抬头看着厉御行神色不豫,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又把脑袋埋了下去,怎么办?现在想想他们要做那种事,她就好心慌啊。
厉御行扫了一眼继续当鸵鸟的叶念桐,转身进了浴室,直到浴室里的传来哗哗的水声,叶念桐才抬起头来,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长长的吁了口气。
……
厉御行端着一盆冒着氤氲热气的水出来,他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他在床边蹲下,一边放下盆子一边道:“把衣服脱了,趴下。”
叶念桐条件反射的抓紧自己的衣襟,“我不要!”
厉御行仰起头来,窗外淡淡的光晕映衬着他的容颜越发俊美,他微微眯起双眸,像只狡猾的狐狸,他说:“放心,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对伤患下手。”
“……”叶念桐尴尬的拿开手,她将卫衣撩到腰上,然后趴在床上,她知道她有点矫情,已经被他看过吃过摸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她就是想矫情一下。
厉御行起身,手里握着热毛巾,看她衣服堆在胸口,露出一截小蛮腰,他什么也没说,将热毛巾叠好放在她腰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紧牙关。刚才腰只是酸疼,现在让热毛巾一刺激,腰上跟有无数银针在密密的扎,疼得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阵乒肝才。
厉御行眸色渐渐变得凝重,看她咬牙忍痛的模样,他后悔极了,刚才怎么就把她给扔了?“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叶念桐摇了摇头,“还好,忍一忍就好了,你别担心。”
厉御行伸出两指在热毛巾上轻轻的按,听她咝咝的抽气,他更自责了,他将另一只手放到她嘴边,声音暗哑道:“敷一敷热毛巾,再擦点药酒,明天就会好很多,实在疼得难受,就咬我吧。”
叶念桐心里酸酸软软的,她怎么舍得咬他啊?听出他声音里的自责,她笑着道:“我真的没事,以前被狗咬了,我都能忍住不哭。”
“狗咬?”厉御行挑眉,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
“嗯。”叶念桐点了点头,“我小时候特别淘,我大婶婶喜欢养狗,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把宠物狗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