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想拒绝,毕竟自由自在惯了,忽然跟两人在身边,感觉奇怪,还不如打车方便呢。
想想他们职责所在,有蛮沙在进情治局更方便,不然再闹出暗夜分部类似的误会反而不美,于是点点头道:“上车吧,立即去情治局见杜平大将!”
喷气车驶离府邸,我才发现,蛮沙安排了足足五辆护卫车辆,车队浩浩荡荡奔向情治局大楼。
半小时后,车队驶进情治局大院。
远远看见杜平大将带领数十人整齐列队恭迎。
看来蛮沙已通知杜平我们即将造访的消息,却不知我深夜造访的缘由,一定紧张莫名。
我缓步下车,杜平带领众人整齐的行了军礼,高声道:“情治局恭迎大统领,请大统领指示!”
我摇摇手道:“众位不必多礼,深夜来访,找大将聊点私事,没有什么指示,去大将办公室说话!”
杜平忙在前带路,将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入座后,我单刀直入道:“大将,上次让你找寻文可儿母子下落,可有进展?”
杜平忙道:“回大统领,此事已有线索,但未尽全功,数次想向您汇报,却苦于不知您行踪,请恕属下无能。”
我眼睛一亮道:“别说废话,快说说什么线索?”
杜平忙道:“是,属下紧遵大统领吩咐,安排人手全面调查,没敢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终于找到内战时溃逃出去的几位普研院助理,据他们说,文可儿小姐最开始与他们一起逃出银枫城,后来在路途中遇到溃散的二战区军队,向平民下手抢夺物资,他们被迫分散逃命,就此失散。”
我皱眉道:“就这点信息?”
杜平道:“不,我想内战结束后,溃逃的二战区士兵大部分都已归建,因此请欧阳信大将协助,遍寻二战区溃逃后归建的士兵,逐个排查,打探文可儿小姐的下落,终于又找到新的线索。据几位士兵回忆,当时情形混乱,但他们确实在银枫城外遇到过大量外逃平民,其中有人认出了文可儿小姐的照片,确然见过她,可证实文可儿小姐直到那时仍是安全的,没在战火中受伤。”
我点头道:“这么说,现在还是没有可儿的确切信息,也没找到她在那里?”
杜平檫檫额头上的汗水,低道:“请大统领恕罪,属下当时是真急了,那几个自称见过可儿小姐的兵痞子,我怕他们为得到我许诺的赏钱胡乱编造谎言,或者还有更紧要的线索不肯说出,没有征得欧阳信大将同意,派特勤队将他们全部抓回瀚麦城,亲自审问,终于得到进一步的信息……”
我一喜道:“是什么信息?可有价值?”
杜平却显得更加紧张,仿佛额头上的汗水怎么也檫不完,仍在大颗大颗冒出,低声道:“属下不敢欺瞒大统领,可……大统领请听完后一定不要发怒……”
我心中一凉,一丝不好的预感莫名浮现,脸色已渐渐冷了下来,沉声道:“大将请放心,我罗离已非当年小儿,况且事情已过去多年,现在我只想知道真相,你说吧!”
杜平眼神盯向地板,低声道:“属下抓来那五个兵痞,亲自分别审问,立即发现他们说法各异,相互矛盾,都在潜意思中隐瞒了什么信息,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确都见过可儿小姐。为问清事情真相,不得已,我动用了非常手段,五个兵痞熬不住,都说了,经过我相互印证,终于弄清楚了当时发生的事……”
杜平大将掌管帝国情治局二十余年,是当之无愧的特工之王,区区几个兵痞,想在他面前隐瞒信息,自然是打错了算盘。
虽然不知他动用了什么非常手段,但想想就醉了,绝不会有人觉得面对情治局的非常手段是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
杜平脸色发苦,继续道:“大统领知晓,可儿小姐青春美貌,在荒郊野外的乱世之中,被几个溃逃的兵痞捉到,会发生什么,我实在不敢多说……”
呯!
一声脆响,手中的茶杯已被我捏成粉碎,尽管有心里准备,真等杜平说出,仍让我感到怒火瞬间压过理智。
我呼的站起身来,吼道:“大将,那几个兵痞在哪里?我要捏碎他们!”
杜平忙站起身,惶恐道:“大统领请息怒,那几个兵痞收押在牢,都已只剩半条命,我让他们苟延至今,就是等大统领的裁决。不过事情还没结束,他们本有六人,最后一个侵犯可儿小姐的兵痞,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带着可儿小姐逃离,到第二天,这五人才发现他们两人已消失无踪,不知去了何处!”
“哦?你是说这第六人可能救了可儿?”
杜平缓缓点头道:“不错,大统领想法和我一致,不管这第六人是否有侵犯可儿小姐,或者出于其他什么目的,总之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带着可儿逃离溃兵,也算救了可儿小姐的性命。”
我终于回过颜色,缓缓坐下道:“第六人叫什么名字,是否已经找到?”
杜平檫檫汗水,沉重的摇摇头道:“这人叫平阿信,犯有重罪,本被收押在监,内战打响后,雷图兵员紧缺,将部分罪犯充军,戴功赎罪,这个平阿信就是其中之一,因此那五个兵痞也不知他具体底细,近一年我费尽心力,在帝国内始终没有找到叫平阿信的人,也许他逃出后隐姓埋名,使我们线索就此中断,不过有很大希望,可儿小姐仍然安全。”
我一挥手道:“大将做到如此已非常不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