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悦心中一慌,立即伸手朝小腿上摸去,再低头一看,却是戴蒙正用手抓住了她的一只小腿,不等她说话就双手用力地揉捏,推拿起来。
“阿蒙,不用了。”陈欣悦被他一按,就觉得脸上一热,这可不是在路上因为路滑而相互挽扶。
现在已经坐定了下来,他戴蒙可没有义务来帮她揉捏按摩。
再说,这男女有别,他们之间也还没有熟到可以为对方按摩的程度。
“悦悦,你就让戴蒙帮你按一下,要不然,明天可能路都走不了了,如果不是我现在有伤不好动,我也可以帮你推拿一下的。”陈欣悦正想拿开戴蒙的手,却听方德岳在她身边低声地劝说着。
听到方德岳的话,戴蒙更是直接推开了她的手,双手用力在她的小腿上揉捏了起来,这样的力度,让陈欣悦忍不住痛呼出声。
实在是,太酸了,本来就酸痛我比的肌肉被他这一揉就更加酸痛,让她想要立即让他停手,情愿明天不好走路,也不愿受这个罪。
“洛凡你也要用点力,要不然没什么效果。”见陈欣悦痛得不时地抽下气,方德岳唯恐天下不乱地对洛凡说了句。
“好。”洛凡听后,果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然后,房间中就不时地传出张灿灿的低声呼痛求轻点慢点的声音,如果有人在外面听墙根的话,都不知会引发什么旖旎想法呢。
戴蒙的双手先是在陈欣悦的小腿按压,然后,逐渐地朝上移了上去,陈欣悦虽然感到很酸很痛,可她的脸上越发的烧得厉害,她可不敢像张灿灿一样对戴蒙发出要轻要重的命令,只能任他以自己的力度在她的腿上推拿。
现在,虽然把手电筒给关了,可屋内并不是一片漆黑,还是有一些补给点的光亮传过来的,可以让他们依稀看到其他人的身形和动作。
所以,当戴蒙的手移向她的大腿时,陈欣悦还是本能地弯下腰,把手放到了戴蒙的手上,不让他再朝上揉了。
让一个男人揉小腿就已经有点超出范围了,如果再让他为自己揉大腿,那不是太不自重了吗?哪怕是为了自己好,也不行啊,该有的坚守还是必须的。
“怎么啦?”戴蒙见她阻止,有点不解地轻声问着。
“哦,阿蒙,这个腿差不多了,你帮我换个腿揉揉吧。”陈欣悦当然不能说让他不用按大腿,所以只能让他换个腿了。
“恩。”戴蒙轻恩了声,就把正按着的腿放下,抓起了她的另一条腿,帮她从踝部开始朝上按摩起来。
陈欣悦这才放下了提着的心,如果戴蒙不听她的话,执意要朝上按的话,她还真不知如何办了。
对这个失忆的、缺根筋的,不懂基本lún_lǐ常识的人,她有时候真的很头痛。
就说搂抱着睡觉的事,和他说了多少遍了,可他还是依然故我,每次她醒来时都发现自己卷缩在他的怀中,这显然不是她自己滚过去的,因为,她可是好好地躺在自己一开始睡觉的地方,身体并没有移动过。
所以,罪魁祸首肯定就是这个一直我行我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