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司徒雪茹问柳士昭是否会后悔不能做御医!柳士昭只是淡笑,哪里都能行医救人。只要能施展他的医术,在哪里都好。如今他能跟着王妃回到晋王府,他自然开心。
轩辕凌蒂沉默不语,只是眸子凌厉的瞧了柳士昭一眼。只是一瞬,眸光就转为淡淡的。柳士昭也对雪茹有那份心思。轩辕凌蒂眉心紧拧,她为何能吸引那般多人的眸光。
回府之后,司徒雪茹自然问过轩辕凌蒂,为何要将废后诏书给轩辕辰?皇后作恶多端,理当受到教训。更遑论这是先帝遗诏!轩辕凌蒂只是轻问一句,“雪茹,你觉的不给他,他会放我们出宫么?”
司徒雪茹顿然懵住。他说的对,轩辕辰势在必得。不得不给他。这个问题随即打住,轩辕辰如今是皇上,他与以前已然不同,整个皇族的生杀大权都在他的手中。
“可是我们手中还有一封先皇的诏书。若是轩辕辰当真对我们不利,可以用这张诏书来牵制他!”司徒雪茹想到先帝交给她的那个小盒子。脑海闪过先帝说过的话,“若是朕去后,太子轩辕辰继位,若是对你不利。你便可持此密诏,动摇他的皇位!”
轩辕凌蒂轻抚司徒雪茹的面,“雪茹,父皇还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用此密诏,此诏书一出,会给周国皇室带来一场灾难。”
司徒雪茹瞬间有些恹恹的。“凌蒂,你说的对。父皇还说过,若是随意出示这道密诏,图谋不轨,整个司徒府都会受连累。”
司徒雪茹神情凝重,“这些皇族之事,真的很让人头疼。”
轩辕凌蒂轻揉她的太阳穴,“那就别想那般多了。如今我不是很安全么?关于皇后一事已然划上句号。我们没必要再为此事头疼。皇后当年陷害母妃,她一定会有报应的。只是还没到时候。”
轩辕凌蒂唇轻碰司徒雪茹的额头,“雪茹,如今我们应该为解去我身上的锁身蛊,而忧虑。”轩辕凌蒂唇微撇,“我们也好生个娃儿!”
司徒雪茹被他这个样子不禁逗笑了。食指点碰他的额头,“凌蒂,你好没正经!”
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仿若一个漩涡一般,深深将司徒雪茹吸引。她瞧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她自己。
轩辕凌蒂喉结微动,轻拥住司徒雪茹入怀。“雪茹,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母妃离开我了,父皇如今也离开我了。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陪伴在我身边,好么?”他的声音尽是沉痛,带着无尽的深情。父皇的离去令他心口骤然疼痛。皇后那个毒妇,暂且让她多活些时日!待他们赵家夏家斗的你死我活时,他定要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司徒雪茹轻锤他的背,“凌蒂,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他再次追问,“雪茹,我要你说,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永远不会离开我。”
司徒雪茹轻嗯一声,在他怀中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恩,凌蒂,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轩辕凌蒂轻抚司徒雪茹乌黑的发丝,她的发丝乌黑而油亮,他很喜欢这种抚1触的感觉。她的发丝恍若上好的丝绸一般,每每抚1触,都会令他一阵心暖。
轩辕辰得到帝位只是暂时的!那日他竟然让赵俊锋带兵将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夏楚寒在短暂的时间里,已然联络过半的文臣。轩辕辰这是做足了打算,生怕父皇病重,凤华宫皇后被拘禁,唯恐有异变,在他去承乾宫时,已然安排了一切!
司徒秋明保持中立,不掺杂任何一方势力,司徒秋明任何时候都是隔岸观火。因为他根本没必要出动。因为他的三个女儿尽数嫁入了皇室,他还没瞧清哪一方是他可帮的。十足狡猾。棋盘下的也是极为妙。
司徒雪茹脑海闪过轩辕辰的话,皇族铁甲?他说这些时,面容很是深沉,仿若这是一个高度机密一般。她禁不住问他,“凌蒂,皇族铁甲是什么?轩辕辰貌似对这个很感兴趣。定是认为父皇临终之时,会交代有关皇族铁甲的事情。”
轩辕凌蒂眉心紧皱。抚1抹她发丝的手指不禁微微一僵。她总是那般聪明。
司徒雪茹轻叹一声,“可是父皇并没有交代关于皇族铁甲的事情。”眉心紧蹙,“凌蒂,父皇貌似把手上的玉扳指给你了。这个玉扳指有什么含义么?”
轩辕凌蒂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尽是慵懒,“玉扳指是父皇喜爱之物,父皇知道不久于人世。才要将此物给我,想来是让我悼念缅怀他吧。”
“雪茹,皇族太多事情过于复杂。我只想好生缅怀父皇。”
“凌蒂,我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像你说的,让皇后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吧。皇族铁甲是什么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司徒雪茹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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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了,慈宁宫中的烛火滋滋啦啦的燃烧着,太后一身暗色服饰,盘腿在蒲团上,手持佛珠,一声没一声的敲击着木鱼。咚咚咚的声音不时的传来。在整个慈宁宫中回荡着。面前挂着一张巨大的佛字。
太后紧合着眸子,脸上尽是泪痕。她无比的思念先帝。每每思及,先帝是因她与人通1歼才会被气成那般。这个认知令她的心口无比痛楚。先帝,先帝,先帝!
手中的珠子不断的旋转着,她这样不断的念着佛珠,才能让那可怕的念想摈除脑海。她的脸色苍白。可是心魔已然入驻心底,如何能放的开。
先帝,先帝。他的龙体本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