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这时纳兰雪回来了,看到云开被打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纳兰雪抱着可怜兮兮的云开为他擦去嘴角的血迹,说道:“对不起”。
司马空,你认识他吗?纳兰雪忍着愤怒指着司马空问道。
不认识。司马空漫不经心的回答。
好个不认识,对一个不认识的人,还是病得如此严重的人你竟然下如此狠手?你若是心非qín_shòu,又怎会如此心狠手辣?纳兰雪咬着牙愤愤的说道。
纳兰雪,你大胆,竟敢对我如此无礼谩骂,你可知道你如此行为会给你的家族带来灾难。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堂堂一个男人,何须总是拿我的家族来要挟我,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作威作福,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德行,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纳兰雪直面相对,丝毫无惧眼前这个她眼中的恶人。
好,好,你长本事了,竟敢为了这个野男人顶撞我,好啊,你不怕是吧,我看你和他关系匪浅吧,那我就活生生在你面前打死他,我看你怕不怕。
来啊,给我打,把他给我往死里打,直到打死为止。
司马空,你敢,你如此行为会早天打雷劈的。纳兰雪正气凛然的呵斥道。
“你看我敢不敢,来啊,动手。”
我看谁敢。纳兰雪巾帼不让须眉,挡在云开面前,气势冷峻,一副谁敢动手先问过我的样子。
纳兰雪,你这是不打自招啊,他若非是你养的野男人,你又怎么会如此护着他,你看你,还真是会过日子啊,你都快三十的女人了,竟然找了个我看二十岁都还没到的少年吧,这模样的确是很俊俏,难怪你会喜欢,难道你就是喜欢老牛吃嫩草吗?司马空用折扇托着纳兰雪的下巴,话语十分的难听。
司马空,你敢如此侮辱我?纳兰雪气得脸色都白了。
你都敢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你不是一向自命不凡,敢作敢当的吗?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感觉到羞愧了?
司马空,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当然会出去,不过要等我把他打死了,我再出去。
来啊,把她给我拉开,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司马空带的人一个个都是壮汉,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纳兰雪自然是手到擒来。
你们这些恶毒的妖魔鬼怪,你们会遭报应的。
纳兰雪被他们硬生生的拉开,云开再次遭到残酷的毒打,他被打得连喊都喊不出声,伤口不断的流血,每一寸肌肤都快被踢裂,他痛苦的在地上被踢绣球异样踢来踢去。
住手,你们住手···。纳兰雪嗓子都快喊破,可是这些人就是不停手,司马空还一个劲地喊往死里打。
人命大如天,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是天理不容的·····尽管纳兰雪撕心裂肺的叫,可是司马空还是无动于衷,一副不打死云开,誓不罢休的样子。
“无量寿佛”,施主,此少年与你无怨无仇,你何故要害他性命,难道一条生命对你而言就如此的不值一提吗?这时,纳兰雪的师傅来了。
师傅,快救他。纳兰雪大声说道。
看到纳兰雪的师傅来了,那些自然是停下了手。
哼,老尼姑,你要多管闲事吗?司马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贫尼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你们打死。
好,好,是你多管闲事在先,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来啊,给我上。司马空大声说道。
轰····纳兰雪的师傅一挥拂尘,冲上了的几个壮汉就被打飞了出去。
不错啊,功力见长了,来试试我的飞星落月掌。司马空单手运功,大手划刻,可怕的光能凝聚在手上,瞬间推出,力道之沉猛,实在是难以想象。
轰····只见纳兰雪的师傅一掌推出,一股无声无息的能量将司马空的掌力消化,而且司马空被震退,嘴角溢血,差点站不稳。
好,好,竟敢和我司马空家作对,老尼姑,你会后悔的。
纳兰雪,七日后就是咱们最后的婚期了,七日后若我去你家娶不到你,届时我会将你家族斩尽杀绝。司马空恶狠狠的说道,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多谢师傅····。
别说这些了,先救人吧。
纳兰雪将云开扶起来,让他坐下,她师傅给云开输送真气,缓解他的痛苦,然后再次将他放入药缸,用药帮他修复身上的伤。
纳兰,你想清楚,你真的要嫁给这,嚣张跋扈,且心肠狠毒的男人吗?那样的话,你这一辈子将会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啊。
师傅,我怎么会不懂这些,只是,若我不嫁,我的家族会招来厄运的,牺牲我一个,换来整个家族的平安,我也算是值得了吧。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除非司马家族从这个地方消失。
这怎么可能呢,在这一带,司马家一手遮天,谁有实力撼动司马家族啊,不要说司马家族背后的老古董,就是当代家主的修为,也是独霸一方的存在啊,这世上有实力与司马铜抗衡的人都是屈指可数啊。
是啊,所以,我只有认命了,只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多做些善事。
善良的孩子,这种厄运怎么会降临在你身上呢,老天爷怎么如此狠心啊。
师傅,我走后,他就交给你了。我看他也挺可怜的,希望师傅尽力救救他。
好,你放心吧,你的事为师想管,可也是无能为力啊。
师傅,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