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叫来。”杨教授就喊来茶小二,让他上一壶茶,来两块肉馅蒸糕。
小二很快把茶和蒸糕端上来。
看着的人都两眼放光,眼馋不已。而机关枪乐得直搓手,对着盘里的两块大肉糕,手舞足蹈的。
光头老头趁机问道:“机关枪,你不会忘了我的一份功劳吧,要不是我替你争取,老杨可能就不会提供给你肉糕,只能搪塞过去了,论嘴功,你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不敢放空枪,乖乖照着说好的做,怎么样,这两块糕,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一份?”
旁人们都表示反对,那个病人变枯骨的故事明明是机关枪说的,凭什么你光头就想占有一份功劳,霸占一份收获?
机关枪有些犹豫,如果给一块吧,自己总共才得两块,总是心疼啊,不给吧,光头确实帮了他说话,如果不是光头帮衬,可能他一块也争不到,因为杨教授不是省油的灯,明明许下的诺言可能到后来会推翻,还会用花言巧语找推翻的理由,让人不服又毫无办法。
“那那……给你半块吧,怎么样?”机关机跟光头讨价还价。
光头不干,“不行,你一块,我一块,这样才公平。”
最后机关枪不愿也不行了,只好对光头作个手势,让光头从中拿一块么算了。
光头高兴地伸手拿糕,却被杨教授用手一挡:“且慢,还轮不到你拿呢。”
“怎么?”光头不解地瞪着眼。
杨教授朝机关枪一指:“你只讲了病人变枯骨,讲得太笼统,具体怎么一个过程,你得讲细致点,我才可以记录在书吧,如果只是听说,有个人得了急病,进了医院变得枯瘦,那么简单,我只能给你一杯茶,一块糕。”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杨教授的说法,毕竟大家还想听得更仔细一点。
光头嘟囔道:“机关枪已经说得挺好了嘛,干嘛还让他讲下去。”因为他担心到后面,杨教授还会出难题,搞得最后两块糕都不给了,你还说不过他。
机关枪也明白杨教授的嘴厉害,不再说得详细点恐怕不行,只好咽了一下口水,迟疑地说道:“其实我从表叔嘴里听到的,也就那样了,表叔说,他们医院从开院到现在,还没收到过这么怪的病人,真是好怕人的,这就像那个人自己变魔术似的,很正常一个人只说身上不舒服,进了院就大声喊救命,医生问他咋的啦,肚子疼得这么厉害了?他说不只是肚子疼,现在是全身都疼,头也像要裂开了,然后医生捋起他的袖子想诊一把脉,结果一伸手吓得就缩回来了……”
“怎么啦?”光头问。
“那人身上好烫。”
“是发高烧了吧,那有啥吓人的。”
“不只是一般的烫中,简直就像炭火一样,幸好医生戴着手套,结果那手套就粘在那人胳膊上,医生赶紧把手从手套里抽出来,你们猜怎么啦,那两只手套立刻就缩啊缩,只变成两颗小丸子,就像麻雀眼睛那么点了。”
听着的人都一阵呆,细细回味那个场景,好像真的挺可怕的。
肖光捷注意到,杨教授也在用心地听,不插话。但光头有点自作聪明,伸手在机关枪头上拍了一下,“你就编吧,使劲地编,把大家听得连夜里到外面尿尿都不敢,你才是好汉。”
“咦,我编不编,管你屁事,你不爱听,你走呀,我不是在讲给杨教授听吗?”机关枪朝光头不客气起来。
说来也是,现在杨教授已经把肉馅糕都端出来,光头想分一块,已经不是机关枪的同盟军而是对手了,机关枪有意要气走光头,那样两块糕就是他一人的。
光头不知动了哪根筋,反而拼命地要找茬了,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那个病人那个病人,那你倒讲清楚,这个病人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多大年纪,是干哪样工作的?”
“我哪会知道这些?又不是我做医生。”
“所以嘛,你没亲眼见着,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病人,还不是你说了算?”
“当然不是我说了算,是真有的,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我表叔说过,这个人姓柴,是刚从大陆过来的。”
“刚从大陆来的?姓柴?柴什么?”
“叫什么名,表叔没说。”
“多大年纪?”
“二十多吧,跟我差不多。”
“既然是从大陆来的,那他是一个人来的呢,还是拖家带口的?”
“好像是跟一个女人来的,对了,表叔说,是那个女人陪他到医院的,那个女人,长得真漂亮,我表叔以为他们是夫妻俩,一问,不是,那女人说是兄妹,但她又称自己姓区,不姓柴。”
其他人都听得很入迷了,好几个人在问,他们到底啥关系呀?
机关枪搔着头皮,有点迟疑地说道:“好像,后来我表叔问那个女的,到底你俩是啥关系,因为那个姓柴的病得那么重,是需要家属签字的,万一抢救不过来死掉了呢,家属要怪医生怎么办,救不救,必须要家属签字,救不活的话,不要怪医生,那个女的才说她跟他既不是亲姐弟,也不是两口子,那个男的,是她的表哥,她老公姓董,在那边是挺有钱的呢……”
肖光捷听到这里一惊。
本来听说女的姓区,他还不是特别在意,但现在又听说她老公姓董,那那……是不是她指的,就是董富商?她自己姓区,难道就是区雪兰?
有那么巧吗?
可是,没听说区雪兰是跟一个姓柴的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