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朱影龙捏了捏鼻梁道。//\\
“奴才在!”徐应元赶紧的应声道。
“朕身上穿的金丝防护软甲宫里面有几套?”朱影龙问道。
“回禀万岁爷,一共两套,您是不是想……?”徐应元心中窃喜,明天出去一定少不了他,他估摸着皇上舍不得他丢了性命,想把另外一套赐给他穿一下呢。
“那把另外一套给那个蓝蓉穿上,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就行!”朱影龙要防止蓝霖在交换人质的时候对蓝蓉突下杀手,那麻姑非但救不回来,反而会成为蓝霖继续要挟自己的棋子。
徐应元满腔欣喜之情顿时被这无情的冷水浇得干干净净,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出去了。
天一亮,朱影龙就吩咐人将蓝蓉体内的麻*醉药解除,然后用铁链锁如一辆囚车之中,四面用黑布团团蒙住,使人看不见里面的蓝蓉,然后带上徐应元和海氏兄弟,一切准备停当,都化了妆,遮住本来的面目,弃防刺马车改为骑马,出西华门,走宣武门,然后出西安门往京城西郊而去。
海氏兄弟是头一次跟皇上这么亲近,也是头一次跟皇上出去办事,非但没有一丝紧张,脸上到显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之情。
虽然是这座都城的主人,但京城这么大,又在郊区,朱影龙又没有来过,这一路上磕磕碰碰,好容易才在午时之前赶到了那个门头沟妙峰山镇下苇店村,问清楚当地人龙王庙的位置,朱影龙带着人拖着囚车拍马赶了过去。
龙王庙位于京西古道西北侧的一个小山坡之上,占地也就三五亩的样子,好像这龙王挺灵验的,山门口不断有香客上下来往。蓝霖选这么一个所在见面,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除了此庙独特地地位位置之外,天时、地利还有人和恐怕他们都沾不上任何边,因此牵马进苗地朱影龙是格外的谨慎注意,深怕错漏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四位是远道而来的香客吧?”以为俗家模样的小童子来到朱影龙等人面前合什道。
“是呀,听说你们这龙王庙里面的龙王爷很灵验,因此就带了夫人前来上香,拜一拜龙王!”朱影龙不清楚这个龙王庙是不是蓝霖的巢穴,童子怎么说。他也就顺着怎么说。
童子好奇的侧身伸头看了朱影龙身后裹的严严实实像马车的囚车,然后转身过去脆声道:“公子请!”
“小师父请!”朱影龙示意海氏兄弟留下来看管囚车,他随徐应元两人在童子的带领下,进入供奉龙王地大殿。
迎面而来的是一座巨大的泥胎金塑的龙王像,头带冕冠,满面虬髯,面目狰狞,就跟戏剧里面那猛张飞差不多形象,颜色多有剥落,露出里面的泥胎。看来这座龙王像已经许多年没有修整过了,不过他看这龙王庙香火还不错,香客们也很慷慨,不至于连修一下龙王像的钱都拿不出吧。定是这里地庙祝太贪心了,破旧的龙王像更好骗钱呀!
童子进去通传后,一个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模样的中年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来到朱影龙面前合什道:“小人是这里的庙祝,听说公子有意在这龙王庙大发宏愿,布施香火?”
“本公子正有此意。今日前来是为我夫人上香祈福的。我夫人体弱多病。不禁风寒,因此本公子欲将你这龙王庙中中午清场一个时辰。让我夫人单独上香如何?”
“公子,这好像不大好办吧?”庙祝眼珠子飞转,他虽然是这里地主事之人,但今天好像轮不到他做主,包场一个时辰,最起码也得布施文银百两以上,他这小庙一个月香火钱也未必有这么多呀,这么一笔横财不发未免太可惜了。
朱影龙也就是试探这个庙祝,从徐应元手中接过两锭五十两重的银锭,微笑的递过去道:“这是一半的香火钱,另外一半本公子离开地时候再奉上!”
白花花的银子直幌眼,庙祝那一对老鼠眼瞪得比猫眼还要大,滴溜溜的乱转,可就是不敢上前把银子接下,今天不比往日,这银子他要是接了,主子非把他脑袋拧下来不可,这有银子,没脑袋他也花不成呀,心中虽然是抓耳挠腮,直流口水,可为了吃饭的家伙,庙祝沉默了半晌之后,闭上眼睛摇头道:“公子抬爱了,我龙王庙庙门大开,为地是迎接四方香客,岂能为公子一人单独关闭庙门一个时辰了,龙王爷知道了,也不会答应的。”
朱影龙当然不以为这庙祝嫌少,因为他已经看出这庙祝目光有异了,想拿这银子又不敢拿,解释只有两个,第一,蓝霖威胁过他,他怕死而不敢;第二,这里就是蓝霖的一处秘密据点,庙祝是他地人,自然不敢背叛他,所以朱影龙又让徐应元掏出两个五十两地银锭子,合在一起又递了过去,道:“庙祝,您就行个方便,半个时辰如何?”
二百两白银,这可是一笔巨大地财富,庙祝的老鼠眼睛霎时就绿了,可他还是没有敢收,这个时候,那刚才地童子折回庙祝身边,小手轻轻的扯了一下庙祝的衣角,庙祝如逢大赦,满脸堆笑接过朱影龙手上的四大银锭道:“这位公子,按理说这是不行的,但与人方便也就是与己方便,反正中午的时候香客不是很多,关闭庙门半个时辰也没什么大碍!”
朱影龙早就在注意小童的动作了,虽然他故意的把手伸到庙祝背后才轻轻的扯了一下,基本上从前面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之处,但小童突然回转,庙祝跟着突然改变主意,他就已经知道,这庙祝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