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她看了许久,宴尔岊终究还是拉不下脸来,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让他低头去求她吗?他做不到,他没有办法做到放下自尊去请求她的原谅,可是他也接受不了她成为其它男人的女人,所以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在纠结一直在纠结。
因此,就算她拿着离婚协议书高傲的走了,她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了如指掌,还好从那天之后安锦那个混蛋就没有再去过她家里了,看来正如他所猜想的一样,他们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之前,当她看到她去吹冷风的时候,他不知道能和她说什么,可以和她说什么,但是他就是固执的等着,而在她转身的那一霎,他的身体几乎都要僵硬了,他在等着她靠近的那一刻,他想着要不要先开口状似不经意的相遇,跟她说声“真巧”。
可是等了半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她竟也站在原地不理他,她就这么烦他吗?烦到有他在的地方她连走都不想走吗?他深知这是回到她的包厢的唯一一条路,所以,他的自尊受伤了,他受不了她的厌弃,受不了她的不在乎,他更加不想在她的眼中看到那种淡漠的疏离,所以他这辈子第一次逃跑了,是的,他扔掉了手上的烟,从她身边逃跑了!
可是,在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没有用的自己,他发现他已经渐渐的变得都不想自己了,以前的宴尔岊何曾这样焦虑无用过?他一拳将面前的镜子击碎,看着上面破碎的自己,他烦躁的走了出去,可是没想到竟然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你给我滚开!”,路随心没有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原本心里就委屈现在就更加的难受了,眼泪簌簌的就流了下来,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心里难受的想死,她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声,想找个肩膀靠一靠,可是发现竟然没有可以给她依靠的人。
“你给我滚开,我就是打算勾 引他,我就是觉得他有钱,这样你满意了吧,既然我是这样的人,你还抓着我干什么,你放开,放开!”,她大哭着冲他嘶吼,哭声越来越厉害,她哪里知道那个人是谁啊?她哪里去主动勾引他了?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凭什么!
宴尔岊看到她的眼泪一下子慌了,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看到别人碰她,有些气疯了而已,他当时就想卸了那个男人的胳膊,可是他想到这里是那种地方,那个姓刘的也不是个好惹的,他自己到无所谓,可他不想给她惹麻烦,所以,他心里的愤怒现在一点也发泄不出来,她被人欺负了,竟然看都不看他掉头就走,他是气疯了才会这样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嘴里的话不经大脑的就跳了出来。
听着她嘴里那些贬低自己的话,男人懊恼的要命,她脸颊上的泪水滚烫滴在他的手背上,一下子灼伤了他的心,他慌乱的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哄着,“对不起。。。。。。你别哭,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随心此刻才不管他的道歉,只是一味的挣扎着,哭着要甩开他,赌气的吼道,“你不要碰我,我现在还要去找那个人,我还没有得逞,还没有爬上他的床,你抓着我干什么,我。。。。。。唔。。。。。。”
他本听不得那些让他愤怒的话,她还偏偏要故意说来刺激他,他就只能俯身吻住了她那张在他面前越发的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柔软的唇瓣夹杂着香甜的酒香,他像是着了魔一样,一碰上就迷了心智,大手掌控着她的后脑,侧着头用最契合最深入的姿势攫 取着她的芳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任由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抗拒的挣扎着。
男人一手将她两只手掌控在身后,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舌尖霸道的闯进她的口腔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放肆贪恋的吸 吮着,久违的甜蜜挑起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这些年,从和她结婚开始,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哪怕后来她不让他碰,他也没有过其他女人,不是他刻意去克制些什么,只是对其他的女人,他没有丝毫的感觉,佟菲上次大骂他是不是有了什么毛病,他也在想,是不是真的有病了,可是现在,他敢肯定,他再正常不过,之前没有感觉,只是没有找对人而已。
“唔。。。。。。放开我。。。。。。。放开。。。。。。唔。。。。。。”,路随心呜呜的挣扎着,嘴里被他吻得密不透风,她想躲脑后的大掌却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口腔鼻息之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记忆力那些不堪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过,她讨厌死他此刻对她的霸道和强迫,最后一狠心,索性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舌头。
“嘶。。。。。。”,宴尔岊闷哼一声,麻痛的感觉在舌尖蔓延,他迷醉的鹰眸睁开当看到她恨恨的目光时,身子经不住颤了颤,不舍的放开她的红唇,她甩手毫不留情的“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你凭什么,宴尔岊,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男人被她一耳光打得歪了头,但他却丝毫不介意,薄唇紧抿,嘴角带着凉薄的弧线看着她,低沉道,“凭什么?就凭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你,就能怎么对你。”
“呵。。。。。。”,闻言,路随心忍不住冷哼一声,讥讽道,“宴先生,还用我提醒你吗?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