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tuō_guāng,还愣着干嘛?”皱着眉头,忙碌着的凌若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洛冥羽的脸色,迅速将药材放入其中,右手一动,那特别研制的药粉落入水中,原本平静的水面却好似沸腾一般,冒着水泡。( 平南)
全部吗?洛冥羽将**着的人放入浴桶之中,那青紫的脸色,比什么都要可怕。只是投入治疗中的凌若惜,哪还有心情去关注这些。
“听好了,雨醜的情况非常特殊,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侵袭他的心脏,这里的药浴也只能暂时逼出多于的毒素,一会儿我们要为他进行换水,每换一次,药物都要重新投入,一点也不能少。药浴结束之后,我会为他针灸,帮他把堵塞的经脉打通。”伸手挽起袖子,凌若惜将所有的药材放在一旁的瓶瓶罐罐里,分别在上面写上了份量。
双眼看着还在浴桶内的人,凌若惜伸手在水中试探了一下,看着脸色苍白的雨醜,只是淡然道:“雨醜,这药浴是慢慢來的,现在的你感觉不到什么,一会儿就会很痛苦,实在承受不了,就大叫吧。对了,洛冥羽,必须等到浴桶内的水全部变为红色才能换水。”
“这样命令我,是不是应该有多补偿呢?”眼中的光芒闪烁,洛冥羽轻声一笑。
嘴角一抽,凌若惜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挑眉道:“等这里结束在说。看好了,我现在得去炼制一些丹药,就在隔壁的房间,一会儿的味道可能会很刺鼻,你忍着啊。”
“去吧。”洛冥羽不在多说什么,看着那依旧为朋友着想的小丫头走了出去,那眼中的利光方闪现开來。
整个房间的气温骤然下降,仿若死神降临一般,站着的男人盯着浴桶内的人,冷声问道:“你这样做,值得吗?”
“你说呢?”从未笑过的男人,在这一刻居然扬起嘴角來,无力的趴在浴桶的边缘上,双眼涣散的看着前方,“遇到了一个喜欢的女子,就会一生一世的喜欢她,你也不是这样吗?”
“呵……别拿我跟你相比,至少,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死。”仿若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他的心中,雨醜的神色更加痛苦了。
那一双手紧捏浴桶,药物发作,那钻心的疼痛险些将他撕碎,大脑深处,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利刃擒住,狠狠地宰割着自己那封闭的记忆。
巨大的黑洞之下,那身影离他越來越远,越來越小,他想拉住她的手,然而,却连她的衣裙都沒有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他的眼前。
萱儿……
心中的伤口,越來越沉重,雨醜只是深深的闭上眼,不去想那曾经的事。手臂上的青筋突出,那一抹红色的鲜血在水中划开,消失不见。
“你……”眼中的利光闪烁着,洛冥羽看着浴桶内的男人,那两行血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是那般的无奈,那般的痛苦。
这个男人,就连他也看不透了。
淡漠的抬起头來,洛冥羽不在去关心这里了。
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客栈的人全部捂着鼻子冲了出來。
“特么的,这什么味道!”
“好臭,比大便的味道还要臭!”
“天啦,我快被臭晕了,小二,小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时间,整个街道上全是人,纷纷捂着栈,那怪异的臭味,险些让他们吐了出來,这么恶心的味道,到底是从何而來。
就连店小二也慌张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就连他也不知道这味道从哪里而來。
“吵什么?”就在众人吵闹之时,那用白色的丝巾捂着鼻子,手中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长香,一头银白色长发的男子走了出來。
只是沒走几步,他就猛地扯下蒙面巾,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臭死我了,洛冥羽那家伙在房间里,不会被臭死了吧!”
“好啊,原來是你们,说,你们在店里做什么,这里的客人都被你们臭出去了,你们在房间里拉屎了是不是!”店小二挽起衣衫,就要冲上去与眼前的人大打一场。
皱着眉头,银狼挑眉道:“谁拉屎这么臭,你吗?真是的,听好了,店小二,这里我们包了!”
在自己的怀中一掏,那一叠千两的银票出现在手中,银狼朝着店小二手中塞去,“要走的人在他那里拿钱走人,不走的可以继续留下,这里我们包了。”
“诶?是是是,客官!”天拉!店小二的眼睛都冒金光了,这么多的银票,至少也有三万两,就算是买十个他这样的店铺也算是值得了。
就算是弄臭这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切!不屑的一笑,银狼将手中的长香递给店小二,“去,把店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熏了!”
“是是是!”点头哈腰,店小二也不怕臭了,早知道眼前的几人是财神爷,他才不会这样对他们呢。
伸着懒腰,银狼打着哈欠看着外面的街道,既然凌若惜能够跑出去玩,为什么他就不能了?反正有那个店小二帮忙,他也不需要做什么了。至少,好好吃吃这里的美食!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客栈的每一个角落,那钻心的疼痛,比起这上万年來所有的痛都还要厉害千万倍。就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被成千上万的利刃宰割一般,那不同频率的小刀,同时在肉上宰割,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比什么都要难受!
全身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是浸泡在辣椒水里,被滚烫的油锅煎炸,雨醜额头上的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