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一听唐珩已经帮他解决麻烦,心里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如果说唐珩能打听到是谁在背后捅子,这其中有取巧的成分,或许正巧知道呢。唐珩既然能将此事摆平,那肯定是不简单。唐逸把这件事对姚天启偃伟都提过,可这两人根本不会为他去得罪那个大少。由此看来,唐珩的能量远在偃伟与姚天启之上。
其实这不过是唐逸一厢愿的想法,从总体实力上来说,唐珩完全没发育一个世家相比,两者之间没什么可比。如果从权力部门来说,唐珩有丛巧在后面站着,身份又如此特殊敏感,世家是望尘莫及。
“唐珩。”唐逸一脸严肃,一脸坚毅对唐珩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跟着你。山火海兄弟没二话。”
唐珩看了看一旁的郭亦年夫,皱了皱眉,知道这种事让他们知道只有坏没有好,当下只能打太极:“这件事等我们以后聊,你弟妹已经累了。”
唐逸本就是个人,从唐珩的表上怎么能看不出什么意,当下就觉得自己孟浪,由于太冲动,说话的时候没过大脑一样,有点不分场合,好在唐珩没有怪罪的意。
“你看我,都是我不好。”唐逸哈哈一笑,连连告罪:“赶紧安排车,把郭先生送回去。”
唐逸没说要送唐珩,只是说郭亦年。他在黑道上混了这么久,深知没敲定的事永远不是真的,心里有些心急,只能对唐珩说:“唐兄弟,我还有点别的事请教,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安排车先把弟妹送回去,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唐珩把目光投向郭彩云,他也觉得这样安排最好。郭亦年夫肯定有很多话要问郭彩云,与其他一起回去倒不如让郭彩云先解释一下,尽量打消郭亦年的顾虑,至少以后不会去干涉郭彩云的婚姻问题。
郭彩云点点头,站起身对他父母说:“爸妈,唐珩还有别的事要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郭亦年心里压了很多问题,当着唐逸的面又不能问出口,当即表示同意,三个人向外走去。
郭亦年拒绝了唐逸安排的车,自己开着车一家三口回去了。
唐逸站起身邀请唐珩去他那坐坐。
唐珩起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迎着冷风钻进唐逸的车里。
就在饭店门外的一条小巷里,一个女人浑身被冻得赤红,正拼命的求饶,在他身旁围了一群混混,个个猥琐的伸着咸猪手。而周围的居民听外面有人争吵,打开窗伸出头来看。当看到小巷里的一幕时,顿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擦擦眼睛确信里面上演了一场惊人的画面。家里有望远镜的拿出来,家里有摄像机的也拿出来,最不济也是拿着手机在拍照。甚至有一个半老徐娘嫌看得不够清亮,从楼上照下一道灯光,小巷里亮堂堂一片。
就在二楼的窗户里,一个少年迎着寒风把头伸出来很长一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嘴里不停的大声嚷嚷,给下面的混混喊着口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唐珩额头有无数乌鸦飞过。清清嗓子对唐逸说:“行了吧,还喊着口号来?真要闹出人命就不好了,不过是一个不开眼的女人,还不至于往死里整。呵呵,赶明网上就有大新闻了。小巷门。”
唐珩随着唐逸的车来到一个大型酒吧。这里是唐逸在北江省少数几个实体产业。里面所卖的酒水都是他从外面走私回来的,物美价廉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这些还是其次,唐珩感觉惊异的是这个酒吧里并不像其他就把那样烟雾缭绕,一群不三不四的男女混迹其中。非常清雅,舒缓的轻音乐让人心里产生宁静感。周围一些都市白领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很有素质的小声说着话,喝着酒,享受这一刻的闲暇时光。
“你这酒吧可真够别致的。”唐珩不由的感叹,什么人做什么生意,混黑道的大多搞一些擦边球的生意,里面夹杂一些不合法的,打通关系自然就吸引一些闲杂人等。
而唐逸的这种品味却让唐珩刮目相看,甚至唐珩也想找个地方坐下,把自己融入这些人里面,感受普通人的日常生活。
“可能唐先生不大了解,我起并非是混黑道的。”唐逸称呼唐珩为唐先生,并非是两人关系生疏,而是把自己当做唐珩手下的势力来站位。如果此刻唐逸还没有这个觉悟,肯定会被唐珩所不喜。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心底下一定也会有所芥蒂。
唐珩随着唐逸走进一个装修致的小b房。里面并非是其他酒吧歌厅那样一股子烟味,而是一阵淡淡的清香。唐珩闻到这股味道心顿时好了许多,赞叹的点点头:“谁一下生也不是注定要干什么,有些时候人都是在顺着机缘在走,明天什么样又有谁知道。”
“可能唐先生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法学博士。”唐逸摇摇头,似乎往事不堪回首。
“哦?”唐珩惊讶万分,一个法学博士竟然去混黑道,恐怕这学历在华夏的黑道里还是首屈一指:“说说怎么回事。”
“那年我三十。”唐逸这段话从来没对别人说起,打算跟了唐珩就没什么好b讳的:“我的家庭还算是中产阶级,父母做些小生意,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那一年我父亲被人商业欺诈,证据确凿,就因为对方是黑道人物,我们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父母这道心结打不开,没过多久郁郁而终。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复仇。我现在拥有的这个势力就是当年那个仇人的,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