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听了,仍然耿耿于怀,苦笑道:“可那三小子说要刺杀我啊,大街上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哼哼,丞相大人有点抬杠了哈!这哪儿跟哪儿啊?人家说杀你,又没杀着,没有事实依据啊,只能说他们有犯罪动机哈!除非,舅舅被他们中的哪个小子杀死了,那就有事实依据,那就按汉律当斩了!舅舅,你有没有勇气被他们三个中的谁给宰了啊?哈哈!”太平公主大笑了,顺手作了个宰的手势。
田蚡自然不爽快了,又不敢再说其他的话了,只得闷头不说话了。
梦镜这才说话了:“舅舅,这话说回来了,你又没什么损失,故意整治他们也说不过去!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再闹下去,只怕舅舅就落不了好了!长安人都在替窦家鸣不平呢,这时候再处理那三个小子,显然很不合适!舅舅,为了朝廷大局计,舅舅就宰相肚里撑撑船嘛,哈哈!”
“是啊,舅舅,咱们梦儿妹妹说得好啊,算了!咱们明天就将他们送外雁门,只怕咱们陛下还得下道诏命,没圣旨不准窦家那些小子回长安!如此,咱们大家就都省心了,哈哈!”平阳公主笑了。
汉武帝大乐:“好,好,好!哈哈,姐姐的主意就是高!舅舅,咱们两位公主都定下了处理方案,就看你这个丞相大人怎么说了,哈哈!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太平公主府了,这里真有人情味儿,舅舅,有空敢要来多做做哈!”言下之意,就这么处置了。
“是,是,是!一切由陛下做主,微臣不敢有异议!”田蚡赶紧表态了。
他知道如果再坚持下去,别说汉武帝不高兴了,只怕这两大公主要伤面子了,得罪了她们很不好,后果很严重,她们是朝中的大红人!如此,岂非大大不妙?
汉武帝开心了:“哈哈,就这么定了,咱们就按平阳公主的意思办!嘿嘿,太平,你们没意见吧?韩将军、卫青将军,你们都没意见吧?”他故作大方了。
“哈哈,陛下说了算,咱们哪敢有意见啊?”卫青乐了,一脸开心了:这完全是他们设计好的模式嘛,太爽了!。
小寒笑了,站了起来,要太平公主再给他们都斟酒了,才乐了:“哈哈,咱们舅舅的肚里也能撑船的,陛下,公主姐姐,太平,梦姐,卫将军,还有你们,我们一齐敬舅舅!”说完,得意地一饮而尽。
田蚡勉强饮了酒,又喝了一会儿,才告退了!
见他走了,平阳公主才叹了口气:“咱们舅舅小气得很,这回难得了,好了,太平,谢谢你和寒儿了,这事儿的确这么处理最好!说起来还真是对不住窦家了!”
“嘿嘿,姐姐,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事情过了就算了!咱们表叔这回自己犯傻了,怨不得谁,那道诏书在他手里,他要是聪明,早就烧了,那是定时**,随时可以要命的!”太平公主叹息说。
汉武帝一听,笑了:“定时**?什么玩意儿?哈哈,你这丫头的比喻倒是很贴切啊,这诏书在谁的手里,都是催命符,朕就怕父皇有什么别的意思,所以,想毁了,大家都干净!太平真是有见识,哈哈,你都读到我的心里去了!”
“唉,陛下,这种事情最好到此为此!只是,这舅舅的相位只怕也不保了,皇兄还是找个丞相大人的接班人吧!舅舅树敌太多了而不自知,这不是自己玩儿自己吗?哈哈,要不,我哥哥做一回丞相大人,哥哥以为如何?”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她一说,那汉武帝的眼睛顿时亮了:“啊,你说真的,太平,韩儿愿意做丞相最好了!哈哈,你想做也没问题,咱们出一个女丞相也不错!”
“啊!陛下,到此打住,嘿嘿,我才没那个福分呢!太平嘛,也没那个福气,嘿嘿,陛下还是另外找人吧,比如韩安国将军就不错啊,老持成重嘛!”小寒赶紧建议了。
他最怕被套上枷锁了,也不愿意太平太操劳,那,他们两个就都不爽快了。
太平公主乐了,亲了他一下,才笑了:“嘿嘿,我哥哥就是懒惰,本公主当然没兴趣做丞相了,那是你们男人们做的事儿!我嘛,还是侍候咱们逍遥王子才最好,好了,今晚,我和梅儿亲自侍候你,让哥哥爽快!”说完,已倒在小寒怀里了。
汉武帝一呆,随后又是一阵羡慕:他们倒是潇洒了,看来,只能成全他们的玩心儿!
叹了口气,汉武帝才笑了:“早就知道你们在故意耍我了,好了,不勉强你们了!太平、韩儿,你们就随意玩儿吧!朝廷的事儿,你们想管就管,会同平阳姐姐一起处理,由她上呈就可以了!哈哈,咱们刘家居然还有不愿意做官的人,奇怪了!”
“陛下,这两个小子就是贪玩儿,陛下能够成全他们,足见圣明烛照!来,咱们敬皇上!”梦镜赶紧提议了!
一下,气氛又热烈起来了,一个个都沉醉在美酒佳肴之中了!
太平公主打了颜色,裴映雪就笑了:“回陛下,我们那二百万金,已在我们月儿的经营下,已变成了二百八十余万金了!咱们公主殿下的意思,提取二十万金出来,再会同长安的商人,在长安附近,我们的太平公主府之侧,扩大三千亩地,建一个小城镇!此镇有个妙处,商人共建,我们主要安置有军功的将领,免得他们在长安城中住得不舒服,有的还要闹事!所以,请陛下恩准!”
“啊!已经二百八十万金了?很好,好好!你们这个建议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