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地神情轻松,思索一下,笑了:“哈哈,瞧这大元的天下很不错啊,至少北面很稳定,至于南方嘛,似乎事情多一点,总之,无所谓了!”
他一说,人们都明白了这小子在故意打哈哈,摆明就是敷衍元顺帝!一下,那大元国师的脸顿时好看了,笑了,似乎像要看张翠山丢脸似的!
“你这不等于没说吗?难道,现在天下的形势你不清楚吗?这四面都有反贼,尤其是南边,几乎成了反贼的天下了,唉,你是不是在故意敷衍我啊?”那元顺帝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一下子,似乎有点怀疑梦镜的目光了。
张翠山却哈哈一笑:“父皇,我这是实话实说啊,目前大元朝确实危机四伏,可也没必要草木皆兵嘛!凡事物来则应,咱们顺其自然岂不是更好?我瞧父皇似乎很忧虑啊,有用吗?不如,咱们该干嘛就干嘛,父皇只要对天下人好点,那,一切不就都好好的吗?”
原来,他是借机劝谏元顺帝了,说得轻描淡写的,似乎天下真没事儿似的!
“这回算你说了句实话,也说得很到位!七王弟,你说说,咱们这个驸马爷说得如何?你有什么高见啊?”元顺帝一下子就甩锅了,似乎不想评判似的,像只在征求七王爷阿吉的意见了。
那七王爷也不含糊,大笑道:“翠山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用汉人的话说,就是仁政嘛,这是汉人治理天下的根本方法!我瞧切实可行的,咱们不如就按翠山说的,对天下人好点,比如,降降税,减减刑罚,嗯,有必要时大赦天下!哈哈,如此一来,咱们的江山就稳固多了!”显然,他对张翠山的意见是赞同的,毕竟,这是治理天下的正理!
元顺帝再将目光打向国师阿剌那时,他却表示不同意见了:“皇上,我不赞同张翠山的意见,那是妇人之仁!我大元是从马背上打来的天下,那时,无论金国,还是大宋,还有大理,都臣服在咱们的脚下!所以,目前我们仍应该按照忽必烈大汗的手段,强力压服汉人,绝不能让他们翘尾巴!”
元顺帝叹了口气,苦笑一阵,才问张三丰:“不知道张真人有何赐教?哈哈,张真人一向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相信对天下大势也是了如指掌,真人有何高见?”
“陛下,我哪有什么高见啊?我就一个老道士,每天就念道德经,有空就练练太极拳、太极剑,哈哈,日子倒是过得轻松自在的!所以,我比较赞同翠山的意见,顺其自然比较好,太暴力了总是不行的!比如打拳,劲大了只怕连自己都收不住了!”张三丰居然谈武术了。
七王爷一听,大笑:“张真人真是高明啊,三句话不离本行,偏偏言之成理,看来,这太极拳、太极剑咱们真要见识见识了;龙儿,明日你也向武当二侠讨教讨教,多学点拳术总是好的!哈哈,听说翠山在湖州只用太极拳、太极剑就将武林人物收服了,厉害,厉害,我们也要学太极拳、太极剑了!免得翠山就说我们是井底之蛙了!”
“哈哈,这拳术嘛,我不在行!可张真人说得很有道理,咱们是得给汉人松松绑了,哈哈,七弟,你就动动脑子,和脱脱丞相商量一下,看看咱们该如何着手,嗯,汉人有句话叫‘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挠之’,也许,咱们就该从世事中解脱出来,用旁观者的身份看待这天下事情!张真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元顺帝竟是一阵大乐。
张三丰听了,不觉佩服他了,笑了:“陛下圣明,如此,皇上轻松愉快了,天下可能也就轻松愉快了,就众乐乐了!”心头却在暗想:如此一来,那些反元义士岂不是无靶子了吗?这个翠山啊,怎么教他如何做好皇帝了?
但转念一想,刀兵一起,多少人要死于非命,这又岂是所谓的侠义之士希望看到的?
梦镜看了一下众人的神色,笑了:“哈哈,这天下事嘛,自然是天下之人的事情,所以,天下人快乐了,咱们父皇也就快乐了,对吧,父皇?所以说,我们就不要当庸人了,至于国师,你喜欢刀枪棍棒,就在自个府里玩儿好了!在外面就别丢人现眼了!我打个赌,国师一向自以为是咱们蒙古第一勇士,其实,你连咱们这个龙兄弟都不如,不信?你们可以打一架嘛,咱们这个龙兄弟最多三招,你就爬下了,哈哈!”
此语一出,阿剌那顿时涨红了脸,整个人已气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就站起来了:“哼,我不信!龙世子,不如,明天咱们玩玩儿如何?”说完,那双眼睛像鹰一般盯向陈龙了。
卟哧一笑,那七王爷才说:“国师,明天明明是你和武当派的张翠山较量的,怎么变成了和我家龙儿打了?哈哈,公主殿下真是高明,佩服,佩服,咱们龙儿哪会是大国师的对手?不如也,远远不如也!”他赶紧回球了,怕阿剌那真向陈龙挑战了,那就输赢都不成了,因为都是输!
阿剌那这才然一省,晓得上当了,只得赶紧尴尬一笑,才回话:“是是是,我一下子上了公主殿下的当了!明天,就明天,较场上见,哈哈,张五侠,我可不会留手的,你好自为之!陛下,我要去练功了,免得输了坠了我们蒙古勇士的威风!”说完,向元顺帝一礼,赶紧走了。
“哈哈,朕的怜月公主就是厉害,你们服不服?龙儿,你服不服?哈哈!”元顺帝得意地笑了,似乎很乐意看见怜月公主玩儿阿剌那似的!
陈龙这会儿最老实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