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之人可是司马铜?
城主明知故问的做样子,彰显自己城主之威严。
正是在下。
司马先生名声显赫,是我香城的代表性人物,就无需多礼了,来人啊,赐坐。
“慢着”纳兰雪立刻叫住了。
纳兰姑娘有何事?
他一个犯人,凭什么赐坐,他有何资格?
“他可是我香城大名鼎鼎的人物,赐坐有何不可?”
城主此言差矣,他的大名鼎鼎若是好名声,那自然是可以,可是,他的大名鼎鼎却是臭名远播,他司马家的罪行,恐怕是罄竹难书吧?
纳兰雪,你说老夫臭名远扬,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你就是诬陷我,在城主面前诬陷我,可是要坐牢的。司马铜厉声说道。
司马铜,我现在是没有你以往作恶的证据,可你的恶名,这香城百姓,谁不知道?
笑话,人生,谁没有做个一些错事,难道这就能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吗?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司马先生,她告你,于前夜杀害木家一家,你可认罪?
“城主,说我杀他们一家,可有证据啊?”
我就是证据,是你们司马家的杀手杀害了我丈夫一家,行为惨不忍睹,还企图···企图强暴我,若不是我大哥及时赶来,恐怕我此刻也不在人世了。
我家的杀手杀害你一家就一定和我有关系吗?说不定是他们和你丈夫家的人有仇,自己去寻仇的呢?
“怎么,司马铜,你在香城不是很厉害的吗?现在敢做不敢当了?”纳兰雪针锋相对。
纳兰雪,你不要急,几年前咱们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城主,我现在要告纳兰雪三年前害死我儿司马空,我要他偿命。
司马铜,你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纳兰雪,难道不是吗?当年可是你害我坠落悬崖,尸骨无存啊。你不是侠女吗?难道也是敢做不敢当?
司马铜,你说的也是,是不是就承认了你命人于前夜杀害木家一家?
你····纳兰雪,任你巧舌如簧,你今天也难逃杀人偿命的下场。
好,那咱们就来好好算算咱们之间的账。
他们的争辩,让在场的老百姓议论纷纷,对司马铜的返告,为纳兰雪担忧。
城主,纳兰雪三年前伙同她身边的这个名男子杀害我儿司马铜,请城主为我做主,将他们绳之以法,为我儿偿命。
“纳兰雪,司马铜告你杀害他儿子,你可认罪?”
认罪?呵,真的是恶人先告状,司马铜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啊,当年明明是你们家逼婚,我不从,你们就明抢,幸好有他在婚礼现场出现,救了我,要不然真不知道我嫁到你们家,会受什么样的罪呢,当年我们也是被逼才出手还击的,换句话说,你儿子罪大恶极,死了也是活该。
好啊,纳兰雪,你可真是嚣张至极啊,杀了人还有理。
恶人难道不该杀吗?在场的乡亲们,你们说说,恶人该不该杀?纳兰雪对着外面的老百姓大声说。
该杀,该杀。
老百姓纷纷附和。
纳兰雪,你这笼络人心的本领可真是不错啊。
“自古好人自会被拥戴,恶人自然是会被大家厌恶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纳兰雪,这么说,你是承认杀害了司马空啰?城主询问道。
他虽然不是死于我手,但是,他这样的恶人死了,我很高兴。
你,纳兰雪你找死。司马铜听了她的话,怒不可遏,直接从身边的兵差手中抽出一把刀,转身就砍向纳兰雪。
云开站在纳兰雪身边,闪电出手,将他的刀夹住,用力一折,将刀折断,顺势出击,一手打在司马铜的胸前,将他打飞,云开的动作之快,让司马铜根本反应不过来。
云开的身手,让城主都很是吃惊。
赶在公堂上动手,这是公然藐视公堂威严,来人啊,将他们拿下,重责五十大板。
我看谁敢。纳兰雪站出来冷声说。
纳兰雪,你不是来告状的,你是来示威的吧?
民女不敢,只希望城主能秉公处理,现在人证物证具在,请城主还木家一个公道,将司马铜处决。
本城主做事,何时轮到你一个贱民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伸张正义,为民做主啰?
本城主自有本城主的处决方式。
现在,满城的百姓都在看着,你若是不秉公处理,我想,你这样的城主,大家也没有必要拥护你了吧?
纳兰雪,你一个区区贱民,竟敢与本城主叫板,就凭你这样跟本城主说话,本城主就可以至你死罪。
呵呵,真是恶人当道啊,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处决司马铜还是不处决?
你在恐吓本城主吗?
我是在维护正义,司马铜不死,不足以平民愤,法律若是不处决这样的恶人,那法将不法,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就没有了保障。
哈哈,纳兰雪你敢和我司马家作对,你是死定了。
那我也要先看你死。
城主,还等什么,快帮我把她给我杀了,我爹一定会感激你的。
司马铜故意提到司马宫,想以此逼迫城主动手,将纳兰雪击杀。
司马铜,就算今天司马宫在这里,你也活不了了。纳兰雪彻底的怒了。
一个小女子,竟敢如此大言不惭,老夫就在此,我看你要怎么杀我儿。
一个白发老者,仙风道骨,从空中降落下来,神威凛凛的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