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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江河畔,夜色之下。
一个身穿月莹长衫、手持金玉折扇、贵气逼人的少年郎在一个身材粗壮的护卫陪同下,正临江吹着夜风,墨发与束发的玉带交织起伏,感受着四周潮湿阴寒的空气,那少年郎竟是露出一副十分惬意享受的表情,道:
“哎呀,前段时间漠北之行,可是没少叫本公子受罪,瞧瞧,本公子原本这水灵灵的肌肤都粗糙了不少,还好这次是到这小有名气的琼江河畔,吹吹河风、赏赏美色,这才是本公子该有的生活嘛!”
一旁的壮汉看着自家的小主子骚.包不已的样子,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抽,别过头去,挤眉弄眼、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暗自吐槽道:
“也不知道当初接到任务信件时,又是哪一个欢天喜地的直嚷嚷‘郎君给我任务了,郎君给我任务了,真是太好了,郎君一定是想着我,认同我,所以才让我去做这个任务,我还是在郎君心里的’啧啧啧。”
他这边还没说完,就听先前那个少年郎撇着嘴,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家的护卫,以扇击手,道
“咦?你说什么那?这里风大,本公子没听清楚,你就大声点再说一遍呗!”
那壮汉见势吓了一个激灵,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时时刻刻如影随形般地跟在主子身边的护卫还能不清楚,别看这位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实则是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背地里阴着、狠着呢,于是连连陪笑道:
“公子爷说笑了,小的能说什么啊,准是您听差了,听差了!这......这是风声,对对对,是风声!”
那年轻的公子闻言挽唇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护卫道:
“哦?原来是风声啊,本公子还心说呢,哪个不知死活的敢编排小爷我呢。”
那壮汉闻言连连摇头摆手地道:
“不敢!不敢!”
年轻的公子见后则是扑哧一笑,道:
“行啦,知道你不敢,以后记着点,这嘴上的不敢、心里也得悠着点,尤其这醉后吐真言啊!哎呀呀,真是百试百灵。”
那壮汉闻言顿时露出一脸的苦瓜相,委屈不已的抬眼偷偷看了自己的小主子一眼后,状似受气的小媳妇样地开口道:
“公子啊,小的都承认错误了,您就放过小的吧,您让小的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不让小的喝酒啊,小的可是自小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这酒可就是小的的命,不喝会死人的。”
那年轻的公子闻言则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自家的护卫,十分无辜地道:
“本公子怎么会不让你喝酒呢,你是个什么样的,本公子还能不清楚吗,只不过......”说着,那年轻的公子忽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神秘兮兮道:“以后酒水自备、不准再分本公子的梅子酒了!”
言罢,站直了身子,重新变回了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壮汉初听自家公子那句拉长的“只不过......”心里本能的就升起一股大大的不祥之感,哪知随之公子后面简短的一句话,彻底证实了他的预感、壮汉顿时变得欲哭无泪起来,只觉得他的一颗心“啪嚓”一声碎的不能再碎了。
自家这位公子爷早就不乐意分酒与自己喝了,要不是自己次次?着脸子讨酒喝话,哪里又分得到自己嘴里。
莫家仙子酿的酒不仅味道一顶一的好,更重要的是,每每喝完,醉醒之间,竟是隐隐的置身于一种奇异的道境之中。可以酿出这样神奇无比的酒来,也只有真正接触过道之真意的人才能够做到吧。
若是可以常饮此酒,说不定哪日自己也能悟出一丝属于自己的道来。
“得了,别墨迹了,瞧你那点出气,办正事要紧!待会本公子一个人下去,你留守岸边。”
“是!”
年轻的公子笑骂着说完,几步走到河边,望了望夜色之下一片沉寂的河面,反手挥开了掌中的折扇,轻轻在身前摇摆,微微一笑,道:
“在下南宫珏煌,奉我家郎君之命,前来拜会,还请九公行个方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平静的河面突然荡起一圈圈涟漪,随着越来越大,圈圈相套,紧跟着便浪头逐生,卷起千堆如雪,自是分向两边。
转眼间,便在南宫珏煌的面前生生开辟出一道一米来宽的河床底路,直直的通向那未知幽暗的河底深处。
“多谢前辈!”
南宫珏煌收扇倾身施礼后,便率先踏步而去。
行走在两道水墙之中,看着两边好似站岗放哨的侍卫一样的鱼群老鳖,南宫珏煌莞尔一笑,好像如履平地一般,丝毫不怕这水墙突然倾倒,将他主仆二人葬身河底。
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远远地见到一抹五光十色,待到近前,南宫珏煌毫不犹豫的径直穿过那道光幕,视线一晃,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副煞气逼人、萧瑟无比的战场遗迹之境。
一眼观后,南宫珏煌便将视线放在了前方端坐在一个小土丘上、破衣烂衫的老者,恭恭敬敬地上前,躬身行礼道:
“小辈南宫珏煌见过九公前辈,不知前辈近来可安好?”
那老者闻言冷笑一声,粗声喝道:
“安好提不上,好歹还有老命一条,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南宫珏煌闻言则是婉儿一笑,道:
“前辈福寿齐全、道法高深,飞升之事实属前辈一念之间,‘死’或许