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果然,一轮明月从海面上升起来了,太平公主笑了:“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哈哈,这张九龄的诗还是真是写得好!可惜,咱们心儿、雪儿、婉儿不在,否则,她们也会吐诗的!”
“嘿嘿,咱们好哥哥会啊!好哥哥,一会儿写一首,七绝最好,响亮!七律我都不怎么喜欢,至于五绝、五律就更低沉了,都不太好!”梦镜已要求了。
张翠山乐了,笑道:“这是酒足饭饱之后的事情,哈哈,可梦儿、月儿得把我侍候好了!”
“哈哈,月姐,梦姐,你们的责任来了!嗯,那咱们就等雨哥吐诗了!梅儿,你可以休息了,若兰,你给我们侍酒!他们那边,咱们不管!”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杨若兰已渐渐熟悉了他们生活方式,在三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才笑了:“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寒哥哥请品酒,嘿嘿,咱们一会儿听雨哥的好诗!”
“哈哈,听我们兰儿的意思,是不是想和诗了?有佳句才和哈,可别丢了太平公主府的脸啊!”林雪梅已先打招呼了,怕这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张翠山的情绪渐渐上来了,笑了:“寒儿,太平、梅儿,你们三个再为我剑舞一曲,如何?嘿嘿,今天就写给你们三个了!”
“有何不可?哥哥,咱们上,听雪都不用了,咱们用我们自己的归一剑法!”太平公主的剑瘾也上来了,拉着小寒、林雪梅踏空而去。
才一会儿,光芒又上来了,和着月光的光辉,在海面上形成了绝妙的图画:只见月光如海水,剑光如梦里了!
张翠山一见,大乐:“好,妙哉!哈哈这这首《海上乐》出来了:冷月如霜风浪静,寒光似雪影深秋。人生此去千般好,剑气飘香满九州!”
“嗯,不错,有气势,最后一句最好,哈哈,‘剑气飘香满九州’,爽快,符合咱们的心境!若兰丫头,有没有佳句相和啊!嘿嘿,条件是要好哦,否则,梅儿丫头要打你屁股的哦,哈哈!”李璇月听了,大乐,得意地看着杨若兰了。
杨若兰笑了:“等一会儿,好吗?老祖宗,这和诗有点难度的,我得想想!”说完,陷入深思之中了。
林雪梅下来见状,大乐:“我们的女才子有意和了,好,嘿嘿,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哈!还有,咱们太平公主的绝代风姿!”她有点想提醒杨若兰了。
那杨若兰顿时大乐,笑了:“有了,谢谢梅儿姐姐!嘿嘿,我就和和老祖宗了,当然,也献给我们的公主殿下了:万里长风霜雪影,千山过尽海行舟。我家公主千般好,绝代芳华绕指柔!”
“啊,哈哈,这诗作绝了!若兰,小丫头,瞧你马屁拍的,太平,好好犒劳犒劳这小丫头,哈哈!”梦镜听了,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更是喜欢,妩媚一笑,亲了杨若兰一下,才得意地说:“嘿嘿,老祖宗,梦姐,嘿嘿,这就是我的丫头的好处了!处处都在为本公主张目,给我长脸了!雨哥,这诗怎么样?”
“哈哈,我看很好啊,这丫头挺厉害的!”张翠山也不由自主地佩服她了。
“哈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才品了一会儿酒,就各自逍遥去了,海上明月之夜,最让人心醉,一番春风,惹得月亮也低头了,几乎怕了他们的潇洒与快乐。
且不论他们在海上快乐,张松溪却越来越感觉到危险了!
这几天,他天天陪着胡惟庸等上朝,常常看见的是朱元璋几乎忌恨的目光,他有点怕了:难道,真是要过河拆桥了?莫非,这朱元璋真的准备卸磨杀驴了?
再过几天,他就听说了廖永忠疯了的消息!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逃出应天?马上回武当山去?可逃得了吗?应天城墙还是很高的,他勉强行,可那唐怜花等就不行了!
唉,要是翠山在这儿就好了,他那个媳妇肯定有办法!
想到这里,他不觉聊入了困惑之中:当初,为什么要张狂呢?唉,这回,后悔已经迟了,人家早走了,说不定已到大都去快活了!
俞莲舟已回来了,这几天他一直在打听他们的去处,却听说他们去海上了,他仍天天去江边等候,想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他们说过,要救张松溪的!更何况,他还在东园,他们不会抛下他的!谭若雪自然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见到张松溪的苦脸,他不觉暗暗高兴了:你小子,这会儿终于知道好歹了!
果然,张松溪见到他,立刻就问:“二哥,老五他们有消息了吗?唉,我只怕要倒霉了,廖永忠已疯了,只怕,下一个就轮到咱们了!“
“无所为啊,嘿嘿,松溪本事很大嘛,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哈哈!”俞莲舟冷笑了。
张松溪的脸顿时红了,却赶紧回话了:“二哥,你就别嘲笑我了!这回,肯定是我的大劫了!二哥救我!”
“我本事低微,哪救得了你啊?嘿嘿,我和若雪天天出城啊,没什么事儿啊?”俞莲舟感觉奇怪了:为什么朱元璋不阻拦自己出城呢?难道,因为张松溪在城中,所以,不怕他们不回?
俞岱岩却笑了:“嘿嘿,老四,你怕什么?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咱们再请翠山他们出面,一个小小的朱元璋,嘿嘿,咱们武当不宵放在眼里呢!”
这会儿,这俞岱岩倒有了胆气了,似乎他比张松溪更有主见了!
“唉,三哥,你说得轻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