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向如此,我也与师傅一样大大咧咧,前面哭后面笑的,后来我与师傅说小童已经找到他的家人了。师傅很是开心,但听到是秦国的皇上之后也稍稍沉了嘴角,我知道师傅不喜欢与皇室中人打交道,可我本就是公主,小童更是皇子。
我们二人这辈子与皇室便分不开,剪不断,师傅以前常摸着我的脑袋喃喃,“若你不是公主多好,你还这么小,可若你不是公主,又怎会如此呢……”我的身体打小不好,母后说这是因着七星子的缘故和在娘胎里受了寒,导致我一出生就十分孱弱,差点就没了命。亏了皇奶奶与相识师傅,求了师傅救我一命,要不然,世间就再无姜慕然这个人了。
我已传书给小童了,跟他说找到师傅了,我也知道小童的性子,必定会来找我,以免如此我还特意嘱咐他现在身份不同不可意气用事。
我也该回姜国了,找到师傅,再相商我与魏连亦的婚事,我只有两年时间,真是一分一毫都不能舍弃。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等小童回到南岐山,同蔡奶奶做一顿可口的饭菜,然后再给小童烤我最拿手的烤红薯。我想小童也许久未见师傅了,他也一定甚是想念,我知道师傅嘴上不说,可心底也是挂念的,再说了,在秦国几年小童也一定很想念吧。我们旧时的日子,虽说清苦无聊些,可比世间的尔虞我诈真是好太多了。
十五岁的我,没有想过。
十八岁的我,不想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