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士兵早就视之为神人了,一个个赶紧应了:“是,小人遵命!咱们决不敢醉!”说完,一个个都露出来喜色。
这是什么战法?大司马大将军率先迎敌,监军大人率先动手,只挥了几下剑,就将敌人吓退了?为什么?这两人不是神人,谁是神人啊?
只这一战,孙武就征服了吴国士卒的心,一个个都心甘情愿地服从他的命令了,更何况,当初,他连大王的爱妃都杀了,如此之人,谁敢不服?
太平公主笑了:“武哥,咱们要在城楼上喝酒哈,嘿嘿,主要是防楚军偷袭!至于劫营的事儿,这几日咱们不要想,嘿嘿,楚国初来,战意正盛,此计不成的!”
见孙武目光闪动,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太平公主赶紧劝说他了!
“嘿嘿,你们监军大人嘛,咱们就目前少动,我们以旺盛之气势疲敌,等他们软了,咱们再作计较!不过,是不是可以告诉恩柏将军,可以大胆地截取楚人的粮道了,取不了,就烧毁,如此,我们必然大胜!”孙武得意洋洋地说。
小寒听了,叹了口气,笑了:“大司马,我们先喝酒,打仗的事儿,慢慢再说!正如我妹妹所说,目前楚军锐气正盛,动不得,哈哈,咱们就相持吧,等他们的劲儿都没了,咱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说的嘛,‘击其堕归’,哈哈!”
孙武细思一会儿,才笑了,赶紧举爵致谢了,一下,气氛又浓烈起来了!
“嘿嘿,你这小子真的很厉害啊,像个战场杀将了,哈哈,真有你的!寒儿、太平,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姑苏啊?”林天娇笑了。
太平公主一听,亲了她一下,才笑了:“回姑苏?早得很,这场仗得打三个月,等楚国疲惫了,粮草不足了,他们就会撤兵了,嘿嘿,我们嘛,可以顺手牵羊,哈哈,没必要给他们硬碰硬!唉,还是零伤亡最好,可惜,这城池攻防战难以做到!”
“尽力而为吧!好了,武哥,谨慎点哈,这是你的兵法说的,咱们慢慢跟楚人玩儿吧!他们有十万人呢,我们才多少?四千,所以,冒不得险的!当然,如果我们用剑气又另当别论,但这是吴楚之战,不宜动仙力!”小寒说着,也有点不爽快了。
太平公主见了,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说:“哥哥是逍遥王嘛,不准这个样子!哈哈,咱们就当玩儿游戏,嘿嘿,我们好吃好喝地在城楼上观战,多爽快啊!哈哈,只是,咱们也得防一防,如果这楚军去攻其他两城,我们也要有所准备啊,否则,如果两城有失,这儿也不爽快!”
“嗯,这倒是个事儿,不如,嘿嘿,你们两个小子晚上辛苦一下,去布置一番!”孙武提议了。
林雪梅一听,笑了:“这种小事情哪用得着我们的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出马呢?嘿嘿,我和若曦一会儿就去,如何?”
“梅儿丫头,你没官,架子不大,人家不会听你的!还是我和太平一起去比较好,最多,咱们的两个保镖随身前去!”小寒思索着说。
孙武听了,频频点头,笑了:“嗯,正该如此,不过,王子宗累应该没问题!至于夫概嘛,那小子需要敲打,你们随便了,反正吴王阖闾的湛卢剑都让你们佩戴了,这充分说明他是信任咱们的!嘿嘿,不过,不要杀那小子,毕竟他是吴王的弟弟,这点面子咱们还是要给的!”
“知道了,武哥就是啰嗦,好了,咱们按你的主意办就是了!嘿嘿,我们如果不高兴了,就斩了夫概的头,哈哈!咱们明天光明正大地去,我们可不怕楚军的围城!”太平公主说完,得意地笑了。
次日清晨,天未亮,小寒、太平公主就骑了快马出城了,楚军发现了,正要追赶时,小寒已随手一箭,林雪梅亦然,一下,两个哨兵就被射杀了。
果然,那宗累听了他们的战略战术,一脸慎重,沉着地说:“是,师傅,徒儿遵命!徒儿一切按孙武大将军的意思办!”
此时,楚军尚未有围居巢之意,到了固城,也如此!
见他们来了,那夫概就发牢骚了:“唉,没想到咱们没仗可打,哈哈,我还想宰几个人出气啦!听说,恩柏都立了几次军功了,可惜,咱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正说话时,哨兵已来回报:“夫概将军,楚将史煌率军三万,前来围城,怎么办?”
“打呀,走,咱们这就出城迎敌去!”那夫概一听,就上火了,想出城作战了。
太平公主一听,眉毛立刻一竖,喝叱他了:“夫概,你给我站住,谁给你出战的权利了?”
那夫概一听,立刻又火冒三丈了,怒道:“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主将,守固城的主将,这里的事儿我说了算!“
“哼哼,你什么东西?你说了算!你只要敢出城,本公主今天就要了你的脑袋!”说话间,太平公主已从腰间拔出来湛卢剑了,一脸杀气了。
竟吓得夫概一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大怒了:“你凭什么?难道,就凭一把剑?”
“夫概匹夫你听清楚了,也看清楚了,这是大王的湛卢宝剑,咱们是监军,你只要敢动,本公主这就宰了你!梅儿,你执法!”太平公主已将湛卢抛给了林雪梅。
她才一擎剑,立刻,一股强大的剑气就向夫概涌去,随即笑了:“嘿嘿,夫概将军,你最好莫要乱动,否则,咱们就像斩姜妃、夏妃那样宰了你!”说完,脸上的杀气立刻呈现了。
那夫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