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吐了片刻,就觉得背后有人,扭头一看,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正站在他背后,蹲下来笑着开口。
“呦,算命的也没算到自己会晕船啊?”
原来是丁丽丽,她似乎早就发现东方岳不对劲,这次总算逮住奚落的机会了,东方岳擦了擦嘴角的秽物,胡乱在船板上抹了抹手,露出了一个自嘲的表情。
“呵呵,人算不如天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怎么不睡觉,不会专门跑来羞辱我的吧?”
丁丽丽白了一眼,嗔怒道。
“我可没那么无聊,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给我算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就为了让我出丑吧?还是你真的就不会算命?”
“出丑?你有没脱衣服,出的什么丑?”
丁丽丽银牙紧咬,轻轻呸了一声。
“你个流氓,不跟你说了,最好晕死你!”
丁丽丽低低的淬了一口,扭着腰就想进去,东方岳强自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她。
在她耳边小声叫道。
“不是我算不出来,只是不能说出来……”
这船上噪音太大,东方岳的耳朵都贴到丁丽丽耳朵上了,黑暗里也看不清丁丽丽的脸是红是白,她用力挣扎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但根本挣脱不开,又用力叫了一嗓子,同样被拖拉机似的马达声给遮住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看到这丫头用力挣扎,东方岳一是有些眩晕,二是怕她误会,就这么直接松手了,结果丁丽丽那边直接就倒栽葱倒在了船板上,被撞的哎呀叫了一声,捂着脑袋不动弹了。
东方岳忍着恶心赶紧过去查看,蹲在她旁边掰开她按着的脑袋,黑乎乎的也看不清,用手一摸黏糊糊的,知道闯祸了,多半是把人家的头给撞破了。
赶紧兑换了一颗一等药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强行掰开她的嘴就朝里塞。
“呜呜……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丁丽丽都慌了,先是拉自己的手,再把自己推倒,然后又给吃了一颗什么药丸,心说难道他想害死自己?或者早有预谋的要在这里杀了自己吗?
“你走开,别碰我!”
东方岳知道这误会大了,怕把其他人都惊醒,到时候更解释不清了,干脆再次强行拉住她,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小声在她耳边解释。
“你别怕,我刚看你头磕破了,给你吃的是我炼制的药丸,算便宜你了,这药丸平常十万块一颗我都不卖!”
“知道我为什么不说算出来的事吗?因为我不想你丢人,六岁刚上学就把人家小女孩推倒在厕所。十三岁和同学打架,把人家推下楼梯摔成骨折,十八岁高考前……”
说到这里,东方岳顿了顿,丁丽丽打了个寒颤。
“你……你算出来什么了?”
“我算出来……你十八岁因为得罪人,差点被人qiáng_jiān!”
轰!
黄丽丽的身体一颤,不敢相信的看向东方岳。
她家里有钱有势,从小欺负人都欺负习惯了,谁也想不到,十八岁那年,被她欺负了三年的同班同学汪亮,竟然在高考前期的同学聚会上,跟踪她回家。
以同学的身份送喝醉酒的她回家,结果在回去的路上,这汪亮直接把她带到了黑旅馆,衣服都脱了,就差最后一步。
也是她运气好,竟然碰上当地的联合检查,警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当场通知了她的父亲。
从此后,汪亮再没去过学校,这件事当时非常隐蔽,完全被他们家靠钱势给压下去了,而她这么多年也一直不敢去想这件事。
现在还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她爹就没第二个人了!
想不到东方岳竟然把这件事给提了出来,一时间她有些惊恐,她甚至在想东方岳是不是当年的汪亮,或者他的弟弟、哥哥,或者朋友?
不过随即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汪亮当年的下场她亲眼见过,就算东方岳是汪亮的朋友亲戚,那也绝对不知道这件事!
正胡思乱想呢,东方岳的脸又贴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问。
“呵呵,你是不是从十八岁开始,就老是觉得心烦意乱,神魂不安,白带异常,少经痛经?”
后面这话问的丁丽丽又是面红耳赤,东方岳却是严肃认真的继续在她耳边说道。
“不过你别怕,你吃了我炼制的药,以后保证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口气上五楼,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甚至让你这d杯可以升级到h杯,波霸上京!作为我之前开玩笑的歉意,这次就不收你钱了!”
丁丽丽前面还听的认真,后面觉得这货又不正经了,赶紧就左耳朵出又耳朵进了,东方岳说完,顺手放开了丁丽丽,一屁股又坐在了甲板上。
摇摇晃晃的又想吐了,干呕了两次,顺手就这么躺在甲板上了。
“喂……”
丁丽丽扯着嗓子叫了几声,东方岳根本听不见,他整个人已经被颠的意识都模糊了。
早上八九点钟,太阳好不容易升了起来,东方岳被光刺的眼睛生疼,翻了翻身,发现胖子正笑眯眯的蹲在自己脑袋旁边抽烟,眼睛还露着淫賊般的目光。
“醒来了?嘿嘿,昨晚刺不刺激?”
“啊?”
“装什么蒜,昨晚和丁丽丽,在甲板上,那个那个……”
胖子一边小声说,一边用手比划了个啪啪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甲板上的卫生纸和东方岳身上的羊毛毯子。
“嘿嘿,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