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凛炎的确是很不满意苏锦昔咬了他,但是苏锦昔那像是小猫一样偶尔挠他一样的举动却让他觉得格外喜悦,只要一想到苏锦昔只会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君凛炎的心情就是掩饰不住的好,只是男人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心情也不会说的上有多好,就这样君凛炎的心情极为复杂。
君凛炎舔了舔苏锦昔唇上的血迹,没有说话。
苏锦昔突然开口说道:“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
君凛炎愣了一下说道:“我不会强迫你,前提是你要听话。”
苏锦昔止不住的冷笑道:“你想要我死吗?”
“不许说这个字!”君凛炎吻住苏锦昔的唇,仅仅是贴在唇上并没有深入,他也清楚自己对苏锦昔的****有多么强烈,苏锦昔性子这么倔,他知道自己在强迫她之后真的可能逼死她,一个人想活并不容易,但是想死太简单了。
“那你还强迫我吗?”苏锦昔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她不会去得罪厉害的人,也不会欺负可怜的人,她只会在有限的空间内存活,不去触碰那条界限,所以她才没有真的想去反抗君凛炎,怎么说苏锦昔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的人,她自己虽然很在意那层膜,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她却也能很洒脱的面对这种事情,今天一是在试探君凛炎的底线,二是她真的很不喜欢被人逼迫。
“你是我的,不许去招惹别的男人!”君凛炎突然解开了遮住苏锦昔眼睛的纱巾,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君凛炎那张惊为天人的容貌就这样映入了苏锦昔的眼帘,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苏锦昔也有些失神。
苏锦昔那呆呆的样子看的君凛炎心里越发的柔软,吻了吻她的眼睛问道:“我好看吗?”
“好看!”苏锦昔很坦然的承认,这男人确实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
“那你还想找别的男人吗?”君凛炎把苏锦昔抱入怀中,目光直直的看着苏锦昔,就像要深入她的内心一样。
苏锦昔丝毫不弱气的和君凛炎对视着,眼睛里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只有偶尔闪过的一丝恨意,并不深刻,却也让人难以忘怀,苏锦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还是恨他。
看着那纯粹的目光,君凛炎的心微微抽痛,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紧紧的抱住苏锦昔,把下颚放在苏锦昔的肩上说道:“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你这么样看着我,我就不应该解开纱巾,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除了那两次。”
“我恨所有的修魔者!”苏锦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提到修魔者,这也是她第一次没有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她,不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接近她,她这副皮囊并不是很美,她不相信一见钟情。
“如果我说我不是修魔者,你对我的恨会不会少一些?”君凛炎的目光深邃的就像是浩瀚的星空一样,轻易的就能让人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究竟是谁?”苏锦昔对于这个男人一无所知,他就像是迷一样,“你为什么会知道墨炎剑?”
“有关我的一切,我现在都不能说,时机一到我自然会告诉你。”君凛炎吻了吻苏锦昔的乌黑的发,说道:“努力修炼,有一天我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说完,君凛炎一把抱起了苏锦昔,把她平放在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突然变成了金色的,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苏锦昔说道:“忘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去接近任何男人。”
苏锦昔听着男人的话,突然觉得很困,眼皮像是要睁不开一样,苏锦昔自从进入了元婴期还没有产生过困意,她知道一定是君凛炎做了什么,但是她无法抵抗那沉重的睡意,她抬起手突然抓住了君凛炎的手,眼里透露出一丝祈求,但是君凛炎只是摸了摸她的手说道:“睡吧!明天之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锦昔慢慢的合上了眼,陷入了沉睡中。
君凛炎手指在苏锦昔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一到金色的光芒闪过,苏锦昔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莲花,开的妖艳而迷人,那赤红色就像是血液一样美丽。
“这样你就是我的了,谁也夺不走。也不会……再有修魔者觊觎你。”喃喃自语着,君凛炎俯身吻了吻苏锦昔的额头,那妖冶的红莲就消失了,随之君凛炎也消失了。
冷清的房间内阒寂的只有苏锦昔轻微的呼吸声,和那飘渺的冷香淡淡漂浮。
第二天早上,苏锦昔在朦朦胧胧之中醒了过来,心里对于自己昨天竟然睡着了感到有些疑惑,毕竟她原本是想要找紫鸾的,怎么会睡着了呢?而且她是不是少了一段记忆,有关她怎么睡着了的记忆,无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了。
下了床,苏锦昔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条白色的纱巾。
拿过纱巾苏锦昔看了一眼,苏锦昔嘀咕着:“这不是我的纱巾啊!难道昨天晚上紫鸾过来了,不过这纱巾上的香味有些熟悉,我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
拿着纱巾,苏锦昔找到了紫鸾。
紫鸾摇摇头说,这也不是她的纱巾,听完,苏锦昔直皱眉头,心中暗忖究竟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她的房间,来的这人为什么留下这条纱巾,究竟对她有没有敌意?
想了片刻,苏锦昔也不得其法,只好放弃,和紫鸾谈论如何能够把石家的人引出来。
想了诸多办法,苏锦昔都觉得不好,最后只能不了而之,回房间去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