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警察,是卧底,这也许就是她的宿命。”谈希越亲吻着她的长发。
傅向晚双手推离开了谈希越,她含着泪水,对警察道:“我是医生,我要看看曾微。我要救她。”
警察疑惑,也不可能听谁说是就同意。
谈希越知道警察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傅向晚接近曾微,他牵起了傅向晚,面对那会警察局局长:“我是谈希越,我的父亲是谈启德,爷爷是谈正儒。”
那位局长的眸子亮了亮,难怪他觉得听到谈希越的名字那么耳熟,原来他是军人世家出身的后人。
“原来是谈老司令的孙子。”
“我也不想拿出我爷爷来显摆,但是情况紧急,我的妻子是医生,希望能尽微薄之力救人一命。”
警察才让他们去接近了曾微,傅向晚伸手去探曾微的气息,手指一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疯涌。看到妻子的反应,谈希越也知道曾微已经无力回天了。
谈希越对身后的警察摇头,表示曾微已经死了。
傅向晚待坐在那里,想到和曾微接触的这段时间,想到她每一次帮助自己脱身,想到他像大姐姐一样劝她,想到前些时间她还陪自己替儿子点点过生日。而她却再也没有机会陪自己的女儿过生日了。
傅向晚情绪失控,嚎啕大哭起来,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只想发自己心里那份疼痛和难受发泄出来。谈希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她,只能将她紧紧地抱着。警察开始清查现场,而谈希越则抱起了傅向晚走到一旁坐下来,任她窝在自己的怀里,任她把泪流干。
傅向晚在他的怀进而哭得力气都没有了,迷这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梁韵飞和霍行风赶到,警察都还没有把现场清理完毕,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
“这怎么了?”霍行风看着这里一片地杂乱,还有大批的警察出入。
“查封了。”谈希越看着怀里睡过去,还一脸泪痕。
梁韵飞那个警察局长打了招呼,更是证明了谈希越的身份不假。两人交流了一下后,梁韵飞也进来了:“事情已经解决了,都是误会。要不我们先去酒店住下再说。”
“好。”谈希越觉得要把傅向晚抱起来,三人一起出了会所。
王竟已经备好了车等待着他们,他们都上了车,离开这里,直奔了谈希越下榻的酒店。
谈希越把傅向晚安置好在大床上,替他洗脸擦手,看着她那张苍白脸蛋,他心都在疼。温暖干净的掌心抚上她的脸庞,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与真实。现在她就真实地在他的身边,这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般。
谈希越再看了一眼傅向晚,才退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霍行风和梁韵飞坐在那里,看到他出来也就向他投去目光。
“你脸色看起来不好。”梁韵飞替他倒了一杯水。
“晚晚不好,我能好吗?”谈希越有些疲惫地坐进了沙发里,身着白色衬衣的他,襟前解开了两颗扣子,衣袖也被挽了起来,露出了有力的小臂。
“你们怎么在那里?我听他们说扫黄时扣下了你们。你们可真行啊。”梁韵飞与霍行风对视一眼,“原来在我之中你们才是最重口的那个。”
“我们是合法夫妻。哪像你们一个单恋,一个单身,若是扣住你们那才叫扫黄。”谈希越没好气地暼了梁韵飞一眼。
“所以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解决扫黄的事情?”霍行风那迷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扬。
“我现在没力气和你们拌嘴皮子,你们能不能先饶了我?”谈希越抬手,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揉着眉心,想让自己的神经放轻松一些。
后来,谈希越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这让梁韵飞和霍行风都同情起他了。
“那你得好好哄哄晚晚了。我们告辞了。”两人还是算很识相的就离开了。
谈希越坐在那里,觉得一身无力,然后去洗了一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袍,也除去了那身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他走向大床,看着睡梦中还蹙紧眉心的傅向晚,他的眉心也跟着蹙了起来。
“晚晚,你吃的苦,我都会替你讨回来。”谈希越的圆润的指腹抚上她的眉心,轻轻地揉着,想替她舒展开忧愁,把她的烦恼带走。
谈希越这样盯着她,失神地看了好久,分开这么,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了。他只想把她的面容一遍一遍的深刻在她的脑海里,一生鲜明不忘。
谈希越随后也掀被躺了下去,将傅向晚拥在了怀里,闻着她馨香的味道,是助他安眠的好药。今晚,他注定会睡个安稳觉了。有她在,他才能安心,才能放任自己沉沦。
这美好的一夜总是太过短暂,谈希越觉得自己刚刚才闭上眼睛,这会会已经天亮了,他看着室内被明媚的阳光洒落一室,分外的舒服。他看着怀里的可人人,浓密卷翘的睫毛丝丝分明,阴影落在眼下,净白的好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毛孔。
他收紧拥着她的手臂,觉得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在怀里,分外的满足。
而傅向晚也扇动了羽睫,像是蝴蝶的薄翼,那样的轻柔,怕是惊扰了别人的安宁般。她缓缓在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潭里倒映的是谈希越那张近在咫尺的英气的面容,对她扬着温柔的笑意。
“你醒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悦耳的大提琴那样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