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龙王,你还记得我。”电话那头竟然哭出声来:“我说过那是我自愿的,我喜欢你。你躲什么,消失了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一个人带着孩子容易吗?”
“孩子……”唐珩整个脑袋轰一声炸开,我的孩子,因为那次,酒后?
接下来女人说什么唐珩已经听不到了,脑子里始终盘旋着那句话:一个人带着孩子容易吗!
是啊,不容易。唐珩心里回道。可他没说出口,沉默,依旧沉默。
女人一边哭一边继续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在身边,我只要孩子喊爸爸的时候有人答应,我只要我喊老公的时候有个男人能应一声,我只要知道我的男人晚上在哪睡,过得好不好。”
“可这一切你都没给我,你个混蛋。姓唐的,你在哪?你抱过你的孩子吗,你这五年恐怕早把我们娘俩给忘了吧。”
一滴泪水划过坚毅的脸庞,唐珩终于张靠口:“我在福山市,你来……”他还想说带上孩子,可他知道,即便他不说她一样会带上。
唐珩笑了,我竟然有孩子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有孩子,他是佣兵,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横死在什么地方的佣兵,一个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收尸的人。
一下午,唐珩浑浑噩噩的浏览着网页,屏幕上是各种孩子的照片,唐珩在傻傻的笑,暗自猜测孩子长得像她还是像自己。突然有懊悔不已,为什么不问问是男孩还是女孩,也不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孩子见了自己会不会害怕,自己一身血气会不会吓到孩子。
唐珩从一旁同事的文件架上摸来小镜子,照照自己,摆出最和蔼的笑容,暗想见了孩子一定要这么笑。
唐珩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起身下楼开着车就要出门。门口的两个保安正要阻拦你看是唐珩开车出去,度立即一把八十度大逆转。立正,敬礼,鞠躬一样不少。唐珩笑笑,虽然有点吃软饭的感觉,不过大树底下好乘凉,有时候狐假虎威也是不错的感受。
一哼着小曲,唐珩把车停到市立医院楼下。打电话给司马甜,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司马甜应了几声边说马上下楼。
司马甜走出医院大门,唐珩把手伸出车窗向她招招手。
“唐大哥,换车了?”司马甜看着崭新的越野车,甜甜的笑着。
唐珩搪塞几句就问起医院b z的事。
司马甜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灭火器不知为什么突然b z了,炸碎了氧气管道引起火灾。很快就扑灭了,幸好特护病房没有人,要不不死也能受重伤。唉,就是这样,也死了一个同事,当时他正在灭火器旁边。”
“唐大哥。你的朋友不是在特护病房吗?没事吧?”司马甜心很细,虽然都说特护病房没有病人及家属受伤,他还是问候一句。
“没事,他已经回家了。我请你帮忙换药就是这个朋友。”唐珩看着司马甜,名如其人,看样子就觉得心里甜甜的:“虽然我朋友没什么大碍,我喜欢你能保密他已经回家以及他的住址。甚至不要对别人说起你去给他换药。”
“那我怎么说。”司马甜嘴角上扬,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就说陪男朋友有逛街好了。”
唐珩听了没什么,司马甜说完脸上就是一片火热,在唐珩面前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轻佻。
“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哦。”唐珩没有多说,甚至没有一丝痞气。他对司马甜没有任何歪想法,只是喜欢,仅仅是喜欢。喜欢司马甜与世无争的样子,喜欢他甜甜的笑容。
到了范家别墅,范卫无聊之极的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不久前伤口过,只是表面没什么大碍。如今已经可以咬着牙挪两步。
“老丈人,这是我朋友司马甜,以后我天天接他来给你换药。”唐珩进门看到范卫大声说道。
“老丈人?”司马甜愣了:“唐大哥,你是说你跟范念玉小是……”
“嘿嘿。”唐珩坏笑。也不解释。
司马甜顿时一副了然的神,非常职业的为范卫换药。
“你身上的纱布是谁给你b扎的?”司马甜一边拆着纱布一边问范卫。
范卫看看唐珩,给出一个询问的眼神。唐珩绝美没什么好隐瞒的,也不是什么秘密,接口道:“是我b扎的,我当过兵,这是在部队上学的。”
“难怪。”司马甜点着头:“我护校刚毕业的时候在部队实习了一段时间,这种b扎方式我经常见。不过,从你的b扎手法看起来很练啊。”
“是吗?”唐珩坐到一旁,也不解释,女人总是心细,仅仅从一个破纱布上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信息。
很快,司马甜就给范卫换过药。范卫邀请司马甜留下吃饭,后者羞涩的看了唐珩一眼,意很明显,是在询问唐珩的意见。
唐珩暗暗对着范卫摇摇头,司马甜留在这吃饭对谁都不好,很容易暴露范卫在位置,对司马甜也是一种风险。唐珩说:“不了,一会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这老头子了。等你的伤好了,可得好好谢谢司马甜。”
范卫点点头,作势要起身,司马甜赶紧再扶着他坐下。范卫说:“那就等我伤好了,好好感谢司马护士。”
唐珩把司马甜放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口,直言不讳的告诉司马甜两个人最好不在人多的地方见面,司马甜在部队上待过一段时间,以为唐珩是在执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