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奴不知。慧妃娘娘在如妃娘娘故后,事隔两年,也因病而去了。慧妃娘娘之前与如妃娘娘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慧妃莫非真是在这件事上做了什么手脚?”
“王妃,事隔多年,查证起来当真很是困难。”
司徒雪茹忖了忖,“如妃娘娘的事情真心不简单。莫非当真是无从可查了么?”
崔嬷嬷眸中几分担忧,“王妃若真想查找当初与如妃私1通的男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毕竟此事涉及的人都已故了。”
“皇上当初没有查那个男人么?”司徒雪茹眉心紧皱,“如妃的事情闹的这般大,皇上不可能不查。”
崔嬷嬷微颔首,“皇上的确深入查过那个男人。毕竟那个男人能闯入皇宫之中,就不简单。皇上查了很久,却是没有这个男人丝毫的讯息。这个男人就仿若在世间凭空出现的一般。查找他有关的资料,竟然都是假的!”
司徒雪茹眸子惊异。“竟然会这般?”
“崔嬷嬷,本妃越来越好奇,这个与如妃私1通的人究竟是三头六臂不成?”司徒雪茹眸子凌厉,优雅的品了一口茶水,“崔嬷嬷你将那个男人的样子说与本妃听。”
“说的越清楚越好。”
司徒雪茹按照崔嬷嬷所言,试着在画纸上描绘出那个男子的相貌。轩辕凌蒂可以将成嬷嬷的样子缩小一定比例,画于宣纸之上,她也可以。
司徒雪茹根据崔嬷嬷的形容,在宣纸上试着尽量将此人的面容完全展现。
……
“崔嬷嬷看看,这样可像?”司徒雪茹将手中的宣纸让崔嬷嬷瞧。
崔嬷嬷陷入了沉思,“那个男人引发了如鸾宫中的惨案,这个罪魁祸首,老奴一辈子都忘不掉!”
“画纸上的人眼睛貌似小了点,眼睛间隔再稍微宽一些。他的嘴唇比这个略厚一些。还有那眼角的尾稍,略挑起一些。”崔嬷嬷认真的看着画纸,说道。
司徒雪茹根据崔嬷嬷所言,然后在画纸上做出修改。
这般反复改了又改。司徒雪茹瞧着面前的画纸上的脸愈来愈清晰。眸子惊异。他?这面容怎么觉着几分眼熟?眉心微拧,她怎么可能会觉着这张画纸上的脸面熟悉?已然死去十几年的人,她哪里来的熟悉感?
崔嬷嬷惊叹一声,“王妃,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
崔嬷嬷眸子凝满了钦佩,“王妃果真是妙笔,竟将那人根据老奴的描述,画的这般相像?”
司徒雪茹眸中凝满了愕然,这画纸上的男人她哪里来的熟悉感?司徒雪茹禁不住眼睛眨了眨,轻拍头。惊觉电光火石之间,脑海貌似闪过一些灵光。一瞬间却是没有抓住。
“王妃,你怎么了?”崔嬷嬷觉察出王妃的异样,然后关切的轻问。
司徒雪茹轻摇头,眸子沉寂,“本妃竟觉这画纸之人竟然有几分熟悉感,总觉似曾相识!”
崔嬷嬷大骇,“王妃,此人已故多年,王妃怎会有似曾相识之觉?怕是王妃的错觉吧。”
司徒雪茹猛然抬手,打断了崔嬷嬷。“不,不是错觉!这种感觉异常强烈!本妃就是觉这副画上的人非常像一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轩辕凌蒂一身华服,乍然出现在那处。瞧见她在此处,眸中凝满了欣喜,“雪茹,你真在此处?”
司徒雪茹撇过脸,不去理他。他怎会找到这里来?司徒雪茹眸中一抹嫉恨闪过。脑海闪过他发怒的样子,怒吼她,“她又不是你亲生的!”
“雪茹,我找了很多地方,原来你竟在这里?”轩辕凌蒂眸子紧盯着她,她面上还是阵阵冰冷。
崔嬷嬷惊觉二人与往日有所不同,然后识相的规矩退下了。
室内就只剩下司徒雪茹与轩辕凌蒂二人。
轩辕凌蒂走近她,“雪茹,你还是不理我么?”
司徒雪茹作势欲走,轩辕凌蒂转瞬抓住司徒雪茹的胳膊,“雪茹,你还在生我的气?”眸子仿若星辰般的亮,孩子般的说道,“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你咬出深深的齿痕。雪茹还不能气消么?”
司徒雪茹理都不理。
“昨夜里雪茹就不理我。整晚上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轩辕凌蒂眸子覆上一层痛,“雪茹,我真心口不择言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么?”
轩辕凌蒂声音痛楚,“雪茹,你一直这般不理我。我真的好难过。”
“昨夜里,在c沓之上,你离我那般远。不要我靠近你,整个晚上都背对着我,我瞧了*你的背影。你竟没有转过来瞧我一眼!”他的眸中凝满了痛,喉咙也微微的沙哑,“雪茹,不要生我气了。好么?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伤害你的话了。我是气糊涂了,才会那样说。”
“我知道你也是很关心宛心的。我当时担心宛心,真心糊涂了,才会说那样伤害你的话。雪茹,不要生气了好么?”轩辕凌蒂再度请求和好。妖孽般的面上尽是愧疚之色。
司徒雪茹骤然打掉他骨节分明的手,冷冷的喷着气,就是不理他。
他那日与她发火的样子,铁青着脸,眸子慌意狂乱的样子,仍旧在她的脑海闪现。
室内静悄悄的,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楚。
司徒雪茹就当他是空气一般,面上冰冷,绕过他。还是拿起那张宣纸,认真的瞧。沉浸于深思之中,这个男人为何会让她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觉的好似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