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人,这怎么可能,我疑惑的盯着胖子的眼睛发现他也没有说谎的必要,难道老先生突然消失了,不然胖子和那护士的话都一样。
可这也说不通啊!当时老者已经因为流血过多晕死过去,就算没有晕死过去,那也根本不可能自己站起来独自离开,这是怎么回事?
胖子等人见我一副皱眉的表情,以为伤口突然复发了,顿时慌神了。
“张凡,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胖子还不快去找医生”,蓉蓉一边焦急的查看着我的伤口,一边对着一旁的胖子喊道,胖子一听连忙转身便急匆匆的想要去找医生。
“胖子回来,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蓉蓉你们别担心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气喘吁吁的说道:“哎妈呀!吓死我了,哥,下次咱们不带这么玩的”。
一场小小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问我怎么遇见狼啦,狼是长啥样的是不是跟狗差不多等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能苦笑的一通瞎编,期间我还把我身旁的另外一个倒霉蛋张硕介绍给了大伙。
没想到众人一听我身旁的张硕居然也姓张,也和我一样的这么倒霉,不由的哄笑起来。
不知不觉外边的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让胖子去拦辆出租车让大伙早点回去,蓉蓉那丫头想要留下来陪我可学校的老张头只给批了半天时间,蓉蓉只能无奈的和胖子他们一块回学校去了,空荡荡的病房也就再次只剩下了我和张硕。
坐在床上无聊的张硕抱着手机无聊的看着电子书,扭头对着我说道:“兄弟,你说咱们哥俩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你看看咱两这伤,现在想出去溜达都动不了”。
谁说不是呢?世上这么多人,倒霉的居然是我们,不,应该是我才对,你顶多算是时运不对,倒了霉而已,我这伤才冤了。
张硕看了看病房外边,探过半个身子悄悄说道:兄弟,你想喝酒不!
喝酒,这大医院的哪有酒,我话刚落音,一罐雪花纯生丢了过来。
“怎么样,对你口味不”,张硕笑着摇了摇手中的啤酒。
我打开了啤酒笑道:“张哥,你住院怎么带着啤酒?”。
张硕笑着拽起了床边的黑色背包;别说啤酒了,想吃啥都有,来接着。
我目瞪口呆的单手接过来张硕丢过来的几样东西,一看好家伙居然是咸鸭腿,火腿肠还有一包榨菜,这家伙该不会想要在这过冬吧!带了这么多东西。
我好奇的朝着张硕问道:张哥,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嘛!
张硕脸色瞬间便的苦涩起来,我心中连呼自己多嘴,这么看来我旁边的这个家伙肯定有着自己的秘密,连忙说道:张哥,你别介意,我这人想到啥就说话。
张硕猛灌了一口雪花纯生,笑了笑掏出了一盒红南京抽出了两只,一只丢给了我,一只拿在了手上,我刚想提醒他医院不能抽烟,张硕已经将手中的点燃的香烟放在嘴里,猛的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长串的烟龙,好似回忆的看着天花板。
我来安徽已经好几年了,差不多有三年了吧!三年一个人在现在这个郎溪县城,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因为我的赌气也没有和家里人联系,不然我现在这幅模样不准备一点东西怎么能行呢?
张硕笑着喝起了手中的啤酒,我突然感觉有点心酸,不知道们难受起来,或者是他和我一样倒霉引起的共鸣吧!
我也管不了医院的那些破规矩了,向着张硕要了打火机也点上了,对着张硕说道:张哥,你一个来到我们县城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咱们都是本家,有啥心事就跟我说说吧!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张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闷声的抽了口烟,这才靠着枕头苦笑道:是啊!一个人憋在心里也太久了,今天兄弟你既然要听我的故事我就跟你说说吧!
原来张硕他的老家在河南开封人,在他来安徽的前一年里,他那年刚好18岁,才从学校下来便到了一家私营的印染企业上班。
那一年里他的认真工作,被公司的老板看在眼里,便有意培养他,将他送到了外省的一家外企学习印染管理。
张硕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便非常刻苦的学习管理能力,同时也学起了印染普工中的一些繁琐技术,不到二个月时间便基本学会了所以东西。
回到企业,老板便重用起了他,从此印染的车间便多了他这么一个认真负责的小管理。
可正如人们常说的一句老话,人没有一帆风顺,总有一些坎坷不平的破事拦在你的面前,你踏过便可众人之上,不过万人踏之。
企业里的一个人眼红起了被老板器重的张硕,那人便是老板的一个远方侄子,也是一个管理层的小领队。
不过那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老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就这么在企业里耗着,毕竟是他的侄儿,一点工资还是开的起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企业蛀虫坏了张硕的前途,也间接的让他与他的父母翻脸,一走了之便是三年。
原来那个老板的侄子看着张硕的地位开始不断上升,生怕自己的位置不保被踢出企业便暗自使起了心眼。
在张硕掉到了成品管理部时,企业开始不断的丢起来成品,在一次原本一万五千多成品彩印布已经分拣开始装车时,意外的发现丢失了足有三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