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老娘们嘴是欠抽了,妹儿,事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大爷也忍不了了。”
李长空双眼圆睁,说罢探身就要过去。
“鬼三,给我撕了这滨头的嘴!”
妇女见主心骨出来了,更是如泼妇般猖狂的喊了起来。
一场纠纷,此时眼看着就要酿成惨剧,不是你伤,就是我亡。
千钧一发之际,走出来的鬼三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鬼三,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上去给我弄死这几个碍眼的垃圾,别要让人家等心急了呢。”
身后,妇女的催促间转眼间变成浓浓的胭脂媚意。
“啪!”
一声突兀的耳光声就在这时响起,震惊了看热闹的所有人。
“败家娘们,还不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
鬼三回身抡圆了手臂,狠狠的抽了妇女一个耳光,跟着一脸谄媚的低头看向李长空。
看热闹的人或许不认识鬼三,但是李长空却在此人出来之后,收回了动手的打算。
“算你小子识相,尨哥,小瑞,我们下楼吃饭去吧!”
三人随即鱼贯而下,走出了人群。
“这人什么来头,那个猥琐男看着也不是个善茬啊?”
“不知道,要是那几家的公子也不会来这里下榻啊?”
“也可能是守备军里那些低调强者的后人。”
“没见刚才这女的多嚣张,现在这脸打的。”
“可不是,一看这女的……”
看热闹的群众此时仿佛炸开了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鬼三,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上一刻被打的楞住此时反应过来的妇女面色如猪肝,尖嚎着,疯了一般的抓向鬼三。
鬼三猥琐的面上罕见的一冷,众人只瞧得他手下一晃,下一刻直接捉住了妇女的头发,跟着拖着还在挣扎的身躯走进了屋子里。
然后,屋子里再也听不到动静了。
看热闹的群众见一场闹剧已经结束,随后三三两两的走开。
大民旅店,角落早餐桌上。
司徒小瑞喝着碗里的香叶豆花,嘴巴嘟囔道:“空,刚才什么情况?不过真解气,嘻嘻。”
李长空大口的噎着馒头,一脸得意的道:“那你看,这两年我在云峰镇可不是白混的,刚才那人以前在我那闹事被我教训过。”
岐德尨低头放下手中的包子,想了想谨慎道:“这人不会暴露咱们行踪吧?”
“没事,他的势力跟李叶那帮人是对家。”
李长空喝了一口豆浆顺了顺,跟着应道。
司徒小瑞抹了抹嘴巴,跟着问道:“尨,那咱们是今天就离开,还是等风波静静再撤。”
岐德尨有些不安的应道:“不知怎么回事,我有种心神不安的感觉,尽管有些冒险,但我想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李长空一脸的放松,闻声笑道:“我听尨哥的!”
“咿咿!”
球球儿此时也探出了小脑袋,露出两颗小白牙。
“明明比尨还大两岁,也没个正行!你看球球儿都看不下去了。”
司徒小瑞在一旁也笑了。
吃过早餐,出了大民旅店,尨小队一行三人朝着镇外走去。
路过贫民区,岐德尨在一个垃圾堆旁驻足,转身看了看身后两人的行头,想了想说道:“空,正好你的枪缠上破布条就能当个拐杖,我的气质之前测试过也能过关,咱俩索性扮成要饭的乞丐,这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好!”
李长空一脸的不情愿,看着低头已经开始翻垃圾的岐德尨,不禁问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那小瑞怎么办?”
“我,当然是扮成狩猎者出去了。”
司徒小瑞忍着笑意,伸手摸了摸身后的长弓。
过惯了富足的生活,一时间李长空的心里还真有些抵触。
看着岐德尨此时从垃圾堆里拽出一件五颜六色的衣服来,他不禁退后一步道:“额,我抗议!”
馊臭的刺鼻味道却没有让岐德尨皱半下眉头,抖了抖衣服上面的腐物,跟着一脸正经的笑道:“你已经上了贼船了,抗议无效,赶紧把这件穿上,我好不容易从里面翻到的。”
接过衣服,李长空捏着鼻子问道:“这什么味儿?”
岐德尨继续向里面翻着,也没有抬头,只是随意解释道:“食物腐败加上蛆虫滋生后的混合香味,比起雅玛逊森林深处的沼泽臭泥好闻多了。”
李长空听到这里,不禁吃惊的问道:“尨哥,你是从雅玛逊森林里面走过来的?”
司徒小瑞看着李长空的大体格此时配上惟妙惟肖的小表情,不禁忍不住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碰到尨之前我都在里面生活多少年了。”
“妹儿,森林生活,冒险,刺激吗?”
李长空闻声眼睛泛着向往的光芒,甚至已经忘却了手中腐臭衣味儿。
司徒小瑞摆了摆手一副老气横秋:“已经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你问尨,他应该感触颇多。”
岐德尨这时又找到了一件坏的都快露点了的灰色连体衣,在墙上摔了几下,跟着后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告诉你。”
“真的要穿吗?”
李长空看着岐德尨麻利的把那件比自己手中更接地气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禁看直了眼。
“有那么困难吗?你看,这不就完了,简简单单。”
岐德尨来到李长空身前,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就把衣服套在了他的身上。
岐德尨指了指李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