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坚贞,聪慧,底线!每一点都是他十分欣赏的!
四目对峙,瞬间刀光剑影,两个人的眼底都燃起一股浓烈的厮杀之意,都无退却之心。扯下领带,封一霆将季千语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
季千语一喊,门外,温无辛也跟着躁动了起来:“音音!混蛋,你别碰她!”
伴随而止地,还有各种噼里啪啦的悉率响动,隔着门板,两个人都看不到彼此,耳朵变得敏感,遐想却更加的天马行空。
这响动一传来,季千语同样的浮躁不安,翻身就想下床。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一把按住她,封一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同时,季千语再度疯狂尖叫:“下去,你不要碰我!”
门外,保镖一样的面现异样,江弘也是进退两难,眼见有些按不住温无辛,他便伸手指了指一边扔在地下、用来送元思靓离开的那打成绳的床单:
“绑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音音,你们这群混蛋!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两个人都牵挂彼此,却又同时无能为力,屋里的气氛,危险又暧昧。
眼见压不住季千语,她还大吼大叫地,十分不安分,低头,封一霆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这一次,他的吻一样的强势,却多了几分温柔缠绵,更莫名地掺杂上了几许享受的味道。
“嗯~”
断断续续的声音,气氛变得更是诡异,不止温无辛,连江弘整个都是诧异:这太脱轨了!
“音音,放开她,放开她!”
“qín_shòu!不要碰她!”
“音音——”
嘶吼着,温无辛脸上痛苦地青筋暴凸。屋内,双手被置于头顶,身体被钳制,季千语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次次地,在任人宰割。
不管什么动作,封一霆都像是提前预知一般,她刚一抬腿,他的手便早先一步抓了上去,感受着她小腿的丝滑,他的轻薄之意就像是手下刻意营造的慢动作,生怕她不清楚。
又气又羞,从没遭受过如此耻辱,季千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咬牙,她就想去咬舌头,但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一般,封一霆已经扣住了她的下颌,下一秒,狂烈的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气息,强势侵略。
身体的力道,一点点被人卸去,季千语像是被扔到了岸上的鱼儿,内心是无望的。此时,封一霆的动作也嘎然而止,同时,一股清晰的疼痛再度袭上了下颌:
“蠢女人!你可以为你的男人舍生忘死,你的男人,却眼睁睁地看着,宁可你被轻薄,都不屈从,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牺牲品!想死,你就死,看看,你死了,谁更心疼,谁更得意!是你的父母,你的男人,还是我?”
甩手,封一霆挪开了身体。
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气嘟嘟地,季千语却也如醍醐灌顶,顷刻打消了这种念头:的确,她中邪了吗?蝼蚁尚且贪生,她怎么能这样?
“你少挑拨离间!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你是不是没人爱,所以见不得别人相爱?明明是你自己不讲道理!人性,也经不起变态的考验!”
“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找你的女人去,你抓着我们算什么?说白了,你就不是个男人!懦夫!才会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的方法!”
“要么你就跟男人真刀真枪地干,要么你就放了我们!这算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混蛋!流氓!”
强坐起身体,季千语一阵嗷嗷直叫,的确被踩中了痛处,回眸,封一霆冷鹜的眸子骤然一眯,抬手,再度捏起了季千语的下颚:
“真是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跟我谈人性,嗯?我看你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把将她拉下脱出,封一霆直接将她甩在了温无辛的面前,按着她的头,往温无辛的怀中撞去。
“嗯,你个疯子,要干什么?”
蹲下,封一霆扯出了温无辛的一片一角往季千语的脸上撞去:“闻闻,是你的味道吗?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眼睛瞎?”
虽然猛不丁地,但季千语的确嗅到了略浓重的香水的味道,很熟悉的——带着细腻高级感的香水的味道!
她一定是在哪儿闻到过的!
“音音,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温无辛一开口,封一霆抬手就是一拳,而后,再度拉起了怔愣的季千语:
“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们玩!别以为我是开玩笑,方法不重要!能逮到耗子的,就是好猫!我做事,只看结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元思靓在哪儿?想清楚了再开口,你要是还不知道,那就别怪我把你的女人就地正法了!”
不停地摇头,温无辛道:“我真得不知道——”
他话音一落,封一霆也瞬间炸毛了,拖着季千语就往门后走:“人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一见他动真格的了,江弘也急了:“二爷!”
坏了!这是真惹毛他了!
倏地回眸,封一霆也是火滋火撩地:“没听到我的话?”
看他动了脾气,江弘摆手,随即几人将温无辛绑在了沙发上,几人退到了门外,江弘也跟着走了出去。
房间的门一阖上,封一霆甩手就将季千语推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求求你!”
“不要——”
门只拉了一半,他也不去堵季千语的嘴,就是不停地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