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气氛很尴尬,除了唐飞,唐家人都不知该如何打破此刻的坚冰,这时,沈梦茹哼着歌,欢快的就像一只出林的小鸟般从外面跑了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沈梦茹还没进门,人就已经欢叫出声。
她与沈梦寒是双生姐妹花,除了气质和衣着,长相几乎看不出差别,若要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看到她的眼角间有一颗痣,不但不显媚俗,更平添万种的风情。
肌肤如雪,身姿如燕,体态轻盈的她,蹦跳着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气氛不太对,可对天生粗线条的她来说,压根就没当一回事,看到唐飞第一眼,失态的尖叫道:“姐夫好帅!”
“不要胡闹,还不回房间去!”气不顺的倪虹萍不客气的呵斥道。
被母亲无端的呵斥,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也看出客厅里的尴尬的气氛,也不再多言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也正是她的出现,客厅里的尴尬的气氛算是打破了,沈开干咳两声,起身道:“唐飞,你跟我到书房来。”
沈梦寒皱着秀眉,轻叹一声,心知也无法挽回,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倪虹萍也不再与她多说,知道女儿大了,多说无益,不如把事情交给丈夫处理,起身离去。
唐飞和沈开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沈开细细打量着唐飞起来,唐飞见他眼神古怪,不免露了笑容。
“你笑什么?”沈开问道。
“我只是看出些问题,而你却不愿意面对。”唐飞坦然道。
“我并不是迂腐的人,只不过……”话没说完,眸子盯着唐飞希望他能够吐露实情。
唐飞也不隐瞒道:“我与你女儿是假结婚。”
沈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唐飞也不解释刚要起身,沈开挽留道:“我们之间的对话还没结束,你为何要走?”
“难道没有吗?”唐飞觉得奇怪。
沈开摇了摇头道:“没有!”
唐飞被他弄得也满头雾水,重新的坐回了位置,不解的望着沈开,沈开也不再故弄玄虚道:“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帮她,她既然自己想到了办法,我也就安心了。”
这下子,唐飞彻底不明白了,愕然道:“难道不是你逼着你女儿去的吗?”
唐飞先前听到了版本就沈家父母逼着女儿要嫁给白家,可是,从沈开刚才的话语里透着更多的无奈,至于是何无奈,沈开并没有想说的意思,唐飞也就没再问下去。
“那么,你说我肾虚,又从何看出来的?”沈开话锋一转道。
唐飞一怔,以为沈开要找他算账,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言语,沈开伸出手腕,平静道:“那么就请你替我诊断一下吧?”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唐飞仅仅看了看就能判断沈开肾虚,那么,中医上相当有造诣的,其实,隐藏在沈开的心中,一直有个难言之瘾。
夫妻之间一直不那么的和谐,私下里也找过很多的医生,但是收效甚微,幸好,倪虹萍是一个顾家懂事的女人,并没有在这方面对他有太多的要求,而是默默的鼓励着他。
沈开对妻子也是自感愧疚,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雄风再现,突然听唐飞无端的冒出一句后,知道这话在女儿的面前并不方便谈,便邀他到书房来。
说到医术,唐飞原先并不了解,尤其是晦涩难懂的中医,他更是不甚了了,只是,最近一直在研习《丹田指南》,上面很多涉及到中医知识,使他对中医有了了解。
至于能不能给沈开看病,还有治好沈开的毛病,唐飞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底,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我就试一试吧!”
伸手搭在沈开的手腕处,仔细的搭脉,再观其面色,印堂处有淤结不散的黑气,心里也就有了计较,实话道:“你的毛病是不是最近两年才有的?”
听唐飞询问,沈开知道遇到了名医,点头道:“确实已经有了两年,而且我也看了些医生,可是他都说问题不太大……”
唐飞淡淡一笑,很有大医师的风范:“你其实是中了蛊。”
“什么?!”沈开一怔,这样的结论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唐飞很有把握道:“我给你针几针,效果就可以改善许多,只不过,在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给下蛊之前,病根是万万祛除的。”
盛行云南苗疆的蛊术,可以借助于草木又或者动物,甚至是隔空而为,一度被不明真理的人传得神乎其神,沈开原先并不相信,就算此刻,他也半信半疑。
沈氏集团是他一手创建,试想一个昏庸无能的人又如何去创建如此庞大的公司。
不轻易相信,不草率否定,便是他人生经验,唐飞也不与争辩,从腰带的储物空间里取出几格银针来,小不经意露一手,让沈开大开眼界。
唐飞的储物腰带看似平平无奇,可是作用巨大,腰带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储物格,不过,唐飞也已经很满意了,储物格虽说不多,但是存放的起不便携带的东西起了很大作用。
沈开并不了解这些,还以唐飞会变魔术,无端的变出几枚银针,倒觉得新奇。
银针是唐飞特意修炼的,说起来,《丹田指南》乃道家所创,与中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银针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必不可少的物件。
“你趴在沙上。”唐飞命令道。
沈开也不再质疑,顺从的按唐飞的话去做,撩起上衣,露出后背,唐飞看准穴位,就开始施针,说起来,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