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她推开了几分,似乎不愿在轩辕凌蒂与司徒雪茹面前,与辰妃过度亲昵。
辰妃一头雾水。眸中有些哀怨。
司徒雪茹抬头,迎眸看着辰妃,“辰妃娘娘让臣妾一人前来,想必还是在为落胎之事耿耿于怀。”
辰妃没想到司徒雪茹会这般直截了当的说出来。面上乔装的柔弱,转瞬闪过一抹阴狠。“晋王妃!你害了本宫的孩儿,还能如此张狂?仗着晋王给你撑腰,就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本宫是也没料到晋王竟*你到这种地步,杖刑都能尽数为你挨下,索性那板子没能挨足,不然晋王也没气力移驾来此处了。”
轩辕凌蒂眸子凌厉的看向了辰妃。苍白的面容泛起一层红潮。
皇上轻咳一声,低沉道,“辰妃!”
辰妃赶紧住口,不再言语。又是一番柔弱的模样。“皇上,臣妾失言了。臣妾只是关切晋王的伤势,想让他好生养伤,受了伤还如此奔波,怕是对伤口不利,那重重的板子想来都皮开肉绽了。皇上没瞧晋王面色惨白?”
“辰妃!你住口!”皇上冷冽的开口,辰妃赶紧闭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皇上关切的看着轩辕凌蒂,面上一片慈爱,“晋王,快快起来。你昨日受伤,怎不在如鸾殿里好好养伤?”
“都起来吧。”皇上威严的摆了摆龙袍。
“父皇,儿臣没事,只是一些皮肉之苦!”轩辕凌蒂起身,很是客套的说道。
皇上眸中一丝落寞闪过。“你的眼睛已然转为乌黑。昨日那癫狂血红,着实惊人。”然后对着柳士昭说道,“柳太医,晋王昨日究竟为何会发狂?”
司徒雪茹给柳士昭使了个眼色。柳士昭会意,说道,“回禀皇上,晋王会发狂是因见血,受到了刺激,怕是忆及心口曾经的疤痕,才会”
皇上眉眼间一丝躲避,却是打断了柳士昭,“好了。朕知道了。”这个孩子还是放不开他母妃当年的死,竟然落了一个这样的病根。他小小年龄,受此刺激,才会神智异于常人。原本他是极为聪慧的,可如儿去后,他却终日恍惚,竟从假山处跌落,心性停留于童年。是当年的血腥刺激到了他。思及此,就一阵剜心的疼痛。
辰妃见皇上已然偏离传召晋王妃来此的目的了,是要惩罚她,而不是在这里心心念念的关心晋王。瞧见皇上似乎还有些恍惚。
辰妃眸光婆娑,“皇上,臣妾孩儿无端流产,都是晋王妃掌掴臣妾,臣妾才会动了胎气”
“辰妃娘娘!”司徒雪茹出声打断了她楚楚可怜的控诉,辰妃眸子恼怒,眸光凌厉的看着她。“晋王妃?”
“辰妃娘娘,今日个就给你一个公道。看看究竟是谁暗地里在害你!”司徒雪茹拿出怀中的花土。“回禀皇上,臣媳在辰月阁里发现郁金香的花盆土里,含有少量的麝香!”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皇上眸中闪过狠辣,身子微惊,辰妃面色微微发白,“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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