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姑娘你可不能跟夫人犟着来,昨晚上就有些烧起来了,便是看在二夫人为您着急落泪的份上,也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啊,等您身体好了想去哪里去哪里不更好么?”

徽瑜喝了口茶,面带不悦,“要你多嘴,下去!”

雪琪抿抿唇,眼里含了泪,还是端着药碗出去了。雪莹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姑娘莫生气,雪琪就是性子急了些,也是为了姑娘好。”

董婉冷眼瞧着,看来董徽瑜是真的病了,还要闹着出去,却被二夫人跟跟前的丫头拼命拦着,正闹心呢。想了想便劝了两句,笑着说道:“二妹妹,还是先好好的养着吧,二婶婶也是一番好意,等妹妹大安了,想去哪里我陪着你去,你觉得可好?”

当然不好,让你陪着监视我么?心里这般想,徽瑜却是满脸的高兴,“你说的啊,不许反悔。”说着又看着雪莹问道:“还要吃几天的药,闷死了都……”

董婉又劝了两句,这才带着从头至尾一句话未说的董绯菱出去了,临走前董绯菱回头看了好徽瑜一眼,这才落了帘子。

徽瑜好一会儿才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歇,大夫人带着董婉她们走了,就看到二夫人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挥挥手让雪莹退下,这才看着徽瑜说道:“真是奇怪了,大夫人怎么总是探听我娘家的事情,以前可不见她这么热心。就算是因为你外祖父欲要致仕,也不该这般啊。”

董二夫人就算是厉害些,说起来到底是闺阁夫人,于外面的政事所知不多。就算是知道些许,董二老爷又是那样的,董二夫人也没能从自己男人那里长点政治知识,所以这个时候就有些不明白。

古代女子是不能过问男人外面的事情的,除非是家里的男主人想要跟你说说。一般来说男主人能够说给女主人说的,也就是让女主人去各家后院探听的那些,男人也是有自尊的,怎么可能过于依赖女人,是要被笑话的。就是大夫人那样的,大老爷说给她听的也是有限。

徽瑜本就不是古代女子,而且自幼就在家族争斗的漩涡中长大,而且出身于红色家庭,对于政治的敏感要比旁人高的高。不然刑玉郎也不会看着徽瑜的信有那般复杂的心情,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古代女儿早熟的很,八、九岁家里就会孩子物色亲事,有些事情也会说给孩子听。尤其是这些世家自幼就会培养他们为家族尽忠的观念,很多事情都是早早让她们了解的。所以董二夫人也不觉得在女儿面前说这些有什么不妥当,而且不跟女儿说,她还能跟谁说。董允禄?还是滚开吧!

徽瑜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女儿觉得大夫人探问外祖家的事情,只怕是想要知道最近有什么人跟外祖家走得较近。”

“你的意思是?”

徽瑜点点头,“娘,外祖家不是外人,大舅母跟二舅母都是好的,您不妨多多走动。”

董二夫人神色一怔,皱了皱眉头,“何苦闹得你外祖家也不安生,我瞧着就算了吧。”

徽瑜却是笑了笑,她外祖父却不会这么想,外祖父一生只有两个个女儿,一个早亡,一个婚姻不顺,他挂心的很。如今徽瑜跟他鸿雁传书这么久,这位外祖父只怕心里早就明白了。

“娘,外祖父可不会就这样算了,您是他的女儿,您就算是想要置身事外,京都的这些人怕是也不会相信的,外祖父也不依的。”

董二夫人看着徽瑜良久没有说话,摸着女儿的头,好一会才说道:“给娘说说你外祖父给你的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在边关还好不好,身上的旧疾妥不妥当,身边没个贴心的照顾,我这心也是挂的很……”

一整日徽瑜都跟二夫人讲那些信,外面的人瞧着二夫人寸步不离的盯着女儿,只想着是董二夫人怕女儿胡闹,也就越发的信了徽瑜生病的事情。

***

夏冰玉接到了董婉的信,董徽瑜真的病了,还真是巧。不过这样一来不仅她不能从董徽瑜那里打探到消息,别人同样也不能。听说荣安公府也送了帖子,才进京没多久就这么蹦跶,真是给皇后娘娘长脸。

想到这里又有些忧心,也不知道姑母那里怎么样了,本来这次行围她是要跟着去的,谁想到皇上却让二叔随驾,这样一来没他们大房的事儿,她就不能去了。也不晓得二表哥在外怎么样了,听闻大将军的性子可不是个随和的,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也不容易,偏生自己现在又帮不上忙,便有些着急。

不仅夏冰玉这般着急,京都随着刑玉郎的事情也变得有些焦躁起来,就连大皇子听闻都跟邢家试图搭上线,只可惜邢家闭门谢客,油盐不进。于是董家倒成了热灶,日日门前车马不断,如今董大老爷不在,董大夫人支应不过来也闭门了。

皇子府。

姬亓玉手拈黑子,头也不抬的说道:“董家也闭门谢客了?”

“是。殿下那董家二姑娘是真的生病还是假的?要是真的生病也太巧了些,要是假的……就有些意思了。”坐在姬亓玉对面的是一青衣直裰的少年,面容生的很是平淡,只有那一双眼睛灵动如狐,此人乃是首辅章含龄的嫡长子章敞。

若是徽瑜看到这一幕,就不会惊讶章玉琼会嫁给姬亓玉,原来章敞竟是姬亓玉的人。

姬亓玉很少穿颜色较为鲜艳的衣服,今儿个却是一身宝蓝色广袖长袍,颇有几分古人儒雅之风,只可惜那眉如弯柳,眸若深潭,薄唇山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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