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境优越,个人能力也算不错,是个好姑娘,”阮萌看着詹念念,“和父母之间也没有什么隔夜仇,何必一直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父母不管如何都不会想着害了自己的孩子的,一直这么倔强着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父亲生了重病,你不去看看吗?”
“真的?”
詹念念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于阮萌这话也是有些心焦。她想起上周母亲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父亲病了,让她有空的时候回去看看,不过话里面也提到了相亲的事情,她听着觉得不耐烦的很,又正好于立肖对她不错,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度向她求婚,周遭的人也没少起哄,她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或许就是因为憋着那么一股气在吧,父母总是觉得她看上的男人都不好没有他们介绍的好,想到在大学里面谈了四年就是因为父母反对而分开的对象,詹念念就昏了头,在冲动之下领了证,在领证的时候倒是没有觉得有多少的甜蜜感反而觉得觉得有一种报复过后的快感,一种不受掌控之后的痛快感觉。
但现在想到阮萌的话,她忍不住想到那个毕业之后回到家乡,在她还在和父母抗争努力争取想要到对方的家乡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另外找了一个女朋友,不到半年就在同学群里面大肆派发着的喜帖的前男友,一段失败的感情倒是造成了她和父母之间的离心,后来的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她总觉得自己在父母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失败者,也就越发的渐行渐远了。
还有于立肖,他这样的男人她明知道自己父母肯定是看不上的,可偏生就像是要作对一样和他在一起,每次面对父母对她说这个男人不好想让她分手而被自己断然拒绝时候总有那一点报复的快感。
詹念念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中二的小孩一样,干着那些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觉得能够用这些事情报复到人还觉得有些痛快,就像是阮萌所说的那样,哪有父母是真心不想孩子好的,但那些个原本应该是善意的言语全都被她曲解了。
想到这些,詹念念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行了,”阮萌看着詹念念哭得和个泪人似的那模样也是有几分可怜巴巴的,“你现在哭成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用了,有这个哭的功夫还不如去看看你爸妈呢!”
她都快觉得自己就是电视上那些个解决家庭纠纷的“老娘舅”一类的,好像这种节目还挺吃香的,虽然有些调解员老娘舅真的挺让人无语的,或许她可以出一档“大师教你认桃花”的节目?!
詹念念急忙点头,倒是觉得阮萌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她在这里哭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先去看看她爸到底怎么样了吧,至于于立肖的事情,等她见过了她爸妈之后在说吧。
“等等,”阮萌叫出了听风就是雨一听就想跑的詹念念,“你之前戴的那个镯子是谁给你的?”
刚刚她看到詹念念没有戴着那个鬼镯,也不知道是自己昨晚说的话起了效果了还是因为有别的事情不戴的,如果没有遇上这个事情阮萌当然也就当做自己不知道了,但现在都已经发现了鬼镯的影子了,她当然不能当做完全不知道的。
詹念念原本还以为阮萌是要让自己付钱呢,的确她刚刚心急着自己父亲倒是忘记了大师指点迷津那都是需要一些辛苦费的,而且詹念念觉得阮萌这位大师那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人,要不是她自己非但不能囫囵,现在也不能被点醒了,她刚想要掏出钱包,又听到阮萌问了手镯的事情。
“是于立肖,也就是我丈夫给我的,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詹念念说,“我昨天听了大师的话之后不敢再戴,就放在家里面了,大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丈夫家的传家宝?”阮萌听到詹念念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这话是他骗你来着,我看他和他母亲两人的面相分明是一贫如洗还有不少债务,怎么还可能会有这样的传家宝?不过你不戴着也是个好事。”
詹念念听到阮萌这话,心里面对于于立肖也就越发的怀疑了,她认识于立肖开始,他也一直都是体体面面的,就连他母亲也是颇有几分体面,也说家里面家境还成不过只有小康程度,还说在老家城市里面也有房在,只是京城房价太高,也一直拼着努力着要奋斗出来。除了这个镯子之外,于母在见到的她的时候还送了一个金手镯,虽然她不怎么喜欢,但也不像是那样困苦做派的。
“大师,我今日来的匆忙,身上也没有多少现金。”詹念念取了钱包发现钱包里面也就只塞了五百来块钱,她只好先把五百整钱全都给了阮萌,面上也是不好意思极了,“等下一次再来拜访大师的时候再补上。”
阮萌也无所谓,只是对着詹念念挥了挥手,知道她现在一心就记挂着她的父亲,她也不多拦着,不过也还是给了她一张护身符,“你下次再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不过这件事情也还只是开了个头,事情也还没有解决。
詹念念也只是点了点头,恭敬地收了阮萌给的护身符,小心翼翼地收藏好,没有说任何反对的话,匆匆地离开了。
“您觉得动手的人不是那母子两人?”张清虚见人走了之后这才问了阮萌,刚刚看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