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东门抓了个贼,为什么我就是抓不到坏人呢?明明大家都在这里工作,凭什么我一个捕头还不如几个城门守卫。/p
他们只是查看穿行的人口就能发现坏人,我每天都是巡视整个大圈,几乎要见识到这里一般的人,我去当当城门守卫好了。/p
希望办一件惊天动地的案子是见闻刀的毕生梦想,当他有这个想法时将这个告诉了自己的家人,那是他才十多岁,后来年纪终于长上来了,找了地方当捕快,那时他自认为接近心中所想了,现在他做的最多的是巡视,从捕快到捕头整整四五年也没有一点变化,总是巡视,巡视。/p
现在我将捕头的职务辞去,却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罪犯,这时候我还能以一个查案子的身份去管理这件事吗?/p
估计不行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不是捕头了,现在去只能被当做妨碍公务,没准还要将我关起来。算了,不去,不去。/p
见闻刀叹上一大口气,转过身子朝买菜的去了。/p
都过正午了,菜也没有了。加上大多数都被王府收走了,哼,这王府这么大的派头,居然给那些客人吃这些粗织碎叶,可真是会做人家。/p
见闻刀看着一旁的枯黄菜叶忍不住胡乱思想,自己早已经不是一个作为办事人的身份了,早已经失去了这个权利,即使案子就在眼前,我也无法再去尽心劳力了。/p
见闻刀不知多少次看见眼前这般模样,刚巡视完的几个人,心满意足的拿着手中的收缴货,美其名曰是这些商贩给的,但是呢不给又是不行的,即使不开口大家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照不宣的将你照顾我的摊位,我给你钱财这种勾当在明地里暗自进行。真是不可救药的一群人,这样怎么能真正为这里做到一点好事,一点有用的事情,根本不会为这里出力。/p
可不就是为了几个生活的资费吗,在这里虚度光阴,假借时日。/p
真是不可救药。/p
几人提着手中用草绳穿好的大鱼,说道着谁的鱼大,谁的鱼可能比较好吃。这样的鱼该是清蒸还是油炸等等一大堆话穿过见闻刀的耳旁,不由得让他大叹一口气。/p
“这不是捕头吗?”一人发觉了眼前的见闻刀,余下几人又看过来,小声嘀咕,“他怎么没穿那衣服?可能只是和刀捕头长得比较像吧!毕竟大老爷说过那衣服是个好宝贝,你想啊把宝贝穿在身上的人还会穿这样的衣服。”/p
“捕头是谁?”见闻刀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不知该说些什么比较好,“你们认错了吧!”/p
见闻刀转身离开了他们的视线。/p
“看吧,我都说了只是长得像,对吧!”这个人得意的说道着。“仅仅是长得像而已。”/p
“走啊!回去吃烤鱼去。”/p
“去买点辣椒当作料!”/p
见闻刀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里舒坦了许多,没认出自己真是太好了。路旁的摊贩早已将货物卖个精光,不过铺子还在,上面摆着一些被看过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精挑细选剩下的。/p
见闻刀看着剩下的,反复在此徘徊,往往复复,终于开了口,“这怎么卖?”/p
“刀捕头!你要是想要就送给你吧!我也好早些收摊子。”/p
“我已经不是捕头了,不过我还付得起几文钱的。”/p
小贩的眼神从头到尾将见闻刀打量个遍。“那你看着给几文钱吧!”看起来他已经不是捕头了,传闻一下子散开,果然不假。/p
算了,反正都是挑过百次的,不要也罢。/p
“不要了,你给别人吧!”/p
这时,东方楼阁的贺礼路过。百姓无一人多看一眼,退避道路两旁。见闻刀低着头,握紧手中的宝刀,余光瞥视,一个穿着淡紫裤腿的人骑在一匹红马上。/p
四个弟子八条腿,轿中散发出丝丝说不出的威压。/p
现在来赴宴的都是这么有派头的吗?见闻刀暗自嘀咕,那些个人都是谁?/p
我要是想去在这城中某点活计,那些个人皆是不会用我,唯恐我多生是非,但是近日王府大寿,定然不会出是非,这些人也不会容我几分。/p
城中房屋均是活木高顶,但是木下的人却不是这般,他们住在此处却是只为自己谋活。见闻刀探头见寿礼走远了,街市上又重新出现快活的气氛,百姓们说起话来多了几分方便。/p
何不如出此门,到外逍遥。奈何今日却是突然现贼,干脆我去瞧瞧也好,想我私自暗想能处理某种案子,今日这偷盗罪可不就是大罪吗?如果我只是去看,不干预那我不算是妨碍他们,这城中尚未听说有谁是断案能手,最少我是没听过。/p
见闻刀快步直入东门,慌乱的百姓早已被安顿下来。/p
几个大汉子抬着一个小个子。/p
“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难不成还有斗殴的人?/p
“啊!摔了,磕到头了。”瘦高的副队长说着。/p
“今天天气挺好的,听说这边出了事,我特地来看看。”/p
见闻刀只见他小步附身贴耳,“刀捕头啊,我跟你说这里有一个偷东西的贼,很厉害的。”/p
果然传闻是可靠的,真的有人在王府地境内作乱,“那具体是怎样的?”/p
“那贼人年纪很小,手法高明,偷的是王府的东西!”/p
已经有人胆敢到王府内部偷东西了,可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干做?/p
“他们可不把刀捕头你这样的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