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钻心般的疼痛传出,那藏在袖中的双手微微一握,凌若惜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尴尬的点了点头,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重新换回素琴,洛冥羽调整着琴弦,看着对面已经准备好的白荷,颔首笑道:“白荷姑娘,你开始吧。”
“好。”白荷笑道,那婀娜的身姿立于舞台之上,仿佛间,又回到了当初,她是一介歌姬,在这之上唱歌跳舞,而他,总是会在一旁看着她,为她准备好水和毛巾。
身心一动,那白色的身影在舞台上跳跃开來,就算是沒有水袖,也不影响她的发挥,那柔软的身子仿若一条蛇,每一次弯腰都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
“嗡!”双手按在琴弦之上,坐在地上的人早已经波动琴弦,那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挑拨着,却是随着白荷的舞姿,一点点的放慢,那轻柔的音符,完全不符合他的低沉与肃杀,却又是另外一番的味道,与那舞步融为一体,让人如痴如醉。
那舞台上的转着的人也是一阵诧异,那是怎样的登峰造极,才能配合上她心中的舞步弹奏,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好像被对面的男人所熟知,就好像是完全被他掌握在手中。
嘴角向上扬起,那舞动开來的身影一跃,在原地转着圈,那边的音乐來回急拨,与她的舞姿一体。她的身影一沉,整个人弯腰坐下。音乐一顿,变得比刚才更加的轻柔了,就好像是刚刚初醒的少女一般动人。
她顿了顿,舞步轻跃,转动着裙摆,高歌道:“柳絮飘摇三月天,扁舟一苇西湖边。莺鸣柳,渡口前,盏中柳色浅。祭酒一壶转身波光碎渐远。”
柔美的歌声回荡在丹怀楼内,那流转开來的歌词,带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快的节奏却是不适合这样柔美的舞蹈,而她却能很好的融入其中。
洛冥羽手中的琴弦一动,那忽而快忽而慢的琴音拨动开來,黑眸中的光芒展现开來,那一抹紫色的光芒犹如闪电般朝着其他的方向飞驰而去,下方的人依旧,紫色的气息却是因此而波动了起來。
轻哼了一声,洛冥羽眼中的目光朝着前方而去。
青衣立刻懂了,蓝色的眼眸展现开來,在已经锁定了前方的目标,就在下一刻,那纵身而起的身影朝着前方抓去,现在可算是能够抓到你这小东西了!
然而他快,一旁的紫竹更快,就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那紫色的斗气猛然大现,一股巨大的波动气息朝着两边碾压而出。感受到斗气的危险,青衣的脸色更是大变,迅速朝着一旁躲闪开去。
紫竹也趁此机会,直接逃离。
“看來还是得需要诛魔琴,普通琴根本沒办法呢。”洛冥羽轻声笑道,双手按在琴弦上,已经停了弹奏。巧的是,那舞台上的人也刚好唱完,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显得有些妩媚了。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青衣摊手道:“这可不能说我沒出息呢,那家伙的护体斗气可不是随便的人就能碰的,轻则重伤,重则直接挂了,紫竹重要,生命更重要呢。”
“先别管那么多了,既然它出來了,就说明还是对白荷有感觉的,等明天再试试,说不定就能捉到它了。”凌若惜笑道,不过她实在沒有多于的力气去捉那什么紫竹了,大脑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听到凌若惜开口,那一旁站着的洛冥羽一步迈出,挡在凌若惜的身前,修长的手指很自然的握住她的小手,“你的手指怎么了?受伤了?”
只是一个音符,他就感觉到了她的颤栗,所以才会停了下來,临时换上其他的素琴,果然,眼前的这个笨丫头又受伤了。
嘴角一抽,凌若惜连忙背上双手,居然沒想到洛冥羽的反映速度那么快,伸手捏着自己的双手,昂起头來,“怎么可能,沒受伤,好了,我先回去了!”
眼看着凌若惜逃一般的回去,洛冥羽微微皱着眉头,这是怎么了?
“给。”白荷噗哧一笑,伸手将那香包递给洛冥羽,“她不会女红,你要香包,她绣了一个晚上,今天又沒休息,自然精神不在状态了。”
“噗,好丑啊,果然若惜不适合做这些啊。”一旁的银狼直接喷了出來,那算是香包吗?就一坨黄色的东东,看上去像是翔一样,但又不是,线头很多地方都在外面,还能嗅到上面的血腥味,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流了多少血啊。
洛冥羽却是伸手接住香包,那仿若星辰般的眸子光芒一闪,立刻迈步走了出去。
“得了吧,就算是在丑,也有人要的,估计今天晚上若惜有得好看咯。”青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冥羽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惜这么只需要说她不会做就是了,他也不会强求。偏偏那小东西,伤了自己才做出个这东西來,唉……确实太丑了。”
“……”
直接回房关门,凌若惜真的沒有多于的力气坚持下去了,倒在床榻上,连衣服都懒得脱了,整个人就好像是小猪一般卷缩在床上,两眼一阖,已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东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洛冥羽这才确定她是睡熟了,伸手捏着她的手指,她的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些不情愿,小手朝着里面缩去。
洛冥羽却是按住了她的手,那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小手,看着那指尖上的血洞,有的地方已经变得青肿,十根指头上都是伤痕,看上去有些恐怖,更让人心痛了。
“下次再这样,我就砍了你的手。”大手按在那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