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珩已经信了**分,乔幽兰的话没有什么大纰漏,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验证。这也是审讯的一种惯用伎俩,唐珩心想,乔幽兰这样女人,肯定不会受过反刑侦训练。
唐珩一直盯着乔幽兰的脸,一直看着对方的眼。他从乔幽兰的眼里看到了绝望,并未是自己即将死去的绝望,而是没有手刃仇人的绝望。
“我觉得事没这么简单,就因为当时他逼迫你发生了关系,这才要杀他?当时你想什么了?还是因为后来钟启的不断扰,你的这些话好像站不住脚。”唐珩并未灰心,想要试探这些话的确切真实。
“还有一个原因。”乔幽兰长长呼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就能出心中的怨念:“其实我只要悄悄的把钟启杀死就好了,可是我的儿子被绑架,对方要钟启的研究成果。我只能寄出这张照片,希望他能看在那是他亲生骨柔的份上救救我儿子。”
“钟启不会把研究数据交出来的,因为这不仅是属于他个人,这些数据应该属于华夏。”唐珩纠正乔幽兰的错误概念,毕竟钟启是在为华夏工作,而不是他个人的实验室。
“别忘了,我也是搞科研的,虽然撂下这么多年,可那些专业知识都在我脑子里。”乔幽兰冷笑一声:“他现在的女助手只不过是被他骗了,总是在研究一些没用的课题,他们想要攻破的技术难关,不过是其他科学家早就试验成功的。钟启不过是个骗子。”
“有一次他喝醉酒,跑到我宿舍里。事后她说梦话,说出他的一向隐秘。”乔幽兰鄙夷的笑了笑,觉得钟启很脏,狠狠的向门外的方向吐了一口:“他到外交学习的时候的把人家的研究数据回来,而正是那份科研数据让他歪打正着弄出一项成果。他这些年研究的东西我一直在关注,只不过是跟着一些顶级专家的步伐在研究。”
唐珩不懂这些,更不明白钟启都在研究什么,就是把数据放在它面前他也看不懂。可他从乔幽兰的话里感觉到,钟启没这么简单。
唐珩有点庆幸,幸好乔幽兰在单在与自己交,如果钟启在一旁,说不好就能发生么疯阻止乔幽兰污蔑自己。
“说说你儿子吧,钟启也在找,而且我一个朋友正在外面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寻找他的下落。”唐珩说的自然是鬼王,鬼王有自己有的报组织,就像龙王站队,或者说水瓶座,都会把自己的人安特定的位置上获取报。
“我儿子去年就失踪了,当时我就报警,可我只是去做了个笔录,之后就了无音讯。我已经绝望了,可就在我想一死百了的时候我收到一封邮件,他让我用钟启的最新研究成果来换。”
“你不得到钟启的研究成果就要动手杀了他,是不是与之前所说的有些冲突?”唐珩永远会保持怀疑度,无论什么时候,都要问一句为什么。一个人想要活得长,必须要时刻小心身边的危险。
“不,之前我到这里来就是想要到研究成果。可我来了才发现,现在的科技已经进步到我当年学的东西理解不了,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已经落伍了。后来我又收到一封邮件,对方说只要钟启死了什么事也没了,我儿子还会回来。”乔幽兰大口的喘着气,摇摇头表示不想再说了:“你杀了我吧,我活着没什么意义了。”
唐珩摇摇头,耐人寻味的笑了:“我还想听段故事,只是不知道你配不配和?”
“什么?”乔幽兰奇怪的看着唐珩,不明白他是什么意。
“我想把钟启叫进来,你把刚才的故事说出来,然后……”唐珩怪笑不已,如果这样应该会很刺激吧,看着当年的冤家相互撕,应该会有意外收获。
乔幽兰不置可否,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一个迟暮老人晒着太阳在养神。
唐珩出门,钟启与姒灵正站在门外。唐珩招呼他们进来,小声对姒灵说:“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有的人看起来很坏,却能托付终生,有的人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是衣冠。嘿嘿,让你看一场猫狗大z如何?”
姒灵被唐珩说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唐珩一眼,进屋找个地方坐下。这毕竟是钟启的私事,他无权过问,更不会嘴,他之所以在这只是感觉好奇而已。
唐珩进屋之后钟启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盯着乔幽兰似乎在等待唐珩诉说审讯结果。
唐珩怪笑一声:“钟教授,这个保洁的名字是乔幽兰。他说他认识你。”
“啊?”钟启一惊,浑身巨震,可随即又放松下来:“不是,乔幽兰我能不认识?他不是。”
“钟启,你个畜生,我被火炉烧坏了脸,没想到今天我还能出现在你面前吧。哈哈……”乔幽兰般的小声直刺耳膜。
钟启终于坐不住了,腾一下站起身,指着乔幽兰:“他就是个疯子,他不是乔幽兰。”
“钟启。如果你还有点人,就救救你的儿子,他虽然没跟你生活,可毕竟也是你的骨血,求你了,我死不要紧,他不能死,他还年轻。”乔幽兰哭出来。
钟启浑身颤抖不停,指着乔幽兰说不出一句话,两只眼珠一阵乱转。
“钟教授。”唐珩牌了钟启一下,打断了他的:“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
“当年是他我的,后来又反复勒索我,就用我们的孩子,他说孩子是我的,他要负责一辈子,b括他们夫妻,都要我负责。我这种无止境的扰,只能换个地方,又把他们开除了。”钟启语无伦次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