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深很沉,很绵长,缠绵,炙热……带着极强的占有欲,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的热吻里沉沦,不愿意醒来。
气尽唇分,他的前额抵着她的,呼吸与她的纠缠:“你再也别想从我的世界里逃走了。”
“我不逃,等着束手就擒。”她的鼻尖俏皮地与他自尖相摩挲。
“真乖。”谈希越的笑是暖的,很暖,只为她一个人绽放,“为了表扬你,我会在我的生日会上把你介绍给所有的人,好吗?”
傅向晚轻眨了两下眼睛,浓密而纤长的羽睫扫过他的肌肤。然后她羞涩地点头:“好。”
就在这美好的夜晚,他们的人紧紧相拥,他们的心也心心相印。
回到家里,傅向晚找来一个花瓶,把那一篮玫瑰花修剪了一下放了进去,经过她的巧手摆弄,花枝错落有致,十分好看。
傅向晚把花瓶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一个梳妆台上面,她坐在台前,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数着花瓶里的玫瑰花:“一朵,两朵……五十七朵……吾爱吾妻……”
然后她扬起了甜美的笑,染着幸福的水眸清亮有神。
这时她话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就了起来:“你到家了?”
“到了。”谈希越走向沙发,坐下,“就是一个人太冷清了,你来陪我好吗?”
“好啦,你一个人早点休息。”傅向晚红了红脸,虽然他看不见。
“好想抱着你睡。”谈希越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又不是抱枕。”傅向晚轻笑了一下,指尖轻点着玫瑰花瓣。
“那我做你的抱枕可好?”谈希越轻饮了一口清水。
“少没正经了。你应该好好休息,否则我可生气了。”傅向晚转身,背靠着台沿。
“我想你,睡不着。”他的确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今天他收获了很多惊喜,他还有些缓不过劲儿来,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
“睡不着也要睡。”她轻哄着他,“身体重要,明天还要工作呢。”
“真想快点把你娶进门,冠上我的姓。那样就可以天天抱着你睡了。”
“谈希越,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快睡了。”
傅向晚也困了,准备洗澡睡觉。
住院的宋芳菲十分无聊,就让护士推到了花园里坐坐,就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郑开……”
路过的郑开听到有人呼唤他,侧眸而去,就看到宋芳菲。他几步上前:“姨妈?”
“真的是你,我怎么没听泽轩说你在这里上班啊?”宋芳菲拉着多年未见的侄儿的手,有些激动。
“我才来这里上班没多久,自从我出国去留学后,和表哥也很少见面了。”郑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姨妈,你怎么在医院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表哥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住院了?我好去看你啊。”
自从宋家和宋芳菲断绝了关系后,没有人敢不听宋父的命令,去见宋芳菲都是背着去,次数也少。
“我生病住院了。”宋芳菲抹了抹眼角的湿润,“不过我已经好了,本来可以出院了,没想到你表哥又出差,我只好在医院等他回来接我。”
“表哥出差了?”郑开惊讶道,试探地问,“姨妈,你难道不知道表哥也受伤住院了吗?”
“不可能,晚晚说他出差了。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宋芳菲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这是真的,而且我是表哥的主治医生,不信我带你去看表哥。”郑开从椅子上起身,手握轮椅把,将宋芳菲推走,往乔泽轩住院的那幢楼而去。
宋芳菲见郑开说得信誓旦旦,不由地心开始沉重。她紧握着双手,一路上一言不发。
当郑开把宋芳菲推走到乔泽轩的病房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乔泽轩时,她睁大了眼睛,怕自己看错了人。
她呼吸急促,急急地转动轮椅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乔轩的手:“泽轩,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住院,你伤得很重吗?”
她一连问了好多个问题。
乔泽轩也反握着母亲的手:“妈,你怎么来了?”
“是我遇到姨妈,告诉她住院了。”郑开走上前来,站在宋芳菲的身后。
“你不该告诉你姨妈。”乔泽轩眉峰一蹙。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妈,我有权知道你的一切。”宋芳菲不满儿子隐瞒她,“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你竟然让晚晚骗我说你出差去了?”
“妈,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才让晚晚这么说的吗?”乔泽轩安抚着激动加生气的母亲。
“以前晚晚从不骗我的,你看你把她都带坏了。”宋芳菲斥责他,却又紧张着儿子的伤势,“那你到底伤到哪里了?快告诉我。不然我不会心安的。”
“妈,我没事,我挺好的。”乔泽轩想糊弄过去。
“不行,让我看看伤在哪里。”宋芳菲掀被想看乔泽轩身上的伤势,他便躲。
“好,你不说,我让郑开说,反正他是你的主治医生。”宋芳菲看向郑开,“你来说,你敢骗我,小心抽了你的筋。”
郑开很是为难地看着乔泽轩,后者向他摇头。宋芳菲看着郑开的目光又狠上一分,逼得郑开只好道:“我说。”
然后郑开把乔泽轩的病情说了一下,宋芳菲的脸是越听越苍白,按在轮椅扶上的手双手用尽了力气,只差没把手指折断了。
“怎么会这样?”宋芳菲泪流两行,反复问天。
“妈,你别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