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公主苦笑,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她不是没有勾引过云慕轻,为了能早日圆房,为他诞下子嗣,也好巩固自己在淮阳王府的地位;出嫁之前,便特意让宫里的嬷嬷教习过,也是学了一身勾引男人的好本领。
但每每面对云慕轻时,心中总感到很是慌乱,即便自己故作镇静,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但云慕轻也从不会正眼瞧她,整个人很是冷淡。
似是察觉到金羽公主的有苦难言,淮阳王妃心中也是猜测到了,云慕轻的性子,她为人母亲,又怎会了解?向来便性情寡淡,若是他不肯圆房,金羽公主身为女子,又能如何?
“慕轻如今年龄也是不小了,这西京许多世家贵族,年龄比他小,府中都早已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羽儿与他成婚也有两年了,若是再这样,一直没有身孕,这可如何是好?”淮阳王妃蹙了蹙眉,似是感到很是忧心,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眉心。
闻言,金羽公主心中一惊,听闻淮阳王妃提及妻妾成群,便感到有些许不安,试探性的问道:“母亲的意思,是想为慕轻纳妾么?”
淮阳王妃叹道:“他向来性子冷清,与你成婚两年,都一直不肯圆房,便是纳妾,应是也会不为所动,倒不如不纳妾,省得府上女人多了,让人耳根子不得清净。”
语罢,金羽公主这才放下心,娇美的脸蛋上绽开一抹笑容,很是乖顺道:“不知母亲心中有何打算?羽儿一心一心待慕轻,这两年,在府中也很是本分,奈何慕轻心里始终不曾有过羽儿,即便想为他生儿育女,但慕轻不肯圆房,羽儿也是没有法子。”
“这件事,我之前也曾与他谈过,但慕轻性子太过执拗,总不能强迫他与你圆房。”淮阳王妃叹了口气,言语间很是忧心。
语罢,金羽公主没有说话,心中沉思了片刻,方才试探性道:“羽儿有个法子,不知母亲,肯不肯帮忙?”
闻言,淮阳王妃面色一讶,继而温和笑了笑,很是慈爱的道:“不知是什么法子?羽儿且说来听听?”
金羽公主眸光微微动了动,似是感到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了良久,这才道:“慕轻一直便不肯圆房,如今也只有羽儿自己主动了。”
说罢,金羽公主便上前朝着淮阳王妃低声耳语了一番,却是淮阳王妃闻言,面色变了变,蹙眉道:“这法子,能行么?慕轻是男子,你若给她下药,将他迷晕了,即便是圆了房,这事之后,你让慕轻怎么看你?”
闻言,金羽公主一怔,似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这番话的确是欠缺考虑,有些冲动了,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不过……”淮阳王妃柳眉微蹙,似是心中在沉思,顿了顿,又叹道:“也不是不可,这事情只要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慕轻从未近过女色,若你成为了他真正的女人,兴许想法也会转变;且如今已是到了这个地步,总归要想些法子才好,不然,你何时才能有孕?”
金羽公主面色一喜,正欲说话,淮阳王妃又道:“但你是女子,总不能用强,若这件事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整个淮阳王府的脸面,且慕轻心高气傲,怕是也不愿意,等人清醒过来之后,定然会发怒。”
“母亲的意思是……”金羽公主试探性询问,一时间,竟有些捉摸不透淮阳王妃的心思。
“府里有一些烈性的药物,专用来伺候人用的,对身体倒也没有什么损害,你可以用在慕轻身上,到时候将所有的丫鬟全都谴退,房间里便只剩你一人;慕轻即便心性冷淡,但他是男人,总会情难自控,若是圆了房,以后你便多多接近他,尽快怀有身孕。”淮阳王妃道。
闻言,金羽公主心中一喜,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柔声道:“羽儿听从母亲的意思。”
淮阳王妃蹙了蹙眉,即便她不愿意如此对待云慕轻,但淮阳王府总要有血脉延续,若是不想一想法子,依着云慕轻执拗的性子,若是一直不肯与金羽公主圆房,这子嗣又从何而来?
因着有淮阳王妃的授意,金羽公主不由得心中欣喜,但心中仍是有些不安,眸光凝视着淮阳王妃,小心道:“可是母亲,慕轻向来警惕性极高,晚上也是睡在书房,这事情,我又如何能让他不被发觉?”
“这便要你自己去思量了。”淮阳王妃笑了笑,继而又淡淡道:“晚上的时候,你想个法子,让慕轻留宿在你房间,不要让他去书房,到时候我便让人从外面将房门锁住,你们出不来,自然这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说罢,金羽公主点了点头,浅笑应道:“羽儿多谢母亲的提点。”
淮阳王妃淡淡一笑,继而便摆摆手道:“若没有什么事,便先退下罢。”
金羽公主忙低声应是,弯身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落梅居。
因着授了淮阳王妃的意思,金羽公主回了颐华苑之后,便一直在寻思着要如何给云慕轻下药,毕竟他警惕性高,又难以接近,若是自己今晚真能将云慕轻留在自己的房间,定然便不能错过如此好时机。
金羽公主想了许久,方才想到自己近日来,为了能讨云慕轻欢心,特意去学做了几样他喜欢吃的小菜,或许,便可以趁着今晚,在这饭菜里动点手脚。
思及此,金羽公主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欣喜,想到自己若是真与云慕轻圆房,以后有了他的子嗣,云慕轻待她,定然会有所改变,毕竟他们之间有着孩子的牵扯。
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