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全都出现了。
田犬来过了向暖的世界,却像一场神迹消失了。
封之畎与风之妤出现在梦里,留下了不大好的印象,封老头像是穿着黄袍的道家老头……
雪向暖醉酒,神志不清,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市医院,病房里。
这女孩滴酒不沾,却醉酒醉了三天,说出去谁敢信?
医生和护士都怀疑,那天接到12o电话,外出急救,天色昏暗,以至于搞错对象了吧?
原本以为没救了的女孩,现在完全没事人一样,还在照顾另一个女孩,照顾得无微不至。
“医生,向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苏澜不去想南翟,南翟来了医院,她也不让他进病房,干脆当他是空气。
“看看再说吧。”医生也没有把握,只觉得雪向暖还有呼吸,已经相当难得了。
司马衍也来了,与苏澜了解情况。
从苏澜对那晚的口述,喝酒喝断片了,记不清,也说不清。她只知道,自己醒来完全没事,结果向暖出事了。
经过司马衍的分析,加一定的推测,虽然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大致知道了,向暖是将酒精从苏澜身转移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傻丫头,她还怀着孕呢,怎么能碰酒?”苏澜不该任性喝酒。到底是祸害了雪向暖,除了于心不忍,还是于心不忍。
“苏澜,说话注意点,你别毁人声誉啊!”司马衍看着雪向暖,她的行为与常人格格不入,但性格纯良的女孩,怎么可能未婚先孕?
于是,司马衍喊来了医生,让他给雪向暖检查身体,结果是……无孕。
苏澜捂住嘴巴,有点不知所措,难道西医用仪器检查不出来,医可以把脉能把出喜脉?
到底是谁误诊?
“苏澜,你在想什么?”司马衍招呼南翟进来,但苏澜貌似在呆。
“没,没什么……”苏澜回过神来,便看见了南翟,既然赶不出去,那当他不存在,形同空气一般。
“澜澜,生了什么事?”南翟问道。
苏澜扭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南翟又问道。
苏澜本来不想说话,咬牙切齿道:“……是。”
“我对不起你?究竟是什么事?咱们说清楚好不好?”南翟知道苏澜性子直,脾气好,他们之间从未真正红过脸,这是第一次冷战了,持续了三天三夜。
“请你安静,闭嘴离开。我不想和你说,免得吵着暖暖。”苏澜害怕一说,情绪一激动,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而且,看着雪向暖的小腹,苏澜一想到,那对胎灵如果是杜丝丝的孩子,还是和南翟搞出来的?
那种心情无法用言语说出来……
遇到这种事,苏澜让自己冷静,她还是等雪向暖醒来,再将一切弄清楚吧。
现在,苏澜担心的是向暖,自己所忍受的煎熬,或许不向暖替鬼行孕,加醉酒的半分痛楚。
正当大家都不说话了,室内氛围有些微妙,只听见病床之,传来细若游丝的声音。
“田犬,你个死……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