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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者,虚无之系,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
擂台上,无心小和尚观云有悟后,合掌打坐在原地,稳固境界。
莫小晓则置身于劫云之中,感受着身体上那好像烙印在神魂深处的痛楚,宛如万兽撕咬一般,虽是魂体分离,但五官感知却比往常还要灵敏了几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生是死,只是觉得,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好像经历过无数次的拆分和重组,唯有死死咬住那拼死一搏的信念,方才苦苦坚持至今。
逐渐的,她的神识开始变得无比的沉重,当她以为自己就要就此一睡不醒之时,一道经文窜入她的脑海,好似濒临灭绝的生物遇见润养万物的灵泉一样,那暖暖舒服的感觉顿时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擂台之上,眼看着被埋于墨色云海之中的莫小晓,李慕白心中一片着急,他没见过更没听过劫云还会自己跑下来掳袖子和修仙者玩起赤膊战。
这是要闹哪样啊!太没有职业素养了吧!
顾不上一二,李慕白反手掏出他那个酒葫芦拔开塞子往莫小晓头上一扔,“嗖”的一声那青皮葫芦被抛到莫小晓的斜上方,悬空而定,壶嘴朝下,一道带着浓烈酒香的清泉自葫芦嘴里喷涌而出,浇灌在那片墨色之上。
手印连结,李慕白打坐于地上,口诵道经。
一旁白龙寺的高僧见莫小晓这里情况不明,筑基期间又不能随意出手探查,就连他们长老李慕白也仅仅只能为莫小晓打坐护法在一旁,佛道不相同,他一个修佛之人一时半会也的确帮不上什么忙,略思索一番后,望了望那股诡异之极的劫云,白龙寺的高僧口诵佛号、一把解下了身上的袈裟反手抛到无心小和尚的头上,那件红底金线的袈裟应势盘旋在小和尚的上空,散发出万道金光,将其笼罩于内,加以护持。
不知过了多久,一天还是十年、亦或又是眨眼一念间。
当莫小晓再次醒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很是奇妙的地方,这里好似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大海,天空中则是飘着朵朵淡紫色的云,一道道细小的电闪时不时的在云与海之间穿梭来往,宛如游鱼一般,肆意快活。
这是哪里?
莫小晓诧异的环顾着四周,她发现自己竟然凭空悬立于海面之上,就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重量一样,下意识的想要往前迈一步,却在自己尚未抬腿之前,身体就已经自行向前滑了出去。
她这是在飘?
莫小晓惊讶的发现,来来回回又试了几次后,果然,她是用飘的,而不是走。
难道,她死了吗?
一想到之前那让她至今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的痛楚感,莫小晓忍不住苦苦地一笑,暗自道:
“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落得个身死道消的结局。剧情难道真的不可逆转吗?那又为何一定要让她成为‘莫小晓’这个人。”
果然,炮灰就是注定的命运多桀的命格。
生亦何欢,死亦何求。
一时间莫小晓竟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没有意义。展开双臂,放空自己,任自己向后倒去。果然,她仍是平躺在海面之上,水不沾身,身不入水。
就像是被这海水嫌弃了一样。
抬起右手,张开五指,直直的伸向天空。
这是哪里?传说中的忘川河吗?可为什么看不到两岸?是因为没有渡者吗?
为什么没人来渡她过河?难道连死了,她都会是个被人遗忘得彻底的炮灰吗?
收回手,将小臂横放在眼帘上,遮挡住外面的亮光,唯有耳畔处传来雷电交错的“噼啪”声,证明着她现在至少还能听得到,是的的确确存在于这个异度空间之中。
只是,她要在这里多久?一个人,在这里呆多久?
良久,侧身望着身下好似镜面一样湛蓝的海面,在那里倒映着一张和她同出一辙出尘绝色的面容。
她是她,亦或,不是她。
原本的她该是怎样的?她努力思考了很久,竟是发现,印象早已变得很模糊,也许潜意识里,她更希望现在的这个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吧,毕竟,又有哪个女子不爱美呢?
可是,如果死了,美不美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终究都会化作一道幻影,等着它破灭消失在这世间。
像是一个可以折射出彩虹光泽一样的泡沫,美丽而又脆弱。
就这样,愣愣的出着神,忽然间,她发现余光中海面上映衬出的那张脸越发的妖媚起来,扭头看去,随着那道影子的拉伸变换,竟是逐渐的变成一个穿着一身红衣长相艳美如妖的男子。
男子,没错,就是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算是她旧识的男子。
莫小晓傻傻的看着那个眉眼含笑的男子,脑海中自然而然的闪过那一片盛开的桃花林。片刻,方才噗嗤一笑,自我嘲讽的嘀咕道:
“真是有趣,这是幻觉吗?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变成了那个妖孽男主,难不成是死后的前世镜?”说着莫小晓还十分有童趣的伸出手指打算戳上一戳,可是手指却像伸到了异度空间一样,径自穿透了过去,眉眼低垂,敛去那满目的苦涩,幽幽地叹了口气后,莫小晓故作无事的姿态,看着水中的倒影,轻声问道:
“如若真是我生前的反照,可又为什么偏偏只照出了你来?”
她想见的人有很多,莫霸天、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